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宗德去辦住院手續的時候,張忠軒就奇怪的問著張永賢,說道:來之前,是不是有人幫你看過?

張忠軒對於自己的判定非常自信,他說張永賢會死,那他就一定會死,但是現在人家好生生的又活過來,自然不可能是自己的判定失誤,那隻能是有人為他診治過了。

這就不得了了,能起死回生之人,醫術必定高超的很,醫者喜歡討論醫術之道,越是醫術高超的醫生便越是喜歡結交同等或者是更高醫術的人,這樣可以相互交流甚至學習,隻有那種庸醫才會閉塞門戶,張忠軒自然不是。

所以他倒是對這個可能存在的因素敢興趣起來了。

張永賢點了點頭,說道:鄙人九死一生,幸得以前記恨之人所救,所以老朽我說要好好反思這幾十年的人生了。

記恨之人?那必定與你有仇隙,這樣的人還肯救你,心性品德必定高尚,你告訴這人叫什麼,住在那裏?張忠軒來了興趣問道。

嗬嗬,這個,我就不說了。張永賢擺手說道。倒是不想讓別人去打擾孫家。

哎,你這老頭,大家都是姓張的,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你跟我說說,醫者需要交流,這樣才能把醫術發揚光大,你告訴我,我又沒什麼惡意。張忠軒說道。

嗬嗬,好,那我就告訴你,南山,孫家。張永賢說道。

孫家?沒聽說過,我來當塗快四十年了,也沒聽說當塗有什麼姓孫的名醫,大概是我孤陋寡聞了。張忠軒說道。

外來人,你是不知道孫家,哎~張永賢五味雜陳的說道。

張忠軒聽著外來人這三個字就不高興,都是中國人,還搞什麼歧視,地區排擠,有必要嗎?

去住院部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施針的。張忠軒說著。倒是恢複了之前的脾氣。

張宗德辦完了住院手續,便跟自己的老婆扶著老頭去住院了。

張忠軒思來想去,覺得這姓孫的倒是可能是個神醫,至少醫術應該不在自己之下,否則不可能把一個瀕死的老頭救活,隻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嗯,有時間去拜訪一下。

孫孝自然不知道已經有個老頭在惦記他了,回到孫莊之後,便發現張嵐站在門口等他,於是便感覺的一種不好的感覺。

哎,你回來了,背著個藥箱,裝神弄鬼的,是不是騙錢去了。張嵐挖苦說道。知道的越多,對孫孝就越不在意,並非是不尊重,隻是她刻意的想拉近彼此的距離,站在同一個起點上。

藥箱自然是救人的,什麼騙錢?孫孝沒好氣的說著。

你還會救人,得了吧,對了最近忙嗎?張嵐問道。

有事就說,我不閑。孫孝冰冷的說著,沒點好顏色。

喔,那你忙。張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孫孝覺得這個女人腦子確實不是用來做事情的,裏麵都是漿糊,孫孝也不想多理她於是便走進莊子。

等等,張嵐急忙攔住孫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找你有點事,之前李泰利的案子,你有什麼頭緒沒有?說完張嵐就是一陣不好意思的幹措手。

孫孝聽著張嵐的話,便是認真思考,李泰利把案子交給自己,要盡快查出來要殺的他的人,雖然主謀已經查出來了,是平妖宗的人,但是他們請的日本殺手還是要找到的,畢竟李泰利不是個有仇不報的人。

有,之前我打傷一個殺手,正中心脈,想來已經死了,醫院那些殺手不可能去,想來應該是拋屍了,找到屍體或許能到一點線索。孫孝說著。

早說嘛,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急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張嵐沒好氣的說著,說完便是一陣尷尬。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靠關係進了警察局,說不定會害了你,還是辭職吧。孫孝說著,

你這人,真是一點人情都沒有,你可是顧問,我不找你找誰啊,工資不是白拿的,走,跟我一起去找屍體去。張嵐說道,倒是底氣十足起來了。

孫孝歎了口氣,要不是這件事他要辦,他絕對不會搭理這個女人的。

孫孝把藥箱放下,工匠已經上門修葺圍牆了,孫孝叮囑了幾句,千萬不能破壞院子裏其他的建築,隨後便跟張嵐坐車離開了。

喂,去那裏找屍體?張嵐問道。

拋屍自然是荒郊野外,越隱蔽越好,那些殺手不可能帶著一具屍體離開的,當塗也不是很大,一天工夫都能走一個遍,足夠隱蔽的荒郊野外也很少,去北山看看吧,那裏人煙稀少,山林又多,想必那裏最有可能。孫孝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