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是我儒家老祖之誕辰。小生不才,原為守台者。”一儒生施施然的走出人群,一躍便登上了擂台。頭頂氣血翻滾,形成了一篇妙文,字字生輝,仿佛照耀萬古諸天。
“是李莫文。他雖然比不上儒家十公子那般有名。可也是一名響當當的主。還怎麼闖?”一仿佛是道士的年輕人輕輕低吟。
“洪家,洪璿。願學長不予賜教。”一虎背熊腰的大漢一躍登上了擂台,莽莽撞撞的。仿佛剛剛出鄉村中出來的,引起台下一陣輕笑不已,更甚者大聲嘲笑。
大漢的神情並沒有因此產生絲毫的波動,望向李莫文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
葉天烽眼瞳驟然一縮,或許旁人沒有發現,但卻被細細觀察的葉天烽發現了。心中大惑:“怎麼回事?這個人為什麼會如此自信?”
葉天烽再望向李莫文時,發現他與大漢根本是極端的人。臉上公然不諱露出那絲絲不屑,心中狐疑:“難道,那個大漢有古怪?”
“洪璿,洪璿。”葉天烽細細嘀咕,忽然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洪家,詭辯之道。行事飄忽不定,李莫文的不屑,似乎在洪家的計算之中。”
葉天烽抬頭望向洪家的人,嘴角無一不泛起一絲冷笑,但卻一閃而逝,連身旁的眾人都未發覺。
葉天烽心中凜然:“這個洪璿一定有古怪。”
‘當當當’
三聲鍾響打斷了葉天烽思路。
“紅兄,請。”李莫文雖然瞧不起洪璿,可是表麵的功夫做得很好。處處遵循儒家待客之道。
洪璿也毫不客氣,大大咧咧指了指儒家的掌教,道:“他是什麼?”
“你····”李莫文有些氣急:“洪璿,你竟敢直指老師,豈不是違背了聖人之意。你該當何罪?”
洪璿聳聳肩,四處亂指:“你怎麼知道我指得是老師,我指他,他還有他。不行嗎?反倒是你,處處將生日掛於嘴邊,才是對聖人的大不敬。”
洪璿的這一番狡辯令李莫文有些措手不及,有些後悔讓洪璿開頭,也不敢與之繼續在這一關話題糾結:“洪璿,那你趕緊開始吧。”
“開始?”洪璿黝黑的臉龐湧去一抹譏諷:“開始嗎?我早就已經開始了。”
“那你當時為何打岔?”李莫文氣衝衝的說道。
“我有打岔嗎?”洪璿故作驚訝,神態極其逼真:“明明就是學長你自己心靜不下來,與學弟有何關聯?”
麵對如此倒打一耙,李莫文臉都氣紅了。心中憤怒萬分,特別是還有如此之多的大儒甚至三公五夫麵前,被人當猴耍。沒有當初打人,已經是算是自己修養很好了。(當然了,這是李莫文自己心中以為的)
李莫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神態陰沉萬分,聲音也不由得冷冰冰起來:“那請學弟出題吧。”
洪璿瞥了一眼李莫文,道:“學長,題。學弟已經出了。難道,學長還不知道嗎?”
“你什麼時候出了,我怎麼不知道?”說出這一句話,李莫文當下臉色一變,心中大感後悔。這不是顯示自己沒有學問嗎?連學弟什麼時候出題都不知道,特別是當著這麼多大儒麵對,這一下子臉不是丟大了。
端坐於主席台上的儒家掌教,這一下臉有些微紅了,心中大罵李莫文不爭氣,如此機會竟然拱手讓人了。
“嗬嗬。李煒兄,怎麼了?臉怎麼紅了?是不是操勞過度啊?”身旁的洪家掌教人自然是關注儒家,見如此。心中大喜。可,臉上還是擺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你個老狐狸,竟然藏了這麼一手。”李煒心中大罵,可臉上表情卻是恭賀:“恭喜,紅綃兄得其子,更是如虎添翼。”
紅綃雖然不喜儒家,可是麵對別人的恭維,臉上還是有些洋洋得意的:“同喜,同喜。”
聞言,李煒當下目視前方,不理一旁洋洋得意的紅綃,也不再看他,甚至連聽覺也封印了起來。他怕自己如果在這樣聽下去,會忍不住將拳頭‘輕輕’往紅綃臉上那麼一放。
“難道學長這些年並沒有認真專研儒家經典?我這道題可是跟儒家經典之一有關啊!”洪璿大吃一驚,滿臉驚訝。
李莫文頓時臉紅耳赤。自己身為儒家學子,如果連自家的經典文學都不知道,還不讓天下豪傑恥笑不已:“你什麼時候出了有關於我儒家經典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