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劫殺(1 / 2)

這兩行字看去,頓時讓我陡然一驚,汶崖懷山不就是那陸汶崖和莫懷山嗎?怎地在這安河橋上,會刻有這莫名其妙的兩句話?!我來回念叨著這幾句話,竟有些神魂顛倒起來。

身前不遠處祝倩見我突然停住不動,口中自言自語,不由叫道:“陸朋,怎麼了?!”邊說著也邊退了回來。果然不消我說,她也看見了其中的端倪,就是一聲驚歎,“陸朋,這,這兩人的名字怎麼會刻在這裏?”

我搖搖頭,也實在沒法講清。就聽祝倩接著說道:“像,這筆跡太像了!”

“像誰?!”我忍不住好奇問道。

祝倩指著那幾行字,眼睛朝我看過來,“陸朋,你仔細瞅瞅,你不覺得這筆跡和那灰袍人的血字很像嗎?!”

她這句話一下子把給我點醒了,腦光一閃,驚道:“看來灰袍人說的沒錯,他果真是莫懷山!”

安河橋下水流湍急,河麵上不時泛起幾許霧氣,正如眼下這重重疑雲,愈發讓人不可捉摸了。

後來,我和祝倩走了好遠,直到看的幾戶人家模樣,屋裏正點著燈,此時天灰蒙蒙的,想來是早起營生的窮苦人家,二人一陣叨擾,不想這家主人甚是熱情,立馬騰出床鋪來。

等我醒來已是快晌午時分,這一覺當真是睡得舒坦,醒來除了後背有些隱隱作痛,精神倒是特別的好,不多時,祝倩屋外走了進來,笑容可掬,臉上倦意全然褪去,說道:“懶蟲起來了,準備吃飯了!”

待我洗漱穿戴好,堂前已坐好了兩人,一男一女。

那男子30上下光景,濃眉大眼,身體壯實,正是這家主人。見我過來,不由爽朗笑道:“小老弟,快些來,就等你了!”

我麵色一紅,道了聲叨擾就坐了過去。期間,那男子自稱姓陳,雙親病故後就一直單著,平日裏以賣些豆腐為生,說罷就打聽起我們的事來。

我和祝倩哪敢實話實說,當下隨便編了個身份,隻把昨夜那遭遇詳細地講了遍,直把那陳姓漢子聽的一怔。

良久,見他微微沉吟,隨即看向我二人說道:“看來兩位當真是好運氣!那家客棧聽說也是剛開不久,外頭傳言專幹人肉餛飩營生,也不知是真是假,今日聽兩位這樣說來,看來傳言不虛啊!”

我和祝倩一聽這話,陡然記起那兩碗餛飩,看來十有八九是人肉製的!想到這,二人喉嚨裏不由一陣惡心,徑直跑到門外好一頓狂吐。

隨後,陳姓漢子走內屋舀了幾瓢清水,二人抹了抹嘴,洗漱一番,總算稍稍好點,重新回了座位,隻喉管幹澀的難受。

等了片刻,我才說道:“陳大哥,你可知那風伯是什麼東西?小弟,願聞其詳啊!”

那漢子愣了一下,隨即撥浪鼓般晃著腦袋,呐呐道:“這,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見他眼神閃爍不定,絕沒說實話,不過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過問。三人倒是陷入了一陣尷尬,場麵立時冷了下來。

過了小會兒,祝倩似是有意打破這尷尬,問道:“呃,陳大哥,這安河橋裏麵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凶殺啊?!”

那陳姓漢子聽的一愣,隨即笑道:“安河橋百餘年來,自是故事頗多,祝姑娘怎麼突然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