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小心!”
“指揮長小心!”
呼聲此起彼伏。
刺客已經撲到了趙嶽生身邊,冷刃刺向了心髒,沒有開腸破肚那種熟悉的觸感,他看到了趙嶽生的眼睛,穩如磐石,連一絲恐懼的閃爍都沒有,刺客小五的心如墜冰窟,一擊不中,他立刻抽刀想走。
隻聽“咕嚕”一聲 ,他就再也抽不動那冷刃了,趙嶽生身前冒出了一個胖子學員,身前如同軟泥,那冷刃就插在他的胸前,插進了黏凝的膠體中。
小五立刻扔了那把價值不菲的符文兵器,張開傳送口就跑。
胖子毫發無損笑道“嘿嘿,想跑?!”一隻大手摟主了小五的腰,手掌化為膠體黏了個牢實,居然硬生生將身體進了一半傳送口的小五拉了出來。粘液將他固定在地上,任憑他如何掙紮,銳意的外場力如何切割,那膠體雷打不動。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反應過來的學員已經圍在了近前。
膠體胖子將此刻留下的冷刃遞給了趙嶽生,趙嶽生拿著那把殘月狀的兵器走到小五的身邊。
小五惡狠狠的看著趙嶽生,“楊孟大人不會放過...”
“你”字還未說出口,冷刃落下,人首分離。趙嶽生提起頭顱走到沙丘旁,示意著學員與下方周天等人。
“我說過的,凡血債,必以血償!”然後一把將頭顱扔在地上,頭顱沿著沙丘,像滾雪球一樣滾到了楊孟腳下。
身後的學員氣勢達到了頂點,舉著武器“血債,血償!”
楊孟提起小五的頭顱,“這孩子是我從匪窩裏救出來的,從那天起,他的命就是周天的,現在他還了!”隨後扔掉了小五的那磕頭,落在地上泯為碎末。其他手下雙目怒睜。
這番心狠手辣鎮的學生呆若木雞。
到底是刀口舔血的積年組織,心境堅韌如此,楊孟一個舉動一句話就破了學生們的氣勢。
“臥槽,自己人都這麼狠。”人群中有人低語言。不少人也是這麼想的,對自己人都這麼狠,若是落在他們手裏,那肯定生不如死。
“肅靜”
趙嶽生望著被觸動的學生,不得不佩服這楊孟手段高明狠辣,但他相信自己這幫學生若是成長起來,並不比他們差。他隨手將那把不菲的冷刃扔給膠體胖子,“給你,這是你的戰利品,你叫什麼?”
胖子嘿嘿一笑,接住了冷刃,“謝謝指揮長,我是風屆外場力防禦係的周浩。”
趙嶽生點了頭,他決定回去懲罰那些護衛的外場力防禦係學生,外場力防禦係第一節課中就講到:戰團任務中,第一重要之:保護指揮官。很顯然他們失職了
“聽我號令,禁錮期內,全力進攻,遠程打擊!”
楊孟咧著嘴,眼睛瞪的如同羚羊,他一拳擊出了外場力,卻被彈了回來,他舔著猩紅的舌頭說道“妄想以囚籠結界殺了我們?太天真了,小家夥。”
多年前他曾經隨隊遇到過這結界,結界比這弱,但使用的人比眼前這些娃娃們強太多,當年的失敗今天就一起找出來。
麵對敵人的挑釁,趙嶽生麵色一如既往的鎮定,“那就試試!”隨後槍聲響起。
... ...
德拉城的高空中,餘飛提著左流年向利亞斯的大本營飛翔著,他們本來準備晚上進攻,但城外沙漠的響聲是在太大了,撞擊聲、爆炸聲,仿佛耳邊進行著金屬搖滾。
敵人的增援與趙嶽生交上火了,他們聽見了,利亞斯也會聽得見,但他們還得硬著頭皮硬闖做好防禦的軍營,執行斬首任務,外麵的兩方雖然都在打架,但是重點還是在德拉城內,周天想救人,而慕士想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