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人群中分出一條大道,九人緩慢的走出,其一人高聲呼和:“洪璿,儒家的深淺並不是你可探知的。”
聲音如同黃銅大鍾震響四絕,虛空仿佛波浪般向後湧去。無數個儒字出現在洪璿眼前,一勾一畫間都充滿了維護“禮治”,提倡“德治”,重視“人治的思想。注目而望有一種拚命想要學習儒家思想的感覺。
洪璿一聲冷笑:“雕蟲小技,且看我洪家詭辯之道。”
‘刷刷’
洪璿刹那間便書寫出了詭辯二字。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足可以看出洪璿對此二字早已了如指掌。勾畫了了間竟有一絲神韻。
‘轟’
儒家的思想與洪家的思想在半空中產生了激烈的交鋒。
‘砰’
擂台上洪璿腳步微微一移,身軀輕微的震動,眼眸中掠過一絲驚訝。
對於擂台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葉天烽眼睛。
葉天烽眼眸掠過一絲驚訝,望向儒家十公子,心中不由深深忌憚起來:“僅僅是斷喝之間,竟有吸人心神,引人神魂之色。可怕。”
洪璿仍舊高傲,麵對儒家十公子也是如此:“你們儒家十公子號稱儒家十萬年不出的天才。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不是傳聞。”
‘刷’
折扇一收,先前與葉天烽有過一麵之緣的無痕公子施施然的走出,不驕不慢的走上了擂台。
洪璿眼瞳驟然一縮,一股浩然之氣撲麵而來,橫斷了三千大世界,六合八荒。這片天地間仿佛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自己的罪行好像是罄竹難書一般。
“哼。”洪璿心神一定,血氣衝天而起在天靈蓋上形成了一柄烏黑的長劍,劍劃虛空,一切都化為烏有,浩浩蕩蕩的浩然之氣都不能靠近洪璿半尺之內。
‘哢嚓’
端正在觀席台上的儒家掌教轟然拍擊在木椅上,形成了一道道裂縫。隻聽他喃喃自語:“左道之劍,怎麼可能。左道之劍,這怎麼可能?”
論最是震驚的不是儒家掌教而是葉天烽。
“天之左道,左道之劍。劍走偏鋒。”葉天烽甚至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望向洪璿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無痕公子臉色微微一變,神態有些端重了,一反昔日那種懶洋洋的摸樣。
自從洪璿祭出天之左道之後,整個人的氣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痕公子,請吧。”
無痕公子不愧是儒家高手,刹那間便恢複到了剛才的那般摸樣:“你為客,你先請。”
洪璿嘴角浮起一絲譏諷:“不知道,無痕公子知不知道前一個笨蛋就是因為輕敵而輸了我。大名鼎鼎的無痕公子想必,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吧?”
“你·····”台下的李莫文臉色鐵青,鬆了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好好與之辯論一番,可是看見了洪璿頭頂的天之左道,又不得不得打消了主意。
無痕公子並沒有因為洪璿那諷刺,而引起一絲怒火,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廢話多的人。”
洪璿冷冷一笑:“還真是冷漠啊!聽著題目來了。天之左道,為什麼天會有左道之分?”
無痕公子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洪璿為什麼會問這個是否簡單的問題,心中有些捉摸不清洪璿到底在想什麼。
洪璿處處不放過打擊無痕公子:“怎麼?大名鼎鼎的無痕公子也不知道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嗎?”
無痕公子眉頭顰蹙,有些不悅:“萬物有正必有反。諸聖便推測天道是否有正反之分。鬼子根據諸聖的推測獨創天之左道這一學說。意:天道有正反之分,以百鬼論辯闡明天道之左右。”
‘嗡嗡’
無數道烏黑的光芒從遙遠的天際飛馳而過,投射進了洪璿頭頂上那柄虛幻的天之左道。
‘咚咚’
仿佛是心跳動的聲音從天之左道上傳下,一道道烏黑的光芒蔓延上了劍身,直至劍柄。天之左道不停的顫抖,仿佛是破虛凝實般。
儒家掌教眼眸掠過一絲震驚,望向洪家掌教,冷冷一笑:“你們洪家還真是有心人啊!居然將鬼子遺留下來的百鬼論投入進那柄虛幻的天之左道中,令其成型。好破虛而出,憑空凝實。真是好手段啊!”
洪家掌教哈哈大笑,並沒有理會儒家掌教話語中的諷刺:“好說,好說。這一切都要看你們儒家十公子是如何發揮的。”
“好啊!諸位不必爭論不已。此子若是能夠凝實而出天之左道,本座應許他進稷下學宮學習三年。”三公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擲地有聲不容他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