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舒媱突然回了魂兒一樣,猛地掙開華笙的手,麵上一片冷色。
“莊舒媱,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就這麼恨不得我死麼?”
莊舒媱聞言冷笑著,望著華笙的眼中是滔天的恨意,看得華笙心底生寒。
“華笙,你待我不薄?”
“哈哈哈哈——”莊舒媱仰頭一笑。
“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你待我不薄?待我不薄,就是裝著純良無知,欺騙於我;待我不薄就是搶走本該屬於我的妃位;帶我不薄,就是搶走我心愛的人。”
“你真是帶我不薄啊!”
莊舒媱滿眼諷刺,從眼中落下的淚水飄落在不知名的角落裏,華笙麵對著莊舒媱的控訴不置一詞,默然以對。
“你可知道,知道自己最愛的人心中裝著的是別的人時候,我的心有多痛;你可知道每次夢裏,他在我的耳邊喊著你的名字的時候,我有多難過。我原本還不知道呢!你竟然就是他在做夢的時候都念著的‘卿兒’”
華笙不知道麵對你這樣的情況該要說些什麼話,於是道:“那你和楊瀅的事情呢?與虎謀皮,你能得到什麼好處,不過是引火**而已。”
莊舒媱抹掉臉上的淚水,臉上突然出現笑容,帶著異樣的詭異的感覺。
“好處?好處多著呢!至少我不用再看見你這張令人厭惡萬分的臉。你不是不屑於陛下給予你的這個身份嗎?那你以後一定要好好保持呀!”
華笙沉默著看著已經接近瘋狂的莊舒媱,眉頭緊緊的皺著,莊舒媱身形搖曳著轉身,站在原地道:“我莊舒媱此生最恨的人就是你華笙,至死不變。”
華笙看著莊舒媱消失在轉角的背影,沉默良久。
雲箏和絲熒二人的傷並不重,隻是瘀傷,抹上藥就好。
隻是在華笙看來,二人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任人魚肉,更有莊舒媱方才的反應。
華笙立即就明白過來,這所有的事情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操控著。
她不管不顧地跟著司空煌去了雲海,將雲箏和絲熒兩個人留在了宮裏。
她原本以為,司空熠不會做出這樣令人不齒的事情來
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看錯了,現在的司空熠早就已經不是當初虛彌山上的那個司空熠了。
為了逼迫她回來,不惜傷害自己的親弟弟;為了讓她承認他給予她的身份,推波助瀾地任後宮中的人欺淩她的人。
華笙忽然一笑,司空熠有什麼錯呢?隻不過是不聞不問而已.
原本,這也不是他必須完成的責任,而更可笑的是,華笙在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有著一絲絲的失望.
她竟然還對司空熠抱著一絲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信任和希望。
一切都是她的錯,但是在以後的日子裏,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有機會傷害到他身邊的人。
寒毒發作完畢的司空煌恢複的很快,幾乎是在華笙回到皇宮不到兩天的功夫,司空煌就已經完全恢複了,同時這也意味著她和司空煌就要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