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關注什麼?”
阿弗的手已經落在他的脖頸上,指尖牽住那根繩索。
賀蘭毅被刺得一涼,鬆開她,拉著她的手輕輕地搓著:“怎麼你的身子總是比平常人冷?”
“大概是因為河圖引的緣故。”阿弗笑說。
阿弗目光直勾勾地盯緊在他的脖子上,盡管他把自己包裹得有些緊實:“那你呢,玉墜的秘密又是什麼?”
賀蘭毅擰了下眉,從脖上取下玉墜。
“你想知道?”
阿弗點頭,迫不及待:“當然,很想很想。”
賀蘭毅輕笑出聲,如珠碎玉:“其實,這個跟我當年做的一件事有關。”
“這個,是陵寢的入口,你和我的陵寢。”
阿弗目瞪口呆。
“什麼叫你和我的?”
旋即驀地一愣:“九凝山上那禁地?”
賀蘭毅點頭:“正解。”
阿弗啞然,手不自覺地伸上去想要默默它:“難怪我以前總有一種感覺,裏麵很是親切,讓我想躺裏麵睡上個千萬年都可以。”
賀蘭毅輕拍了下她的頭:“不行,我不準。”
阿弗皺了皺眉頭。
旋即,有些愣神地看著他的動作。
賀蘭毅手托著玉墜:“這個東西,我早就想給你了,隻是一直尋不到好的借口。”
阿弗問:“那你今日怎麼就願意給我了,借口想好了?”
賀蘭毅一手撩開她後勁的衣領,“我娘說了,這是要作為傳家之寶的,是要給我以後的妻子。”
阿弗猛地一怔。
心下恍然,仿佛被什麼給鎮住了一般。
見他伸手過來,身子不自覺地往後倒退。
賀蘭毅道:“別動。”
一手輕巧地將玉墜紅繩上的結解開,往阿弗脖子上伸去,手繞到脖子後,纖細的指尖輕巧地將繩索打成了結,似乎為了保證不被她弄掉下來,又在結上打了一結。
“我能否跟你提親,做我的妻子,好嗎?”
阿弗怔怔然看他,許久才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
賀蘭毅將人帶在懷裏,手輕輕地撫在她柔軟如綢緞地黑發上,輕笑出聲。
想過她年紀還小,怕她不願意,怕她一心還隻想著玩樂。
一直不敢提,怕她躲閃。
可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已經成家立業,自己還要等那般久,便越發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她表明自己的想法。
似乎一直沒有聽到她點頭或者搖頭,一個回音也不留給自己。
賀蘭毅壓低聲音在她耳畔道:“不能不同意,那樣我會瘋掉的。”
······
皇室二年。
林詡從去年中秋成親至今,到現在陽春三月,這都多久了,寧懷瑾的的肚子卻是一點肉都不長。
當初不知是誰說寧懷瑾懷了他的骨肉,寧全才無可奈何放棄了持久戰。
越來越多的人懷疑是場陰謀。
單郢撅著唇角在笑:“本來陛下說好等你姐生了孩子後,林詡就不敢以要照顧妻子的理由蝸在家中,也能幫著處理一些朝廷上的事,陛下就能抽調出時間,他要帶你出去江南玩玩的,可是,這一懷孕就不見個動靜,除了最除那點毛毛雨。”
“陛下今早在禦書房抱怨林詡,說他是不是欺君,林詡說不出來什麼,陛下就讓他滾蛋,讓他以後派發他任務都別想著別幹。”
阿弗擰了下眉。
“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帶她去江南玩,她好久沒好好玩過了。
單郢道:“陛下想跟你個驚喜,沒讓我說。”
阿弗翻身而起,目光將緊緊地凝在他身上:“好啊,竟敢欺君,難怪我越想越是不對勁,她難不成懷的是錢塘江李靖的三子?”
阿弗旋即落下來床:“不管林詡頭上綠沒綠,這件事總得去把場子找回來。”
單郢:“......”
······
“你又來幹什麼?不知道我家很不歡迎你?”林詡指腹按在了茶盞上,目光似抬非抬地看了眼她,旋即又落了下來。
“來給你把把脈,看看她身體有沒有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