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下車老子要下車……”我連忙大叫。這種情況坐這車的危險性絕對不比騎上一枚洲際導彈差。
“好,老魏,快抱著你的法寶下車,以後少玩這種不健康的東西。”雷賤人先發製人,在美女麵前表明立場意即這不健康不道德的*玩意完全和他無關。
“好,****娘,老子回去就把這玩意兒拆了當柴燒重新做人…..”我連忙翻身下車。
紅燈的驟熄綠燈驟起,紅色跑車和賤人摩托的馬達同時發瘋一樣的轟鳴,兩部機器比發瘋還瘋地把汽油化做滿腔的怒火奔騰而出通過一係列精細無比的機械傳動讓輪胎不要命地和地麵摩擦轉做強大無比的動能帶動著自身和跨坐在上的賤男****一起狂奔而出。
“慢點慢點……”我大叫,隻是兩部發動機的嗓門很明顯不是我敵得過的。
我這樣叫肯定不是為了提醒他路上小心,而是因為我的腳還沒從他摩托上拿下來。
打球之後就去喝酒喝到現在,我腳上穿的還是球鞋,而球鞋的鞋帶是沒有係的,隨手賽在鞋子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了出來耷拉在鞋外,而就在我邁腿下車的時候,鞋帶卻不知怎麼的纏在了他摩托車後座尾部的縫隙裏,不得不一隻腳落地另一隻腳還掛在他摩托上,肩抗充氣娃娃擺出一個金雞獨立仙鶴亮翅的姿勢。
兩部馬達的怒吼中我的聲音實在不算什麼,而且即便是聽得見,雷賤人那已經被性激素充斥得要爆炸的腦袋也不會對我這個臭男人的聲音有任何反應。
說是遲那時快,摩托車怒吼著像吃了一百瓶偉哥一樣衝出。這鞋子不過是仿喬丹的水貨,但是現在卻表現出了無比過硬的質量,我繼續保持仙鶴亮翅的造型被拖出了十多米掛在摩托上的鞋帶這才斷裂。球鞋飛天,巨大慣性下我保持著張腿劈叉宛如跳芭蕾的奔放造型繼續前衝回旋翻身,一下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
這一撞雖然勢頭猛烈,但是以本人強悍的身體素質那原本隻應該是小菜而已,但是那護欄高不高矮不矮居然恰巧就在一米左右,而這個高度恰巧也是我要害所在。什麼要害毋庸多說,男人都有的要害是也。天鵝舞般的張腿劈叉下,這一處號稱比任何要害都更要害的私家重地沒有任何的遮擋,狠狠撞擊在了鋼鐵護欄之上。
即便是千鈞一發之際我以強悍的腿三頭肌腹肌收縮抵消慣性緩衝一下,我還是覺得劇痛宛如把很大很鈍的刀子一下從那裏捅了進來一直貫穿到了喉嚨口,我嗥叫一聲,撲街。
這一撲也撲得不同尋常。也不知是為什麼,我直到這個時候手裏還抓住那個賤人的初戀,這一撲之下剛好撲在了它身上卷縮起來動彈不得。不是我不想把身體從這也許帶有雷賤人體味的東西上挪開,而是真的疼得沒法。有誰不信大可以試試全身重量以1200cc排氣量的加速度撞一下那裏然後還能不能動。
正疼得翻江倒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一輛汽車馬達聲由遠而近,在我身邊嘎然而止,然後就是車門一開,有人腳步聲接近。
阿彌陀佛,這裏也算得荒郊野外,這大清早居然有剛好就有車經過,而且看到我這受傷的人立刻過來施以援手。一邊與劇痛抗爭一邊大歎原來社會還是有好人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果不容小覷,我用足吃奶的勁緩緩抬頭看向來者努力開口卻隻能發出連我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幫個忙,送我去醫院……”
“呀~~!!”一聲大叫,堪比剛才我要害受擊時吼出的聲調。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嬸雙目圓睜,單手護住鏡框嚴防眼珠子和金絲眼鏡一起掉下來摔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眾場合幹這種事?”
我這才隱約醒悟,我是打著赤膊隻穿條球褲根本就是半裸,而身下這個賤人的初戀也是身無寸縷,而且現在這個姿勢確實符合某種造型。
“你們到底有沒有羞恥心?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你們知不知道現在的世風日下就是被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年輕人…..”金絲眼鏡大嬸已經義憤填膺怒火滿腹,厲聲譴責。可惜我現在是痛得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毋庸說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