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笑了起來,說道:記著就好,你們快去醫院檢查,檢查吧,病是魔,要快醫。說完孫孝就要走。
張家父子看著孫孝離開,滿是懺愧的低頭,連送都忘記送了,這剛想起來,便看到孫孝已經走遠了。
爸爸~我,是我不好~淑嫻這個時候有些害怕的說道,雖然她在張家有地位,但是要是沒有公公疼著,估計她老公早就跟自己離婚了,楊淑嫻知道自己平時什麼德行,這會要是因為自己差點害死公公,那離婚是肯定的了,所以楊淑嫻趕緊的道歉起來。
哼,你還說,還不趕快備車,去醫院~張宗德氣呼呼的說道。
哎,我這就去~楊淑嫻急忙跑出去吩咐下人備車,張家父子也趕緊的去醫院,這撿回一條命,當然要金貴起來了。
張嵐很煩惱,自己老爹把案子壓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個才上班連一個月都不到的小警員,怎麼查啊,這線索一下子就斷了,自己還下了軍令狀,這不是逼著自己辭職嘛。
嵐姐,你最近怎麼這麼憂愁啊?是不是喜歡什麼人了?怕人家不喜歡你啊?張可馨笑嘻嘻的說著。
張可欣是張嵐的堂妹,兩人打小一起長大,一個按照父親的心願當了警察,一個按照爺爺的意思做了醫生,兩姐妹從小就很好,現在的女孩子長大了,都說要獨立,張可欣在大學畢業工作以後也要獨立,所以就搬出來住了,不過經濟上不寬裕,所以就拉她的表姐一起來合租了。
去去去,小丫頭,就知道談情說愛的,醫院裏的男醫生多的你看花了眼是吧,來這調戲我來了,我都快愁死了,你還跟我開玩笑~張嵐沒好氣的說道。
那跟我說說,有什麼可愁的,我給你分憂解難?張可欣說著。
哎喲,你真是說話不腰疼啊,你一個院長的孫女,大學畢業就工作,上麵處處護著你,實習期幹點打打點滴的活,你知道什麼叫困難嗎?我遇到這案子,可以算是無頭公案了,我那老爹也不知道是不是親身父親,就把這案子交給我了,還要我下軍令狀,我想著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失業了,到時候你養我~張嵐氣惱的說道。
哈哈,隨叫張大伯脖子硬,年輕的時候學醫去醫院多好,非得扭著脖子去當警察,你也是,不聽話,現在後悔了吧。張可欣倒是不生氣的說道,現在有關係不用,那還叫關係嗎?張可欣可沒把這當成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嵐聽著堂妹的話,就想了起來,最近發生太多的事雖然有些累,有些危險,但是挺刺激的,所以張嵐倒是不後悔。
哎,不後悔也沒用了啊,這案子破不了,我就得事業了,要是孫孝再就好了~張嵐苦惱的說著。
孫孝?孫孝是誰?哈哈,還說你不是想男人了?居然這會都在念叨了,不過這也是對的,醫學表明啊,女人長時間不談戀愛啊,就會發春的,這一發春啊,內分泌就會失調了。張可欣笑著說。
去你的,你才發春呢,孫孝是我們警察局的顧問,就是沒事打屁,有事出主意的那種。張嵐刻意掩飾的說道,她不想讓堂妹知道孫孝太多,畢竟不是普通人。
所以說你傻啊,既然是顧問你就趕緊去找他幫忙啊,反正都用的是公家的錢養著,不用白不用啊,對了,長的帥嗎?要是聊著聊著,說不定能聊出感情來。張可欣笑著說道。
張嵐聽著張可欣的話,頓時開了竅,說的對啊,反正都是公家出錢養著的,我幹嘛不找他啊。
嗯嗯,行,不跟你廢話了,我去上班了,你看你的醫書吧。張嵐戴著警帽,隨即就出了門去,不過卻沒去警察局,而是去了孫莊。
張嵐的父親是張躍生,張躍生從小就沒了父母,他們家是外來戶,外來戶想落腳一般都是很困難的,而且還像當塗這種極力排外的地方,那就更難活了,張躍生父母在六七年代分配到這裏,上麵給了房子,但是當塗人卻不給住,因為這事,還打架了,而張躍生的父母就給打死了。
所以張躍生才當了警察。
而張躍生的大伯是醫生,就是現在五院的院長張忠軒,他們都是外來的,所以可以想象能做到今天的地步是多麼的不容易。
張忠軒說起家世來很有名,據說是東漢神醫張仲景之後,家族傳承的中醫之道很有一手,不過現在社會,即便傳承在強,想在公職上謀得一官半職的很難,所以說張忠軒是熬了一輩子。
五院院長的辦公室,此刻門被敲響了,張忠軒說了句請進,便放下醫書,帶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