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害死子珒。”於晨鷗幾乎是吼出來的。
何宜鳴掙紮著說不出話來,文甄上前拉住晨鷗,“晨鷗,你要冷靜!”
於晨鷗鬆開了何宜鳴的脖子,可心中的怒火依然燒得熱烈,他對著何宜鳴便狠狠的揍了起來,何宜鳴竟然大笑道:“於晨鷗!打吧!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再回去把你的牢底坐穿,這次可沒人幫你了!哈!哈!”
於晨鷗還在繼續打,何宜鳴已經鼻青臉腫,文甄怕真把何宜打死了,便強行拉開了於晨鷗。何宜鳴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冷冷的對著於晨鷗說道:“如果三年前我改口供免去你十年牢獄依然不能抵消你們於家的恩情,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兩清了。我何宜鳴再也不欠你們於家什麼了,從今天起,我們恩斷意絕。”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讓你為子珒的死付出代價!”
“好,我等著。看來你對葉子珒真的是情深意重啊!得不到葉子珒,你竟然找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代替她。可她不是葉子珒,你別再自欺欺人了。真正的葉子珒已經死了,連屍首都打撈不出來,被鯊魚吃了也說不定?而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冒牌貨!”
“你……”於晨鷗又要去揍何宜鳴,可是身體被文甄擋住了。
文甄看著何宜鳴冷冷的說道:“我怎麼從你的語氣裏聽出了害怕?何宜鳴,你在怕什麼?你心虛了?你害怕她,因為她長得跟你殺害的人一模一樣是嗎?”
“葉子珒是自殺的,警察已經結案了。跟我沒關係!”何宜鳴被文甄的話嗆得心驚肉跳,他確實心虛了,因為她們實在太像了,像得讓他感到害怕。
於晨鷗冷笑道:“你騙得了警察卻騙不了我,我遲早會弄清楚的。”
正在這時,宋顏卻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她跑到於晨鷗麵前,聲音顫抖的對說道:“晨鷗,不好了,倉庫失火了!”
於晨鷗一驚,連忙問道:“誰說的?”
“我剛接到電話。倉庫的倉管員告訴我的。”
“火勢怎麼樣?”
“消防隊正在施救。”
“我爸爸知道嗎?”
宋顏搖搖頭,“我接到電話就出來——他們都不知道。”
“文甄,你去裏麵說一聲,就說公司有事,我們要回公司一趟!宋顏,你進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好陪大家吃飯。”
“可……”
“不能讓我爸爸知道,他的身體不好,我怕他……”
“我知道,我現在就進去。”
文甄與宋顏同時進去了,一分鍾後,文甄出來了,晨鷗和文甄撇下何宜鳴,開車趕向工廠去了。
看到晨鷗離去的車子出了於府,何宜鳴滲著血的嘴角微微揚起,他鬆了鬆領帶,慢慢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