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鼓了鼓腮幫子,有些不開心,一旦涉及他爹的事就想著瞞她,真當她傻子好糊弄啊!
她隻是身體壞了又不是腦子壞了。
阿弗翻臉,將頭縮緊被子裏:“好,我也懶得去管,你去給我看看王琅到底死沒死。”
“還有,我先前坑了柳家的那些金子在你手上吧,我師傅孫伽馬上就要成親了,你隨便捏造個什麼名義都行,想辦法換些銀子給他。”
“盡量讓他能把婚禮辦得好一點,不說良田千傾,至少也有十裏紅妝。如果女方不肯嫁的話,你就想想辦法,就算是衝喜也得給我辦了。”
“別把對我的氣撒在寧懷瑾身上,要撒也往寧全身上撒,我不會在意的。”
賀蘭毅挑了下眉,不解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師傅辦這些事?”
阿弗拉下被子,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我救你的命前可從沒想過能換回什麼。”
久久,賀蘭毅被她看得有絲無奈,點了點頭道了聲:“好。這些問題不難,可你為什麼那麼關心王琅死活?”
阿弗道:“當然啊,我擔心他......縱欲過度。”
賀蘭毅臉色瞬間一黑,想問阿弗到底什麼意思但見她打著哈欠一臉疲憊,隻得臨走前再蹭個頭摸摸。
阿弗皺眉,要不是她現在手傷腳殘還能容他對自己大不敬。
“別碰我啊,當心我咬你。”
“你屬狗的?”
“我屬僵屍。”
......
......
賀蘭毅出門,便見那個一直在樹腳下逗貓的紅衣男子將一直掙紮尖叫的貓給放開,抱起一尊石頭雕像抬腳往屋內而去。
路過自己身邊時,紅衣男子微微一側身,笑得行了個禮:“王爺。”
賀蘭毅眸子無波無瀾,不過一眼便抬腳而走。
白狐一愣,轉身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就不好奇我是誰嗎?難道不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跟裏麵的人又是什麼關係。”
賀蘭毅停了下腳,斜眼看了過來:“我需要知道嗎?”轉身便走。
紅衣男子不甘地繼續發問:“那她是誰,叫什麼,什麼來曆你知道嗎?”
“你就真的這樣走了,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她叫什麼,她叫周生弗啊,你不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
......
“你當我聾了聽不到是嗎?”
“小妹妹,我開的是玩笑,當不得真,他也沒信。”白狐看了阿弗一眼現下的身軀,訕訕一笑:“我是真心實意要跟著你的,自然唯你馬首是瞻,我的生死榮譽都寄托在你身上,哪敢再胡作非為陷你於不義。”
白狐將石雕放在了桌上,誠惶誠恐地跪坐在阿弗跟前。
阿弗道:“你跟那幾位學了多久了?”
“十年,至少吧!原來也有這麼久了呢,當時我不過還是個孩子。”白狐帶著回憶的表情說道,目露神往。
“十年而已,那你可知道我與那幾位的關係?”
“知道,他們經常說起過。”
“經常。”阿弗嚼著那兩字,笑道:“既然知道這一層,你認為你配喊我一聲小妹妹?”
白狐身子一顫。
“叫師叔祖。”阿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