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聞言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搖搖頭,對於秦炎的問題,實在是不知道是從何而起的。
要說是之前的那一件事情,華笙本人比他還要淡定,他隻能隨著她一樣,裝作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了,要說那件事情,忽然等到現在才算賬,未免有些太過怪異了。
可是秦炎忽然這麼問,又是什麼意思,他得罪了恒王?
楊清忽然想到,自己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有些醉得狠了,是不是那時候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得罪了恒王,但是他自己卻不知道的?
這麼一想,楊清覺得十分的有可能了,否則,秦炎也不可能忽然這麼問了。
楊清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和華笙道歉,畢竟她是女人,男人讓著女人是應該的,更何況是司空熠的女人呢!
楊清這麼想著,便對著秦炎道:“我去找恒王。”
秦炎一呆,看著快速從房間裏麵消失的楊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兄弟的事情了。
這邊的華笙方沐浴完,穿好衣服,擦幹頭發,正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床邊準備休息。
晚上的房間裏麵,燭光雖然暗淡,但是華笙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床上的被子底下明顯的隆起,就像是已經有了人一樣。
華笙轉頭一想,行館之中,幾乎都是她從皇都帶出來的人,甚至暗中還有許多司空熠安排的墨閣的人,雖然司空熠是沒有明說的,但是她卻心知肚明。
這樣的情況之下,什麼人能夠悄無聲息地潛伏到她的房間裏麵,睡到她的床上去?
但是床上的人在暗,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這個時候隻怕是早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到來了。
這麼想著,華笙伸手抓住被子的衣角,猛地伸手一掀,將被子掀開,隻不過被子下麵的一幕讓華笙驚呆在了原地,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華笙呆愣住的瞬間,那床上的人坐起來,伸出蓮藕一樣白嫩的手臂,纏住了華笙的脖子。
華笙這個時候才算是反應過來,有人給他送女人來了,可是、、、、
她自己就是個女人,送人的那人的好意,她是注定了無法享受了。
華笙扔掉手中的被子的一角,連忙想要轉身脫身,但是那隻穿著一件緋紅色牡丹花肚兜兒的女子,卻是死死地纏在華笙的身上。
一時之間難以脫身的華笙不禁有些心急了,她原是女子,那女人貼在她的身上,難保不會察覺出來什麼,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華笙伸手將那女人纏在自己脖頸間的手臂掙開,轉身就走,剛走出去兩步,那才被甩開的女人又是一伸手,從背後環住了華笙的脖頸。
這時華笙更是難以逃脫了。
那女人將自己的麵頰貼在華笙的耳邊,輕輕的摩擦著,鼻息間的熱烈氣息噴灑在華笙的脖頸間。
華笙自己也是女人,這個時候被一個同性的女人這麼一來,隻覺得心中難堪,身上一層層的雞皮疙瘩直往下掉。
華笙將自己的動作並不能讓那女人住手,隻得大聲喝道:“你放手。”
那女人聽得華笙的一聲怒喝,心中有些畏懼,怯怯地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