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忙點著頭,滿口道:“是,是,殿下沒醉,小的先扶殿下進去。”
那邊的楊清本來是被秦炎扶著的,剛走出兩步,忽然想起了華笙來,扭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華笙被一個侍衛扶著的樣子,心頭立即一顫。
華笙的身份她是知道的,是個女人,那些個男人怎麼能隨便碰呢!
楊清甩開秦炎扶著自己的手臂,扭著步子走到華笙的身邊,一巴掌將那侍衛攙扶著華笙的胳膊打開,自己伸手攙著華笙,一邊走,一邊道:“殿下是,是什麼身份,你們這些人怎麼能碰麼?”
華笙此刻心中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正在扶著自己的人拍暈過去,可是作為一個已經醉了的人,這麼做明顯是不能的,華笙隻能忍著。
楊清那隻扶著華笙的手臂,從華笙的肩膀繞過,從她右邊腋下穿過,寬大燥熱的手掌正放在華笙被束身衣束住的胸部上。
此刻的楊清已經徹底的醉了,醉死了。
華笙忍耐得十分得辛苦,但是卻沒有辦法去阻止什麼。
一邊的秦炎看著相互攙扶著,歪歪扭扭地進了行館大門的兩人,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漿糊了。
一邊被排開手臂的侍衛,看著楊清攙扶著華笙的背影,麵上的神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了。
楊將軍什麼時候這麼的在乎一個人了,就是喝醉了都還這麼惦記著,實在是不正常極了,而且對方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
隻不過這男人身姿美妙,相貌出眾,這實在是有些惹人遐想了。
不管那侍衛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秦炎跟著兩人進去,一路跟到了華笙居住的屋子裏麵。
楊清一腳踹開屋子的門,將華笙攙進屋子裏麵,秦炎立即跟了進去,隻不過,剛一進門的秦炎就覺得自己進來是個錯誤了。
眼前的一幕實在是有些過於凶殘了。
方一進門,華笙就一把將攙著自己的楊清一把甩開,華笙是假醉,但是楊清卻是真的醉了,這一甩,楊清立即就躺到了地上去了。
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為了泄憤,華笙伸腳就踹,而且力道還不輕,至少一邊的秦炎看著覺得自己的身上也疼起來了。
華笙踹夠了,心裏麵的氣出夠了,微微揣著氣,平複了一下不穩的呼吸,隨即抬眼一掃,對著呆在一邊的秦炎道:“還呆在那裏做什麼,還不把人帶走,等著被本王打死麼?”
秦炎一呆,覺得要是再不走人,這把火就得燒到自己的身上來了,裏上前去,將地上已經無知無覺的楊清抱起,快速的消失在了華笙的屋子裏麵,出去的時候小心地關上房門。
華笙覺得自己心肝兒都疼了,從來沒有這麼的生氣過,實在是讓她有了一種殺人泄憤的想法了。
華笙走到桌子邊上,倒了一杯冷掉的茶水,一口灌進口中,微微平複了一下心跳,華笙走到門前,打開房門,喚來侍從,吩咐道:“讓人把熱水抬到浴房去,本王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