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科開了門,對等在外麵的華局長說,小培既然來了,那我就要陪他回去了。華局長可能也看出來韋小培的出現意味著什麼,馬上同意了。
韋小培扶著王科到賓館外麵,叫了一輛出租車,先送她回去。然後韋小培再回到自己的家。
那一夜的事到此告一段落。由於王科再三叮囑韋小培不要向徐軍透露,韋小培也隻能保守機密,因為他也明白,這件事讓徐軍知道了,他是很難再淡定的,對女朋友的不信任會達到頂點,他倆的感情鐵定要分崩離析。
此後幾天,韋小培密切關注王科的動向,每到夜裏就用天眼功追蹤她的下落。一連幾天她都準時上下班,晚上都在自己家裏活動,沒有出去過。
韋小培又悄悄給徐軍打電話,問他為什麼不去找王姐姐?徐軍說他最近工作特忙,每天四腳朝天,焦頭爛額,私事上顧不過來,等過一陣才有時間再去找霞蔚。
為了證明徐軍所說的是事實,韋小培特地跑到派出所打聽,結果得知並非如此,徐軍的工作跟平常一樣,並沒有特別忙,他說忙隻是一個借口。
這不好。
韋小培呆在派出所外麵,等徐軍開著車收工回來,把他拉到一邊,問他是怎麼想的?
徐軍一付難以言說的樣子,他歎息地對韋小培說:“小培,你還小,可能還沒法理解我的感受,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韋小培問他,是不是懷疑王姐姐跟華局長幹了什麼?
徐軍沒有吭聲。
不說話就代表不否定,徐軍心裏的疙瘩確實很大。
韋小培勸他說,王姐姐是個有頭腦的人,不會做出那種荒唐的事來的。
徐軍竟然哼一聲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其實韋小培真不知應該再給王科作辯護,還是不應該了,因為他用天眼功看到過她被華局長抱上賓館的床,華局長替她脫了鞋子,坐在一邊滿眼綠光的俯視著她,但韋小培並沒有真的看到華局長對她動手,更沒有見到兩人脫了衣服抱在一起的情景,他能認為她和華局長有了事了,還是沒有?
韋小培說服不了徐軍,隻好垂頭喪氣地回家。他又想到,自己的天眼功到底為什麼有限止呢?如果沒有限止多好,當時就能看到華局長在賓館房間裏對王科有沒有做什麼了。
夜深人靜時,韋小培把秘籍拿出來翻看,試圖從中找出答案。而這一次,他居然有了收獲。
從頭看到尾,目光還是停在這幾句話上:
童目開,日二行;
壯睛者,無限定。
他又拿出一本新華字典,對照著一個字一個字地查,起初還是迷茫——
童,是指小孩子,目,是指眼睛,開,什麼意思?睜開?人的眼睛從一出生就睜開了,這個不是屁話嗎?日,一天,行,什麼意思?行路?行動?
倒是這個“二”字,給了我一點啟發,因為我已經發現,我的天眼功,在一天裏隻能運用兩次,第三次就不行了。
看來,這個“目”和“睛”,就是指天眼吧。
經過一番費心費力地查找和思考,韋小培似乎琢磨出這兩句話的意思了,就是說一個人在小孩的時候,天眼功就算練成了,一天裏也隻能用到兩次,而壯睛,就是人長大了,眼睛壯了,就沒有限止了。
就是這樣,肯定這樣。
韋小培高興得手舞足蹈,這幾句該死的謎語,總算讓他連蒙帶猜地給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