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深納悶的問道:“咦咦?阿宣,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啊?”
安鳳宣見這天氣悶熱,一並熱的連楚雲深的腦瓜都不清明了。於是,他給楚雲深扇了幾下扇子,道:“現在,腦子能夠清醒一點了吧?”
楚雲深十分無奈的說道:“阿宣,你說話能不能點點題啊。”
安鳳宣笑道:“我怕你到時候,看戲看熱鬧看的太過入迷,到時候反而把自己的本職工作給落了。”
楚雲深抗議道:“這怎麼會呢?阿宣啊,我一向是主次分明的,那行,哪裏是什麼耽於玩樂的人呢?”
安鳳宣說:“既然你有這樣的自信心,那麼,我也就不勸你了。不過,雲深,你要是想將韻香居做大,單單是止步於此,並不夠看吧。”
“我也知道啊,可是,現在,說實話,阿宣你別看我在我的手下人麵前穩得很,但是,我真的心裏也沒怎麼有底。”說起韻香居的發展大計來,楚雲深也是一籌莫展,她是有足夠的計劃,但是,苦於不知道怎麼施展開來。
安鳳宣問道:“怎麼會這樣?”
楚雲深一攤手,“就是這樣啊,說實話,帝都的市場已經飽和了。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適合韻香居再來推出新的產品。但是,光靠吃老本麼,也不行。隻能向外發展了。”
安鳳宣問:“你是在愁怎麼到外地開店是不是?”
楚雲深點點頭,道:“韻香居的產品,我是一百個放心的。就連北陸的姑娘都喜歡,都知道韻香居的大名。沒有理由韻香居在整個大安打不出名堂來,就是吧。我一個人分身乏術,怎麼能夠同時前往大江南北呢?在秦州,我倒是有了想合作的人選——寄己。隻是,這廝說是來帝都拜訪我,結果到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江州嘛,若是阿宣你說江贇的話,我覺得這個人好壞參半吧。不過人家也不一定願意與我合作。”
安鳳宣笑道:“你要是想跟江贇合作,那肯定是沒有問題。說不定江贇還在努力搭上你這根線呢。”
“此話何解?”
安鳳宣指指楚雲深,笑著給她解釋道:“難道雲深你還不明白嗎?因為你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紅人,更因為你是韻香居的老板啊。江贇人不傻,隻要他大致一查就知道皇後娘娘對你青眼有加,更容易知道韻香居的種種產品是出自誰手。想必,江贇也是早就就注意到你了。”
楚雲深問道:“那麼,阿宣,你覺得江贇這人怎麼樣?”楚雲深是深知自己的不足的,所以她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找安鳳宣商量商量的習慣。在楚雲深的認知裏麵,安鳳宣懂得東西,其實比她要更豐富的多。單就人情世故而言,楚雲深是比不上安鳳宣的。就連對人性的把握,她也多有不足。
安鳳宣對江贇這人的評價很高:“江贇出身於江家旁支,幼年喪父,孤兒寡母在受盡江家白眼。江贇可以說是在江家給予的陰影下長大的。少年時代的江贇意氣風發,在其寡母過世之後,帶著十足的少年意氣,前去投軍。”
楚雲深說:“那想必他是在軍營混的不怎麼樣了才回江家的吧?要不然,他現在一定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大將軍了。”
安鳳宣搖搖頭。“怎麼會呢。江贇年紀雖小,但是本事不小。來到軍營,可以說是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賞識。本來他可以一路平步青雲,但是,後來,江家突發變故。江贇便離開了軍營,回到了江家。”
楚雲深若有所思,道:“聽起來帶著十足的不懷好意啊。”
安鳳宣笑說:“當時江家主家的人大多這麼想,隻不過,後來,江贇實在是太過安分守己,甚至直接離開江州,來到帝都,一做江家帝都天啟大掌櫃就是五年。”
楚雲深雙手捧著臉,“那麼,阿宣,你知道,當年江贇的上峰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