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Big說:“但是這種感覺太……”然後不停拿手比劃。
我說:“太奇怪了是麼?”
Mr.Big說:“那你呢?”
我說:“首先,同樣的場景,永遠、永遠不要再上演第二遍了。我徹底、徹底、徹底、徹底地受夠了。”說實話和婆娑娜她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想說,還好、還好,我終於把地麵上的中低層的注意力推回進了他們的工作、他們自己的人生。因為最恐怖的時候,除了被人泄露行蹤,我還要不停聽和看大街上的一路不停的音樂、瘋狂廣告牌,好多人突然沒來由地跟在你身邊晃。我覺得簡直就是騷擾,最可怕是我想要裝不知道還不行。我還得跳出來說:“哦,我知道這是你們的瘋狂示愛。”最讓我生氣的一次,是我剛開始答應的時候,我覺得我都答應了,你讓我出去轉轉透透氣總可以吧?都已經關了一個月了。
結果出去之後我就發現我最常坐的位置全部被別人占了,而我能選擇的卻隻有一個最顯眼的位置,而且還對著攝像頭。我很不高興:“我到底是有多下作,這麼急著給人看?!”然後我一看網頁,上麵竟然赫然寫著:It'sOK,商量好了讓她出去玩的。所以我覺得所有人從始至終忠誠的都是Mr.Big,我又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我覺得在我不需要的時候,越過Mr.Big與我溝通可能就是不是越位就是騷擾啊。因為我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我可從來沒有培養任何人在實際生活中瘋狂對我進行追蹤、給我貼廣告牌、給我放音樂——你的顧客會對你產生好評嗎?會瘋狂愛上你的產品或者服務,追著要買你家的東西,讓你產生利潤嗎?HOW?
(下)
Mr.Big問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說:“你說。”
他說:“你們女人,如果覺得這個男的不能負起責任,就會不想跟他生孩子,有很多懷了也打了,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如果一個女人想跟一個男人生孩子,就是覺得他能負起這個責任。”
我說:“那也得指你跟我這種模式。”
Mr.Big說:“當然。”
我說:“是的。”Mr.Big信心大增,因為我覺得可以跟他生。然後我還想招供的一件事,就是為什麼我一定要堅持寫小說的原因中的一條:
有些事我寫完了以後再想知道自己直接翻就行了。同樣的道理總是一遍遍地說。我大概是不用做的別的事了,一生主要的精力都用在訓豬上就行了。
換句話說:
就像男人就是把女人分成“可以正經八百處的”和“隨便玩玩就扔的”兩種,你覺得能怪誰?就是會有的女人揪著胸口對男人大喊“為了你我可以連自尊都不要”,一天到晚腦子裏的話題除了男人還是男人,你覺得能怪誰?
Mr.Big說:“看到你寫的這些情況,我都害怕了。”這些情況他以前都不知道。
我說:“還沒有完。打個比方:有些女人目標鎖定的男人不喜歡她們喜歡我,她們竟然覺得原因在我。連起碼的情感祝福都不會。哎!連男人對女人的情感可以分成一百八十種,種種都不同,其中最不好獲得但是最好辨別的是尊重都不知道:你覺得我還不需要站出來說嗎?你對自己沒有要求:沒有儀容修飾、從來不讀書、沒有人生規劃、不盡可能去接觸更優秀的人,結果原因在我?!你自己從來沒有婚姻經營意識、從來不讀兩性知識、把握甚至吸引不了男人,所以原因在我?!”
還是那句話:男人這些事早都是理所應當的。甚至都不需要從桌子底下掏出來說。女人如果聽說女人在策劃,卻還要率先質疑這些女人有心機。說實話在我辦公桌我抬眼可見的地方,有一張表,我把女人從生活環境、收入水平、婚戀狀況等方麵分成了九種,時不時就要追蹤一下這九類女人的最新概況。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很清楚,女人的命運其實每分每秒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有那麼多人,她就那麼喜歡把責任推卸給別人。一張嘴就好像是閑碎的黑木耳,啵啵啵啵啵啵啵,永遠也停不住、永遠也沒有把門的,而且還是外翻的,漏風的——可是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在哪裏,真正有價值的部分是什麼?
你的產品呢,你的服務呢,你為團體創造的價值呢?!嗯,很抱歉,恕我直言:你分得清工作和私人情感之間的差別嗎?每天就知道研究垃圾桶裏充滿了經血的加厚加長衛生巾的小妹妹:衛生巾公眾場合的使用禮儀是盡量在用完之後把它卷起來,別讓別人恣意去看你最隱私部分——一個研究垃圾的女人,你讓她怎麼獲得異性或者同仁的喜愛。
但是最可笑的,卻依然是一個從來什麼也不做、也不去付出的女人,去嫉妒還有欺辱一個努力奮鬥還有吃了很多苦的女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你在隻用乳*房還有陰*道思考、隻知道縱容自己生理性衝動的時候,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別的女人超越嗎?你還是堅持認為所有優秀或者富裕的人天生就擁有一切、一切就因為他有個好爹或者好背景嗎?
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