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居然是夜店,我最喜歡夜店了,任務完成我們搞一波”安妮俏皮的眨著眼,魅力無限,讓周圍不少男士吹著口哨,對這個穿著晚禮服的白人美女非常感興趣,她仿佛剛剛參加完高中畢業舞會,迫不及待的想闖入這成人世界,就仿佛《羅馬假日》裏天真美麗的公主。但是沒人敢來搭訕,因為旁邊一臉陰沉的謝爾比如同女孩的老爸一樣,阻擋著他們的欲望。
“你穿成這樣就像我父親,非常讓人不爽。”安妮看到不少年輕的小帥哥止步於她的搭檔,跟她父親一樣討厭。
“我隻是不想讓他們成為我任務的阻礙,而且如果有你這麼漂亮的女兒,也不賴。”謝爾比破天荒的揶揄了句。
“哦?是嗎?你想變得跟他一樣腐爛在泥土中嗎?”安妮露出潔白的牙齒,語意森森的說道。
安妮父親一個世紀前就死了,埋在荷蘭的一個山丘上,下葬的第三天晚上,她裝作他的孫女去了一次,那個地方山清水秀還能看見牧場裏的風車,是個好地方。
謝爾比看著人群中安妮的俏麗的背影,低聲說道“永世長眠對於我們來說未嚐不是一種恩賜。”
他緊隨而入,血精石的距離越近血味就越濃烈,到了這裏他們已經用不上追蹤器了。
在屋頂鐵架子上臥了幾個小時的餘飛已經被震成了“憤怒的小鳥”,渾身羽毛翹起,如同一團灰色毛線球一樣趴在鐵架上。
夜店的門又打開了,餘飛抬起頭,無精打采的看著下麵,也不知道血族來沒來。
安妮與謝爾比隨著一波人群魚貫而入,盡管擠在人群中,但是他們異常顯目。
“這裏就是夜店嗎?跟我們那裏區別好大啊。”宛若精靈少女一樣的發音,說著最地道的漢語,血族有的是時間可以揮霍,漫長的生命中他們經曆不同的地區掌握不同的語言。
她的聲音莫名的具有穿透力,傳到的夜店裏每一個人(和一隻鳥)的耳朵裏,眾人側目,隨即被她折服。
安妮將近兩個世紀沉澱的貴族氣質秒殺這裏任何女性,加上精致的少女容顏,雪白可見血管的皮膚,讓夜店裏的男人們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這個公主一樣的女孩是不是走錯片場了?如同像羅馬假日那樣,也是個安妮公主?
在全夜場的男人都聚焦在安妮身上時,餘飛注意到,她身邊的一身黑色西服長著蒼白陰鷙麵孔的白人大叔,在安妮吸引人們目光時,他轉移到陰影中,然後在陰影中如同瞬移般出現在下一個位置,往他這裏襲來。嚇的鳥毛都炸了,他用渾身的毛擔保,這兩人就是昨天夜裏追蹤他的血族。
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就差臉上寫著我是血族了。想歸想,腳下卻不慢,餘飛開始慢慢移動。人也看到了再不跑就真的涼了。
趁著夜店紛亂的氣氛,餘飛沿著棚頂鐵架小心翼翼的走向一旁打開的窗邊,如同一隻普通的鳥一樣。他剛落在窗戶邊,謝爾比就走到了附近的卡座旁,視野一波及到他,他如同被野獸鎖定了一樣,渾身發僵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不敢動,不敢動,餘飛盡量放鬆裝作一隻普通的鳥,在窗台上徘徊者。
這夜店中的氣息中混雜著酒精味、煙草味、荷爾蒙氣息,這讓他感覺惡心,幾個世紀過去了人類還是一樣的紙醉金迷的活著。嘈雜的氣氛讓他無法精準判定血精石在哪裏,隻知道血精石就在這附近,所以他飛快的竄到每個人的身邊,細細的嗅著。
“不是,這個也不是”謝爾比越過舞動的人群,他感覺這血精石就在附近,距離極近,周圍的人他都貼著脖子嗅了一遍,現在這半片舞池地方除了窗台上那隻鳥,他都找遍了,難不成掉在了地上?
血精石具有吸血性,隻有人類這樣的生物才能持有,一般動物被吞下都被吸幹了。他看著窗台上的灰鳥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