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怎麼被捉到這裏的?”瞧他小聲說著,凜雅沒注意到他,麵貌略顯無辜。“啊。”她叫了聲,自己腰部軟穴被人輕掐一下,酸痛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是何人所為,放眼尋找除了士兵就是士兵,楊懿躲到她身後說:“你們怎麼被捉來的。”
她這次聽的很清楚,待他來到凜雅麵前時,霆無瀟也比較驚訝。“你不是去?”他說出心中疑惑,楊懿露出肩膀,那一刀刀痕還在他身上,比以前舒服多了,凜雅見狀趕快尋找藥物,發炎的話會更加難以處理,藥水拿出來要擦拭時,身後士兵一手奪來,罵道:“老實點,有傷回去再治,反正這點傷也死不了,有這好東西不如拿來孝敬本大爺,白白塗抹在他身上豈不浪費了。”
“說什麼呀你,別人治療要用的東西你搶什麼,快還給人家。”
說話的是一個軍人,貌似軍職比他大許多,數落了他幾句,他扛不住自尊,又想著不能當麵得罪領導,把藥還給凜雅,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搶你東西,還給你,快治用吧”。
她接過藥物托起楊懿傷口擦上,痛感又湧入他心窩,搞得他直囉嗦,強忍著看她擦藥,她施力不大不小,痛感也出現一會便消失了,塗滿全傷口處的漏處,部隊也快到曲口小鎮東門,牧新阮和荊宇澤出門迎接部隊,領隊和荊宇澤說了會話,單架架著傷員到他麵前時,他臉色突變,仔細查看單架上的傷員,非常確定是運輸隊長,趕忙吩咐道:“來人,把他抬回醫療室裏去,速度要快,其他人守衛東門,不能讓任何未確定的人進來,要快。”
他分工明確後跑開,後麵抬架人員隨他離開,未確定部隊中三人是不是小鎮鎮民或者是其他什麼,此部隊領隊決定驅逐他們,緊張時期免得節外生枝。正要命令人行動,牧新阮走過來阻止他們,帶過凜雅,拿出基安給的牌子,說:“我們是鎮長特約新客,未確定我們之前請不要盲下結論,在怕節外生枝前,也要注意別剪錯枝。”
“原來是這麼回事,很抱歉我沒仔細調查,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開門見山,我們希望你能讓我們自由活動,等見鎮長時也好說說你的表現,也許他心情好把你加加職也不好說。”
“謝謝了,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們走。”
部隊們整齊走開,那兩人也被部隊擠出來,活動活動筋骨,開始聽牧新阮說:“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第七軍應該保護東門,可第七軍領隊受到別人假旨沒有出兵,所謂的顧婆婆也是在小鎮外跑回來,神色慌裏慌張,快速埋掉一些東西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繼續看守東門。在她離開後我打開過她所埋之物,全是些空著不用的男性衣物和食物袋子,這些東西本可以光明正大的處理,為何要做賊般行為,我不得而知。”
“管她做什麼,我在山下看到幾十具屍體,氣氛恐怖嚇人,我還從裏麵救出一個活人,現在他到底怎麼樣了。”
各自說出自己所顧慮的事,心情暢快的多,再回到曲口小鎮才發現這裏很安全,不至於生命都沒得保證,天色漸暗,霆無瀟才剛醒來就連環接受大大小小的戰鬥,體格變得很差,楊懿攙扶他到醫療室休息,那裏又幾個士兵偷偷打瞌睡,他們守護著那個病人是楊懿救下之人,醒來時有了些意識,開口呻吟。霆無瀟接受檢查時,楊懿路過他的病房,聽到呻吟聲便潛意識朝那看看,小心打開房門,透過微弱的光芒發現躺著的人,躲過偷睡的士兵到床前聽他在說什麼,聽出渴的意思倒杯水灌輸給他,待他休息後,楊懿安心離去。
回到烏室休息,他旁邊隻有牧新阮,還沒睡著前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忍者會自相殘殺嗎?”
楊懿說出心中疑惑,牧新阮停頓幾秒,為他解謎說:“因為忍者之所以是忍者,全因他們單獨行動,不懂隊友需要什麼,隻知道完成任務可以犧牲除自己以外所有人,與其說是殺手,更多的是人性泯滅,所以他們中殺隊友這事發生太正常了,不需要考慮太深。”
“我知道了,睡覺吧。”他鑽在床裏,第一次接觸“殺”這個字還很害怕,而以後可能會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