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覺醒來自己竟從自家的房間裏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而且,身邊還躺著一個陌生的......聽著笑聲,低啞陰沉,讓她想起古老的塤......是個男人,這個男人還肆無忌憚地把手放在自己細柳纖腰上,蠢蠢欲動。
難道......她竟然遇上采花賊了?
卓思揚淚水頓時噴湧而出,手腳亂躥地動來動去,知道自己放抗無力隻好求饒,聲音也帶著哭腔,“你是誰,滾開,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
阿弗嘴角一勾,伸手往她腰肢上的軟肉貼上去,尾指挑了挑,輕輕一抓起一小戳的肉勾起,粗著嗓子,聲音低低地說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話,“碰了又如何?成了我的人難道不好麼?你還是個小姑娘啊,什麼都不懂,但我會溫柔待你的,小乖......”
什麼小乖?
卓思揚動彈得越發厲害了,哭聲,嘶喊聲越發地大,隻可惜穀穗將她身上五花大綁,根本就容不得她動彈。
“別這樣,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家人有權有勢,不要,我還沒嫁人呢......”
她叫著喊著,聲音斷斷續續,“你要錢是吧,我家......很有錢的,你既然能把我......拐到這裏來,就一定知道我......外公藺崢吧,還有我爹可是太子太傅,特別是我那六個舅舅,他們都是朝廷大官,在朝裏都不是好惹的,你放了我,我就不追究......你到底是怎麼把我弄到這裏來的,就算是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送來。”
阿弗皺了下眉,倒是從她腰上收回了手,“想要什麼,你都能給我找到?你說話可得負責?”
卓思揚見男人的手終於走了,自己的清白終於可以保住,心底也是鬆了口氣,“是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能放過我。”
阿弗嘿嘿嘿地笑,伸手往她肚臍柔柔地貼上去,“小娘子,在下田伯光,因被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盜蕭十一郎追殺,給我下了藥,還特意抓了女人給我泄火,不過就是想待你我成就好事後進來抓奸,到時去我夫人沈碧君麵前敗壞我的名聲,揣掇我家夫人與我合離。”
“可我此生隻與我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盡管是被下藥了,我也不會改變我做人的原則。”
卓思揚都快哭了,你說的這麼好聽,可你的手現在放的是什麼地方,都快要從肚臍緩緩爬上了胸口。
盡管隔著一層布料,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真是令人糟心。
“你夫人要是知道你犯下的這事,恐怕絕不會原諒你,不管你事是被下了藥還是怎樣。”
卓思揚垂著頭,看著伏在自己身旁的,藏在被子下的那個凸起,眼淚不斷,隱忍地說道:“何況,方才聽您說一生一世......一雙人,是這樣吧,我想,您真是一個極富有責任心又專一,而且還是個才華橫溢的男子,既然這樣,您就更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了。”
阿弗咬咬牙忍著笑,果斷地收回了手,“確實。雖然是被下藥了,但我不是還能忍麼?你是個小姑娘,再怎樣我也不能禍害你。”
“可惜我現在被下藥了,隻要一碰上你的身體就忍不住,所以也沒辦法給你鬆綁,你先忍忍,等藥效一過,我便救你出去。”
阿弗重重地歎氣,聽在她耳裏卻成了男子因為情欲難忍而發出的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還沒有結婚生子,但卓思揚也不是個傻姑娘,成日裏聽六個舅媽和自家娘親在後院裏嘮嘮叨叨那些事,誰還不懂個什麼男歡女愛啊!
她急忙往外縮了縮,可自己左邊貼著的地方是密閉的牆麵,右邊又是男人的粗壯的身體,雖然沒有親眼見過男人的麵,想來他是因為藥效的緣故,躲在被窩裏不敢出來怕嚇著她。
說來也奇怪,聽這男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喘氣聲,為了忍著不傷害自己而去麵對因為藥效而催動的情欲。
看他身體起伏扭曲,聲音粗重喘息,這是......藥效發作了......可這樣強自忍著,對身體很不好吧!若是得不到釋放,不是......不是聽說會......不舉嗎?
以前舅媽們倒聊過不舉這個問題,男人要是得不到疏解真的就會......那要怎麼辦?她不是害了他麼?可自己也是受害著者啊!她不想跟他真成夫妻而且還是給人做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