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白花,風馳峻也沒心情逛了,和易醉找了一間咖啡廳坐下,開始閑聊了起來。
易醉不懂,“你的那朵白花不算漂亮,不算溫柔,更沒有什麼家庭背景,怎麼就喜歡到無法自拔?”
風弛峻笑了笑,雙手交疊杵著下巴,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時候,認了父親,卻又讓我失去了母親,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我被名義上的哥哥丟在了h國某一處公交站,身無分文,凍得我瑟瑟發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回去,就在這個時候,她意外的闖入了我的世界,把傘留給了我,還把身上的錢也全部給了我。她對我,這是她今日幫媽媽幹活掙來的零用錢,讓我珍惜使用,不要浪費了。”
“零用錢就買了你這樣的黃金單身漢,你的白花還挺會做生意的。”
“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她臨走時露出的笑容,燦爛到讓我忍不住渴望去擁有。”一直生活在黑暗的底層,他也會渴望擁有那麼燦爛的陽光。
“你剛認爹那會兒也就十五歲,你的白花頂多就十歲,你就想著思春?”
風弛峻輕瞪了她一眼,這話怎麼從她嘴裏出來就這麼不受聽?
即使相隔那麼多年,他還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她,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所以,他任憑自己的心來做主,哪怕這一生就任性這麼一回也好。
風弛峻十六歲進fk學院,從堅韌不屈的少年長成了一個懂得思春的大男人,他們像是一家人,互相扶持幫助。在易醉的心裏,風弛峻就是親人。
“阿峻,利用女人的嫉妒是最愚蠢的。”
風弛峻怔然,難得見她如此認真。是事實,非常不想承認,賭氣似的將咖啡一口飲盡,腮幫鼓鼓的,好似孩子。“那你我該怎麼辦?”
“方才,我見她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兒,看著我的眼神也略有敵意與防備,我敢斷定她對你並非無情,恐怕是有什麼人或者事情壓抑了她對你的這份感情,所以我們隻需要弄清楚,找出她的弱點,然後對症下藥。”
“你也看得出她對我還是有點好感的?”他雖然有這種感覺,可是被白花拒絕多了,自己都開始不自信了起來。現在聽到醉這麼,他又開始嘚瑟的笑了。
易醉點頭,“嗯,你要調查清楚,我再幫你想辦法。”
“好嘞。”有人出謀劃策,風弛峻也不再愁眉苦楚的了。倒是想到前段時間回家處理事情時,碰見了一個老熟人。“前些日子我回家,老頭子為我介紹了一個合作夥伴,那人竟是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