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困惑,伸手進去摸索一番,還是無果,“怎麼沒了?怎麼回事?那天明明就在這裏啊。”
譚逗逗笑了,“九叔,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謝謝了。”
“不是的姑娘,我真的看到過。你是不是有一條膝蓋那裏破了兩個洞的牛仔褲?好幾張照片裏你穿的都是那條褲子。還有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兩邊有一排小鐵釘……”
不等他說完,譚逗逗接了話,“永遠隻背一根肩帶?”
“對,另外一根永遠耷拉著。我沒說錯吧?”
聽言,譚逗逗終於激動起來,“那,會不會是你記錯地方了?”
“不會,就是這大飛機,上麵有幾顆藍星星,絕對沒記錯。”九叔篤定的口吻,突然想到什麼又道,“我知道了姑娘,肯定是因為昨天把航模摔了,所以他把信和照片都放其他地方去了。”
“算了九叔,別費勁了,找到了又能怎樣?我知道您是一片好心,但是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還是就這樣散了最好。謝謝您,我不想看了。”然而事到如今,譚逗逗似乎不想再麵對,她倉皇的轉身想走。
九叔急切地拉住她,“肯定被他放到樓上保險箱了!你跟我來,肯定在保險箱裏。”
“九叔,你……”
“姑娘,我怕的是萬一你倆心裏都還有對方卻就這麼分開,日後,見不得靳總難受不說,我自己這心裏也過意不去。不差這一會兒,看完了如果你還想走,我保證不再攔你。”
在九叔的再三勸阻下,譚逗逗又隻好跟著他出了儲藏間。之後來到了靳遠的臥室,她站在臥室保險箱前,九叔正蹲在地上試著保險箱的密碼。
“算了,九叔,這我們沒法兒打開的。”譚逗逗輕聲說,而九叔已是滿頭汗水,“別急,我再試試,我好像有點兒印象來著。”
譚逗逗詫異地看向九叔,九叔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一會兒,“叮”地一聲,保險箱的鎖真被九叔打開了!
“靳總信任我,不防我。肯定在裏麵。”九叔解釋一句,打開了保險箱。
譚逗逗湊上前去,結果一眼看到裏麵擺著兩大包冰毒!
九叔和譚逗逗都驚呆了,她伸出手拿出一包冰毒,仔細端詳,九叔結結巴巴,“這……靳總怎麼把冰糖給放這兒了,真是的。”
九叔當即就要拿過她手上的東西,譚逗逗本能地一閃,“九叔,這不是冰糖,是冰毒!”
冰毒?
冰毒!他明明不是毒販啊,為什麼毒品又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裏?
……
次日海濱早晨,機場候機廳裏,喬梁已是著急煩亂。
整整一天了,譚逗逗竟然音訊全無!
周遭人來人往,繁忙熱鬧,廣播裏已經傳來催促北京乘客登機的通知。
安檢處,喬梁來回踱步,不時看表,翹首張望。
“喬梁!”
喬梁高興的回頭,發現是黃馨月不是譚逗逗,“你怎麼來了馨月?說好誰都不送的!”
黃馨月氣喘籲籲說,“今天我正好有空,就過來送送你。該登機了吧?我還以為我趕不上了呢。”
“再等會兒。”
“在等人?誰啊?”
喬梁道,“我跟蹤來海濱那個譚逗逗,說好一起回北京的。”
“那她怎麼還不到?”
“我也正著急呢,電話打了,關機。從昨晚開始就一點消息都沒有。”
黃馨月思量問,“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擔心的就是這個。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就消失了?”這也是喬梁最擔心的,黃馨月立刻安慰,“別急別急,沒淮是手機丟了,要不讓我爸他們幫忙找找?”
“昨天早上分開的時候,她說要去找前男友說再見……不行,我得回去找那姓靳的。我預感可能出事了。”喬梁再也等不及,他說著就往外走。
黃馨月追趕上去,“你不走啦?飛機要起飛了,來不及了……”
喬梁哪裏還顧不得上趕飛機,攔車直接趕往觀澄公司。
此時觀澄公司裏,靳遠正在辦公室裏處理文件,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喧嘩。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砰”地被推開,是喬梁闖了進來,後麵跟著想攔住他的cindy,她急聲喊,“警察也不能不講理啊!”
喬梁徑直走到靳遠麵前發問,“譚逗逗呢?”
靳遠沒有回話,隻是轉頭對cindy吩咐一聲,“你先去忙吧。”
cindy惡狠狠地瞪了喬梁一眼,退出去關上門。
靳遠看了看表道,“她應該回北京了。”
“她的機票是我定的!我在機場等了她一早上,可她壓根就沒去!”喬梁著急上火衝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