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尚發話了,“瑜兒,這裏容不得你玩鬧,退到我身後!”似是責罵,卻是嗬護,並沒趕她出去。
薑瑜聽到是危月燕的屍體後精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爺爺身後的,“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呢?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超凡界殘酷的一麵第一次在少女麵前揭露出來。
燕尾服深深的看了看薑瑜一眼,又看到了君主如此護犢,這下坐實了心中的想法,但是爺孫相認的時候他們北方部沒人在場,不太相信,直到剛才親眼所見,親手所碰才落實了心中想法。
“屍悍果然認可了這女孩”。
薑尚坐在椅子上,杵著下巴看著冰棺,“危月是怎麼死的?這冰棺又是怎麼回事?”
燕尾服身體低聲說道:“被人斬碎了身體,賞金聯盟的石岩正巧路過,就冰封了起來賣了我們一個人情。目前看不出凶手的能力,與聲波能力類似,成員們的詢問了周圍的群眾,沒有聲波受害症狀。”
薑尚點了點頭,“看來有人盯上我們了,那就讓各個分部保持警戒,抓到有賞。另外把那個石岩“請”過來,好好問問,是否怎麼的碰巧路過。”
燕尾服頷首答應,“是。”
接著轉頭問道“那新的危月星君就任一事?君主您看?”
薑尚一揮手,“正常舉辦,抓緊選人。”
薑瑜一聽新的危月星君,頓時不幹了,傷心道:“燕姐姐的屍體還沒入殮,你們怎麼能救選出新的星君了?還有沒有點人情。”
眾人齊齊看向少女,目光中竟然帶著驚奇與不解,類似“你這都不知道?”
卻薑尚仍舊看著那副冰棺材如同沒聽見一樣。
鬼金羊與薑瑜比較熟,自己手下那個殘廢跟薑瑜熟,薑瑜總是找他玩,一來二去他也熟了,見沒人回答,他隻能站出來。
“少主有所不知,星君隻是一稱位,能著居之,周天創立於危難之際,務求效率,隻能拋棄那些兒女私情。”
薑瑜紅著眼睛,指著那冒著冷氣的冰棺,“她還躺在那裏呢,你們就不心寒嗎?”
鬼金羊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我親手埋葬上兩任鬼金羊的屍體,每死一個同伴我們都很難過,所以隻能選出更強的,向敵人複仇,我要是死了,也會有下一個鬼金羊埋葬我。”
“但在此之前,我更希望我的繼任者能手敵人,好讓我跟他一同埋葬,到下麵好再較量一番!”
這就是周天為何會從各大勢力屠刀下逃生,在夾縫中生存,一直成長到今天。
憑借的就是這股狠勁,狠到讓薑瑜懷疑自己有沒有能力接任這樣一個可怕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