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忍者向樹林外圍逃離,楊懿不願放過這唯一線索,吩咐凜雅照顧下受傷的霆無瀟,自己前去追擊那個忍者。“別跑。”他跑的飛快,可還是追不上,眼前那個人影還在逃跑,楊懿跟他後麵追擊,卻是經過一片地區,領隊忍者便不見蹤影,仔細看看周圍,地上躺著幾十個人民屍體,慘不忍睹。楊懿停下腳步,見這荒涼景色他心裏有些害怕,輕聲呼喊幸存者,可惜的是沒人回應他。瞧見死者傷口大多數都是脖子處有飛鏢射過的痕跡,血已經幹涸了很久,邊走邊喊著,腳下一隻手抓住他的腳,嚇得他跳起來。腳下是為中年男人,雙臂全是血,額頭上也被人打破,能活到現在也是他的運氣。
“快,快救我……”中年男性哀求楊懿救救自己,他左右看看是不是還有奄奄一息的人。
“別看了,大家都死了,把我帶回曲口小鎮,我再好好對你說發生了什麼。”
“那你別亂動,我背你回去。”
楊懿慢慢把這個人背起,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他折斷的腿關節,疼得他大口喘息,汗滴隨之而流下。“小心點。”他無力地說,趴在楊懿背上,似乎是暈倒了。踏過許多人屍體,他腳步不敢穩,死者眼神黯淡無光,定是那些喪盡天良的忍者所為。走過死人區,他覺得已經沒有再追的必要,轉身回往曲口小鎮時,兩個忍者來此地檢查是否有人沒死。他見此戰無法避免,將中年男性放到石頭後麵,拔出武器等忍者出現。“那群人也不知道死完沒有。”其中一個忍者說,用短劍隨便插入死者體內。
“你們夠了!”楊懿對他們說,語氣直率,毫不畏懼這一片死寂。
“我看你想死,來這兒看到什麼了?說好聽點我還可能饒你性命,不好的就準備拚湊你的屍首吧。”
“我隻看見你們殺害這些人,鐵定事實擺在麵前你們無從抵賴。”
“找死。”忍者率先衝出,短劍直砍楊懿,他用劍抵擋,劃過短劍正要斬掉這個,另個忍者加入戰鬥,用短劍橫斬他背後。局麵很是混亂,楊懿收招回擋偷襲,抬腳踢退敵人,回首時那一劍,是和忍者相傷之招,身後忍者舉劍砍下,他回身劃傷忍者,自己卻沒躲開而手臂上遭受劍傷,血也流了下來。即使再痛苦,眼前敵人必須消滅,那邊忍者又來偷襲,楊懿不願意回頭,感受時機。那一刻他猛然醒悟,用劍插向後方,忍者正要捅他心窩,突如其來的劍傷沒有防住,直接插在他肚子處,再一抽出,血液大度噴出,舉起的武器鬆手掉落在地,本人跪下而生死未卜。
輕輕擦拭劍上血跡,楊懿麵前與他一同受傷的忍者打起心理戰,憋下幾口氣向他揮砍,劍術並沒有太精湛。他招招擋住,手臂上疼痛難忍,卻不能得到治療,唯獨殺了眼前敵人,自己才有可能回去解開謎團。防護之時,忍者越發瘋狂,試圖一劍刺死他,攻擊同時扔出短劍,繞他武器飛動,楊懿側躲飛劍,又跳開找好時機,滾動到達忍者旁,忍者要下砍幾劍時,出劍速度極為快速,斬中敵人握劍之手,短劍掉落,另隻手用肘擊中忍者臉部,忍者接連後退,動手甩出齒鋼劍所藏劍氣,劍流打在敵人身上,停留後完全穿過去,忍者停下動作,呆呆站立,接著倒下。
他收劍合鞘,忍耐汗滴澆灌傷口,抓起忍者衣袖說道:“給我起來,這點劍氣還不至於秒殺你,告訴我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的話該怎麼辦你自己心裏清楚。”
忍者受劍氣穿傷,咳出幾攤血,剛要張嘴說起,暗處又飛出飛鏢射中忍者脖子,血急忙噴出,忍者抽動幾下,睜眼死亡。“死了嗎?”楊懿伸手感受他呼吸,他所有生命現象都喪失了,無法再回答自己的問題。
“給我出來,你們連同門都殺,簡直禽獸不如,有種和我正麵過招,也好比在那裏當老鼠。”
他憤怒說著,暗處不再有動靜,像是離開了。幾般無奈之下,楊懿再背起石頭旁那個中年男性,快步回跑尋找霆無瀟。領隊忍者在暗處笑了笑,完成任務。
“別動!”楊懿前方湧出大量士兵包圍住他,他根本不知什麼情況便被士兵們捉走了,“為何捉我,我又沒錯。”楊懿為自己辯解,周圍士兵根本不聽他的話,押送他回曲口小鎮,而他背上那位因身份特殊被保護起來。掙紮途中,他轉頭看到霆無瀟和凜雅也在部隊中,故意放慢速度走在他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