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很久遠的一個名字,若不是風弛峻再提,她恐怕就要把此人忘的一幹二淨了。
聽到‘陳放’這個名字時,眉頭會下意識地輕蹙起來。
她柔弱無骨的手支撐著下巴,有些心不在焉了。
風弛峻歎了一口氣,“陳放是個山村裏長大的孩子,現如今的社會,都是拚爹拚媽的時代,他要比別人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換取今日的成就,你你倆當時作為一起研究ky—的搭檔,相處的不是挺融洽的嗎?怎麼就快要大功造成的時候就鬧掰了,雖然平時你挺冷淡的,可是我們都知道,你並不是冷血的人,三年前你為什麼容不下陳放?”三年前,她也不過十六歲的女孩,當著實驗室其他人的麵,絲毫不留情麵的將陳放趕走,那般飛揚跋扈冷硬的態度的確是嚇壞了所有人,以至於現在事情過去三年之久,他們還是不敢提。
甚至是放棄了醫學鑽研,直接跨越到了爆破研究。
如今,再提陳放這個人,他也是格外的心翼翼。
在一個暖和的午後,他們兩個人在實驗室主室邊研究邊著話,“陳放,ky—成功之後,我會選擇先用白老鼠做實驗。”易醉黑眸忽閃,心裏故意忽略掉一些不可靠的傳聞。
“易醉,白老鼠雖然和人類的體質相似,但畢竟和人類不同,ky—隻有通過人體實驗,才會有最顯著的效果,我有一個想法,與各國簽訂某些協議,買下被處置槍斃的犯人,或者利用一些將死之人。”
果然如此,那些傳聞的確是真的。“我不同意。”
“為什麼?”
“ky—隻是個雛形,用在人體實在有太多的未知數,無法預料的後遺症,隻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我才會同意。”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那個未知數是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
易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陳放,你太過急功近利了。”
至於後來他們怎麼吵起來的,她已經不記得了。她隻記得,他臨走時丟下的那句話,“易醉,你出身高貴,所以你什麼都不做,也會有人前赴後繼的為你去做,可我和你不一樣。”
想起過往,她的神情有些疲憊,闔上了雙眸,輕啟紅唇,輕描淡寫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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