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啊!別被我抓到你的把柄,要不,你就玩完了。”
“我屍位素餐很多年了,肯定不會如你所願。”阿弗含笑道:“現在,咱還是接著說說這玉髓的事吧!”
白虯眸子閃過一絲冷冽的金眸,看了眼自己,又好似癟著一股氣,沉聲說道:“這玉髓,也叫做冰種玉髓,如今想來已經有六七百年,是墓主人的殉葬品。”
阿弗說道:“對了,還不曾聽你說起那墓主人是誰。”
白虯冷眸一挑,正色道:“封疆大吏,算算也就六七百年前的事了,估計也沒人記得是誰。
當時朝政混亂,宦官當道,就這人除內亂,扶幼主登基,改良朝政。後來為了開疆辟土,一路馳騁疆場,殺敵報國,一生三次北征五次南伐,勳功累累。
可惜年少的皇帝在長大了親自攝政後也開始忌憚這個功勳顯赫的國之抵柱。墓主人也是知道這些事的,不過他當時根本就心不在帝位,暗地裏派人把皇帝把朝廷控製了,又選了個安分守己的當皇帝。
而他就一直在外征戰,長長打了一個地方就換一個地方打,除了打戰以外其他的都不喜歡,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古董玉器。一生未娶,也沒來得及留下子嗣,就連墓葬也是他的下屬幫忙料理的。”
大白嫌棄地略略嘴:“這樣嗜血的人就是個瘋子,除了會生靈塗炭挑撥戰亂以外,就不能做點正經事了?人類就是野心勃勃,安安分分地傳宗接代延續下一代不好嗎?”
小黑則是蹙眉深思,“那你選擇在那裏寄居的原因是什麼?”
白虯解釋道:“帝王之氣,這位封疆大吏有著深厚的帝王氣統,即便生前從未做過那個位置,但他就是到了皇帝麵前也隻有輪到小皇帝俯首帖耳的程度。他是天命的皇帝,卻不見坐上那個天命的位置。”
大白又是一陣略略嘴:“既然天命如此寫,他幹脆把皇帝挑下馬得了,就討厭這種總是要比皇帝更厲害的人存在,存在感這麼強,讓皇帝不忌憚他忌憚誰?不殺他殺誰?”
白虯嗤聲發笑:“急什麼急,他當然是有原因的,你以為誰都那麼喜歡拿著武器到處找架打啊!這件事情你們大人最有發言權了。”看著阿弗一臉戲謔笑。
阿弗納悶地眨巴眨巴眼,攤開手道:“我怎麼會知道?我還在想,這位厲害的勳貴會不會在意我將他的墓穴炸了一事?現在我可沒有能力再去對付這麼一個天命的厲鬼。”
“要真對付你再來了。”白虯一眼刀拋過來,不耐地撅著嘴冷笑:“算你運氣好,估計那人是羽化成仙了才不來找你麻煩,要不你現在早就死翹翹了,還能留你一口活氣。”
成仙嗎?
仙的脾氣也不見得多好。
阿弗搖搖頭,對著白虯身邊的蛇道:“小白啊,扶你家夫君回去吧,他今天像是吃多了火藥。”
估計就是上一次的根本就沒來得及消化。
......
......
回到竹筒內,小白夫人看著自家夫君那副氣悶樣,一邊輕輕地捶著他的肩膀,輕聲道:“夫君你這又是怎麼了?大人是個好人,也很好說話,為什麼你就不能給她一個好臉色,難道還在怪她炸了我們的屋子?”
白虯臉上漲得越發紫青,磨著後槽牙道:“夫人,看來為夫日以繼夜搭好的屋子在你心底便一絲重要性都沒有。”
那女人究竟做了什麼事,竟然連夫人在短短數日內就對她改變了態度。
小白夫人替他揉著肩,溫聲道:“我這不過也是看在她隻是個小孩子的份上,不計較這些。”
“她隻是身體小,年齡可不小,不知情的可以當她小孩子玩樂,可就算是小孩子,有誰會像她這樣,玩到別人墳頭上,這是玩火自焚。”
“可我好像,好像......”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別瞞著我。”
“你是不是對大人有私怨啊?”
她說著又打量著他的臉色,遲疑道:“我說的私怨不隻是炸了咱們房子那事,而是以前你是不是就認識她,好像你有時候總要故意......針對她。”
“針對,你說我針對她?”白虯反手指著自己。
“你是不是愛她不愛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
“不不,你別哭啊!”小白夫人苦笑不得。
白虯一股腦地摔坐在地,憋著一股氣,悶聲道:
“是是是,是又如何?她當年引錯了魂,得罪了人,這樣做事不清不楚沒頭沒腦,事後還能對此事半點印象全無,我不針對她針對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