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還跟著老爸去了王叔家,祭拜了一下王叔,當時柔兒和她媽媽也都在家裏,柔兒看到我很高興,王嬸的氣色看起來也好了很多。
以前這個家,有王叔在的時候小日子過的還湊合,王叔就是家裏的頂梁柱,如今王叔走了,這個家隻能說是勉力支撐,柔兒還在上大學,開支花銷都不少,雖說王叔當時出了車禍之後,也得到了一筆補償金,總也有花完的時候,我就想著怎麼能夠再幫他們家一把。
現在王嬸兒的身子也不好,都是靠王叔一個人賺錢養家,他們根本就沒有其餘的資金來源。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都覺得我應該幫他們家一把,就在柔兒家閑逛的時候,我從乾坤袋裏摸出了五萬塊錢,偷偷的放在了他們家的一個大花瓶裏,可能是因為王叔走的緣故,那花瓶裏的花一直都是枯萎的,估計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打理了。
將錢放進花瓶之後,我就將柔兒單獨給叫了出來,柔兒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甚是可愛,我們倆來到了樓道裏,柔兒便小聲的問道:“小展哥,你喊我出來幹什麼,弄的神神秘秘的。”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腦袋,有些局促的說道:“柔兒,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說了,最近才想了起來,當時我送走王叔的時候,王叔跟我說了一件事情,他說他自己存了一點兒錢,就放在你家的一個花瓶裏麵,具體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你去找找吧,前段時間一直很忙,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要不是今天來我都想不起來了。”
柔兒有些疑惑的說道:“我爸跟我媽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怎麼可能自己偷偷藏錢呢?”
我頓時有種謊言被戳破的感覺,但我就是咬緊牙關,繼續圓謊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王叔就是這樣跟我說的,你找找就是了……”
柔兒將信將疑,本還想再說些什麼,我就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進了屋子之後,跟王嬸兒稍微寒暄了幾句,沒等柔兒開始找錢,我就帶著老爸一起出來了。
老爸還有些納悶我為什麼著急走,我隻是說回家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老爸也就沒再多問。
就在我們回家的半道上,柔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有些激動的說,在花瓶裏果真找到了錢,而且是整整五萬塊,她到現在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問我這錢到底是不是我放那的。
我隻好繼續跟她撒謊,說我哪有那麼多錢,我就在那花圈鋪裏賣些花圈紙人,而且還隻幹了半年,生意那麼慘淡,怎麼著也賺不了五萬塊,柔兒還是有些將信將疑,我又勸說了她幾句,讓她不用擔心,這錢就是王叔留下來的,一定要好好讀書,這些錢支撐到他大學畢業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好不容易才掛了電話,我的心情還有些小小的激動,不管怎麼說,這錢花的讓我心裏舒坦,二十萬放在我身上,我這心裏也一直不是滋味,隻有用它做一些善事,用到該用的地方,我作為一個道士,好像也用不到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