第47章(1 / 2)

選擇順從,宵朗會侵犯我,很恥辱。宵朗也會強行侵犯我,說不準還會生氣對我做出更可怕的處罰,依舊是恥辱。

弱者腳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強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彎曲,終歸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個歸屬。

我不相信宵朗愛我,但我相信他會傷害我。

被傷害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有區別嗎?

被玷汙了的身子,還有洗幹淨的機會嗎?

沒有,就算鮮血也洗不幹淨惡魔留下的汙跡。

不能死,不能逃。

師父的出現帶來曙光,讓我知道天界從未放棄誅殺惡魔的計劃,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已選擇犧牲自己換取三界安寧,就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做出愚蠢的行為,激怒宵朗,讓他戒備增強,或是將我送去不方便與外人聯係的牢獄,前功盡棄。

要像戰士一般勇敢麵對未來,靜靜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劍複仇的時刻到來。

你欠我的,你傷害我的,統統都要加倍還回來。

我用力閉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氣,緩緩鬆開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開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條。我決然看著他的雙眼,軟軟躺在藍綢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罵,用行動表達了抉擇。

宵朗看著我的行動,眼中充滿玩味,他不依不饒,硬要從我口中套出最恥辱的屈服:“小阿瑤,你同意我上你嗎?”

“我……同意。”我的聲音沙啞,每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冰冷。

他笑著問:“同意什麼?”

我冷漠地說:“你是魔界強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來的人質,你想上我,我還攔得住你嗎?請便吧。”

宵朗無所謂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邊,落下白紗簾,彈指在空中升起幾個燦爛光球,照得拔步床間明若白晝,就連藍綢錦被上暗線繡的蝙蝠紋也絲毫畢現。他看著我的神情,仿佛漫不經心地吩咐:“張開腿。”

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分開雙腿。

“蜷起膝蓋,將腿再張開些,”宵朗的無恥沒有下限,並不因我的順從而饒恕半分,他淡淡地說,“張到最大。”

我將膝頭縮起,羞恥已到極限,死活也無法將雙腿再分開絲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強求,他親自動手,用力將我的腰拖到他腿上,雙腿架在他腰間。我想並攏,卻無法掙脫,隻換來更緊的纏繞。

內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龍飛鳳舞的刺青和隱秘風光一覽無餘,他用手指緩緩探入原野,在峽穀探秘,最初是周邊嬉戲,然後試探玩耍,最後侵入得很深很深,再來一根又一根,像三個醉酒的瘋子,在裏麵橫衝直撞。

“小阿瑤,我知道你喜歡的地方了。”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吹氣,指尖卻在輕輕使力。

戰栗的衝擊逼著身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就像低微的雷電落下,擊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討厭這種發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應,隻能強忍衝擊,喉間發出低低的幾聲哀鳴。

宵朗玩弄著我,口中卻一遍遍述說著惡魔誘惑的呢喃:“阿瑤,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