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羊癲瘋發作了,你去纏住他,我把赫連翊帶回去!”蕭木染悄聲在君亦槿耳邊說道。
君亦槿緩緩點了點,看了眼赫連翊,心裏微沉,卻未表現半分,嘴角輕勾,看不出他的情緒。
誰知,百裏憶楠卻突然冷眼看來,大嗬一聲,“來人!”
蕭木染眼睜睜看著一群武功高強的黑影人從四麵八方湧來,將兩人團團包圍,為首竟還是薛千晨。
“把他們兩個抓起來,獻祭!”百裏憶楠冷聲說道。
“霧草!”蕭木染臉色一綠,罵了句,攔腰扯住君亦槿,閃身到赫連翊那方,伸手去劈他後頸。
“啪嗒”一聲,骨骼錯位的聲音即使在眾多窸窸窣窣的聲音裏也格外清脆。
蕭木染齜牙,兩行清淚啪嗒啪嗒的往外流,你能理解骨骼錯位的疼麼,能麼?能麼?
手腕被君亦槿握住,他低頭在蕭木染唇上啄了一口,蕭木染一下子明白他要幹嘛,注意力更是放在手上了。
“啪嗒”“嗷——”慘叫聲回蕩在空闊的廣場上。
“乖!”君亦槿揉了揉她的頭,把紅腫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含住備受委屈的尾指。
蕭木染一顫,收回手,擦了擦生理性的眼淚,目光投向赫連翊身上,剛剛的觸感,霧草真的不是石頭麼?
“哼,南宮曦樾,你別煞費苦心了,南旬帝他,確是死了,可惜,死了後屍體還要遭受褻瀆,這一切都怪你不是,南旬帝可聽話了,你說我讓他在大庭廣眾下把自己扒了會怎麼樣?”薛千晨憤恨的說道。
蕭木染臉色一白,怒目圓睜,“你敢?”
薛千晨冷笑一聲,命令道,“脫衣服!”
僵硬站在一片的赫連翊如同機器人般,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帶。
蕭木染眼睛都紅了,想要上去阻止,但被君亦槿攔住,兩人都知道,上前可能會被赫連翊擒住。
“住手!”蕭木染轉頭去看薛千晨,換了張諂媚臉,“千晨哥哥,您別這樣,有傷風化的啊,我跟你講,你們月重宮還是要點麵子的是不是,這裏那麼多人,萬一讓人說出去,月重宮將來就會背負上一個惡名了!”
薛千晨頓了頓,冷哼一聲,極為不情願的命令道,“住手!”
蕭木染默默看著他裝逼,心裏告誡自己,大丈夫能伸能屈,現在拍不死他,等將來有能力一定要把他碾成灰。
薛千晨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心裏被壓抑許久的惡劣情緒又上來了,冷笑一聲,說道,“去把君亦槿殺了,不然我就讓赫連翊把衣服脫了後繞著南旬跑一圈,讓南旬子名見識見識他們昔日的南旬帝健美的身姿。”
忍不下去了怎麼辦?
蕭木染翻手抽出厭情,在唇間不斷吹弄,尖銳的聲音擴散開來,刺的人耳膜生疼,紛紛去捂耳朵,但這聲音卻像是從腦子傳出來般似的。
目標中心是薛千晨,所以他一下子就噴出一口血,捂著頭緩緩蹲在地上,蕭木染眼裏多是殺氣,唇間往外吹的氣不斷,手指靈活的在孔洞上來回按壓,越來越快,所以也越來越大。
薛千晨腦子像是被錘子重重敲了一下似的,一下子暈了過去,有幾個受不了的侍衛也跟著暈去,而那些看起來武功高強的人隻是痛苦的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