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果任由蠢貨橫衝直撞(2 / 3)

哈哈!

-2-

不想被說成是“恨鐵不成鋼”,隻是覺得作為蠢貨也需要學會不要傷人自傷。以及這一周,終於又確定了一次夥伴與腦殘粉之間的區別:

有一個人曾經站在好似夥伴的位置與我近距離接觸過,與她擦肩而過後,很長時間她都玩一種很有意思的事:我不好了,她不見了;我好了,她來了。長時間不死心、精神“幻肢痛”①,還特別喜歡頂著我和我的部分朋友的名到處作案,好像跟我們多熟一樣。而要是有人跟她算賬,她就會說我以前跟她在以前時候的事,好像我真的有很多漏洞一樣。齊小健看完資料說:“姐姐確實該解釋一下了。再不解釋一下,那些人就要瘋了。”

小貞說:“是啊。”

那我就會說這個人就是一個粉絲。而且是腦殘的那種。主要特征就是你遭遇危機了,她就變成路人,對全世界噤聲,人都能不見;你又狀態恢複,她又說是你的夥伴,不但對外人這麼說,還敢找你算賬的那種。然後她不覺得她曾經背叛過你或者遠離過你。她都不知道你的困境其實是你自己解決的。總之當我想要去處理,我發現她又像泥鰍一樣溜了。然後我回來之後,她就又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回來,站在我的戰線,還不停問我:“我為什麼不是你朋友。我們要並肩作戰。”但最經典還是她東施效顰,跟我翻她自認為的我的漏洞,言行舉止裏泛濫“你真的認為你很完美嗎”的氣息。

我就說:“我覺得你非常難相處。

“這種難相處在於不管試圖與你共同承擔什麼風險與局麵,你都會‘朝令夕改’,就是早上說要做什麼事,晚上遇到困難又修改契約,換成另外一件事,周而反複。就是說你很向往我所描繪的美好場景,但是你不具備抗打擊的能力。

“這種在職場或者商場上我認為你不適合做領導或者上級,在生活中我叫你腦殘粉。所以你應該反思,給你看的資料、描繪的關於高層的特征描寫,應該隻是教你如何辨別高層領導,而不是教你去做,腦袋空空地隻在外部模仿——要模仿我們有演員。

“或者這麼說吧,你就是又想做偶像,又沒有做偶像的能力。今天看著這個偶像好去追這個偶像,明天看著那個偶像好又去追那個偶像。當然我也可以沉默。又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如果我繼續沉默,我就會繼續遇到暴風雨來時你跑了,風平浪靜你又回來了,還各種打招呼,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覺得真的沒有事情發生過嗎?你真的覺得你是夥伴嗎?更不要說你還總是假裝跟我很熟、總是頂著我的名到處各種賺錢各種蹭、到處作案了。一次行、兩次行、次次行,你覺得我們全都跟你一樣是嗎?更不要說你還害我傾家蕩產、骨肉分離了。”

我不希望有人受騙。因為爭議類事件我見得很多。不過能讓人覺得這麼煩人還有執著的卻不多——一不留神,快兩年了:連那些教材隻是教她識別我,免得因惹到我感到尷尬都不知道,也真是夠尷尬的。

(下)

有人又叫我回答關於農村青年迎娶城市姑娘方麵的問題。

“哦,”我說,我笑了一笑,發自真心地希望這個笑容看起來很像《穿普拉達的惡魔》中的那個Miranda的又僵硬又虛偽、充滿嘲諷的笑容,“如果一個不願意學習上進、沒太有學曆、知識、文化的農村帥哥,使盡渾身氣力把一位有著正常學曆、新時代思想、氣質出眾的姑娘娶回家,隻是為了借她的肚子為自己生一個孩子,把孩子交給家族,然後徹底解放自己。然後這個姑娘生了一個女孩兒,她還沒有價值、生出來的小姑娘也沒有價值,你覺得和無數打著要推翻什麼政權、但是最後證明了是暴動的農民暴動,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我當然知道他們在說我前夫。很快他們又給我傳了一組動圖,說:“他們覺得你好像一根巨型石(yin)柱(jing)。”哇哦,我看了一看,這根石(yin)柱(jing)簡直就是從我身邊的土地裏破土而出,因為直接伸上雲霄,我看不見頭,但我的確知道它又粗又壯。至少四五個人伸手抱不過來。

我說:“如果騎不上去,舔一舔總是會的吧?”但是我更感興趣的課題卻是:我花了四五年時間一再提醒我不可能是大腦無溝回生物,但是全部視而不見是什麼原因?

“你沒忘‘夢’開始的地方、來時的路,”Mr.Big說,“你隻是在團體業務中選了一塊來啃,不是誰在捧你當作家,你首先是個管家婆,然後才是寫東西的。”這個當然。可是我有一點詫異,都什麼節骨眼了,竟然又有人開始以為我讓他幹活是為了當作家了?我繼續聽我的歌——最近Replay好多遍MichealJackson的《SlavetotheRhythm》,好多人聽的都害怕了,所以我們也可以聽一聽徐若瑄的《歐兜邁》。

“嗯哼,”Mr.Big把桌子上食物餐盤放進了水槽然後說,“我本來想說你要做好準備隨時有人會離開,但是忽然我想起來你來了之後,還有人想回卻回不來。”

“謝謝,不過我還是用一生的長度看問題。”我說。繼續看我的資料。

Mr.Big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出去了,我繼續吃我的東西。Anyway,前天我們發現出席重要場合的Mr.Big,選擇了麵料奇怪的深藍色西裝,但更讓我們驚詫的,是那套衣服有一點點的修身效果。

To俯在我的肩膀之上,撐著我的椅背,問對著電腦不停翻看現場圖的我:“你怎麼看?”

我說:“我需要太大量的時間去消化,才能消化這場變革。Oh、My、God!Unbelievable!我都要站起來鼓掌了。”

“嗯哼,”聳聳肩,To拿起了自己的包往肩上一搭,一邊走一邊說,“你幹的。”

“好的,”我說,“Bye!”所以你就可以想見,如果你問我如何看待“約炮”,我會跟你說什麼:不是你們自己想要比肩美利堅,******、性自由,與全世界同步的嗎?已經做到了,還想要什麼?

但是Mr.Big仍然很認真地問了問我什麼是“約炮”,邊走路邊拿著手機和我視頻。我說:“就是搖一搖。”

Mr.Big“哦”了一聲,很正式地點了點頭,繼續走路——當然我們也要承認“搖一搖”花很多氣力去扭轉人們的這種印象已經很久了。在過去某一個時間你也曾經搖出來點優惠券或者歌什麼的。

“沒有了,”我說,事實上我認為當階級形成,性自由是打破固有局麵、形成新格局的有力途徑,“而且他們可以在這些事情中真的學到很多,你不覺得嗎?就算是通過‘約炮’不能直接進入,但是看到的風景也一定比不約看到的多,不是嗎?”當然我指的是更年輕的幾代。

Mr.Big說:“那你也要講一些話,讓我們這些也沒那麼開放的、年紀大的人,覺得不那麼受傷害。你別忘了還有農村的、小城市的、城鄉結合部的。”哪有那麼嚴重!我心想,不是已經有大量的證據證明,再狂躁也就是荷爾蒙最激烈的那幾年嗎?過去那幾年,大多數人不是已經歸於平靜和成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