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總是想要兩件稱手的兵器,一個大老爺們兒成天拿著木劍,說出去也要被別人笑話。”婁樂歌想象著火刃刀變成木刀時的情景,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說道,“當然你肯定不懂男人的心思,你還隻是個男孩嘛。”
祖爾克斯瞪了他一眼,“你也大不了我兩歲。”
如果按照心裏年齡,共用兩個人的記憶的婁樂歌完全是個成年人了,格羅姆的性格在逐漸淡化,這讓他整個人也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婁樂歌沒打算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炮打翻山吃了祖爾克斯剛放下去的馬,轉到了之前的話題:“托馬斯想要穆拉丁給他打一把鐵劍,但是穆拉丁不怎麼願意,至於其中緣由,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子是個強牛脾氣,認死理,一旦說了不願意,就是有一百頭雷霆蜥蜴也拉不回來。”
祖爾克斯會心一笑,對這個脾氣古怪的家夥,他還真弄不明白那小腦袋裏裝的是什麼,這個本來應該是敵人的家夥竟然厚著臉皮跟著他們跑到了君臨城,甚至和他們住在一起了,要知道獸族和聯盟正交戰著呢,這家夥竟然不肯回去了,看這架勢,恐怕是打算在這裏常住了。
兩人對穆拉丁還是很有好感的,膽子是小了點,但至少在和詭刺戰鬥的那天晚上沒有當縮頭烏龜,關鍵時刻也沒有掉鏈子。
“不得不說,那一晚,他那一榔頭還敲的,恩,挺霸氣。”祖爾克斯斟酌著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一擊,想來想去,最後找到了霸氣這個詞,盡管對隻有一米三四的穆拉丁來說,霸氣這個詞似乎怎麼都和他搭不上邊。
婁樂歌笑了笑,下棋看書他比不過祖爾克斯,但是識人這方麵,後者就拍馬不及了。“你還真以為那是普通的鐵榔頭?你能夠困得住十八號,恐怕也要歸功於穆拉丁的鐵榔頭吧?一個普通的鐵榔頭能砸中那兩個詭刺,並且讓他們都陷入短暫的眩暈狀態?”
祖爾克斯思考著婁樂歌話中的含義,嘶的吸了口涼氣:“難道.?”
“具體是什麼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那是一個技能,”婁樂歌聽著房裏傳來的打鐵聲,“那小家夥,恐怕是個英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就能解釋的通了,那天晚上之後,穆拉丁扯掉了他的假胡子,直到那時婁樂歌和祖爾克斯才發現這家夥居然是個熊孩子,看樣子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
很快,托馬斯悻悻的走了出來,看樣子,肯定又被拒絕了。
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著兩人下棋。
婁樂歌笑道:“你能看懂?”
托馬斯把桃木劍摘下來放在雙腿上,搖了搖頭。
婁樂歌說道:“這樣更好,看不懂就別看了,我找你說件事兒。你不是說你在這裏是萬事通嗎?你看能不能,呃,給我找份活兒?”
托馬斯異樣的看著他:“你缺錢?”婁樂歌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托馬斯笑了笑,“這也沒什麼難為情的,隻出不進,再多的錢也經不起折騰。那你會什麼?恩,就是有沒有什麼手藝?”
婁樂歌撓了撓腦袋,想了很久,支支吾吾沒有說清楚一句話。
穆拉丁是矮人,打鐵鑄造的手藝是祖傳的,沒的說,祖爾克斯會醫療術,甚至開一個小醫館都沒什麼問題,而他自己,他想啊想,似乎還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托馬斯看出了他的尷尬,突然想到第一次見麵時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那一絲殺氣,於是嚐試著問道:“雇傭兵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