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烽見此,心中閃過故鄉的畫麵,倍感親切:“把你們的一些好酒好菜端上來。”
“好嘞,請客觀稍等片刻,馬上送來。”小廝轉頭向裏頭喝道:“來一壺上好的酒和一些酒菜。”
“小子,修煉的好好地,怎麼突然想吃飯了?”泥鰍懶洋洋的縮在葉天烽衣袖中,問道。
“我現在隨時都可以跨進連體一重天的門檻。可是,我的天劫也是非同凡響。我仔細的推算過了,這一次的天劫是必須需要我自己過去才行。可是,以我現在的實力度過去,無疑是癡人說夢。”葉天烽精心計算,每一步多為著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泥鰍哈欠連連:“好吧,好吧。記得給龍大爺留一點東西啊。龍大爺繼續和周公他女兒行禮。”
葉天烽心中有些擔憂,不知為何泥鰍現在非常嗜睡,一天之中起碼十分之九在睡眠中渡過,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你們知不知道?不朽王朝已經震怒了,已經準備請出老古董回溯時空策查是何人所為。”葉天烽不遠處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大大咧咧的說道,並沒有顧及周圍的人。
“這位兄台你說笑了。這件事就算是不用回溯時空,用腳趾也能想出來是誰做的。”一個儒雅書生施施然的說道。
虎背熊腰的大漢,轉頭望視。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豈知。”
“你······”儒雅書生當下臉色有些發青了:“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的?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你何以見得文弱書生,不能知道這些事。遠古的有德聖人也是文弱書生。你這樣說豈不是在編排聖人嗎?”
儒雅書生從字裏行間都顯露出他並非一個善人,以遠古聖人來欺壓一個好似目不識丁的大漢。
“你········”大漢當下就著急了,編排聖人要是被那個腐朽知道了,還不扒了自己的皮點天燈:“我沒有罵聖人。”
儒雅書生並沒有停止語言攻擊,更是緊逼了:“哦。那你剛才為何嘲笑書生,你這不是在嘲笑我們整個儒家嗎?還是在嘲笑諸子百家?”
大漢額頭上都出了一滴滴黃豆般的汗滴,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機。如同蒲扇般的大手作勢欲擒。
不得不說,諸子百家對殺機有著敏銳的察覺。
“你難道還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殺人滅口嗎?”儒雅書生高聲大喊,頓時引來了一些書生的關注。
大漢臉色一白,原本作勢欲擒的大手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這位書生說笑了。我這位朋友隻是想跟閣下開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這時葉天烽挺身而出,自願為來大漢解圍。
大漢投了一個感激的目光,旋即在那蒲扇般的大手收了回去,訕訕道:“對。我隻是跟那個書生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玩笑?”儒雅書生聲音當下高了起來:“我剛才差一點就受到了生命的危險。這還是玩笑嗎?”
當下引起了無數憤青的抗議目光投射到葉天烽和大漢身上,眼神頗有不善。
大漢,當下緊張了起來。要知道這裏其中不乏有著百教中的高手,心中大悔,剛才那個衝動的行為。無奈,隻得將目光望向葉天烽。
葉天烽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冠,潤了潤喉嚨:“哦。這位書生說剛才他有著生命危險。可是,我並沒有看見啊。我看見的隻是這位書生緊緊以遠古聖人的名頭一直在壓迫我的朋友。要知道,尊朋、重師、明禮,樂友。五湖四海皆兄弟。可是遠古聖人一直教導的。隻是,這位書生有些······”
葉天烽這一手玩得是漂亮,滴水不露。將自己處於禮的上麵,雖然沒有明說這位書生的不是,但暗暗卻將這種思想表達了出來。
“這·········”儒雅書生可是慌了:“可是,剛才我真的受到了危險了。不信,你問問在座的儒家子弟剛才是不是感覺到一種殺氣凝結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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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的成績出來了。成績不是很理想。有挨了四科老師聯手在家長會上的批評。心中甚是鬱悶不堪。明明做好了,為什麼要針對我一個。鬱悶,就算是對我有意見也不用這樣吧。求安心的寫作,求安心的讀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