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愛霞的話還沒說完呢,魯正山騰地就站了起來,小臉鐵青著,指著陳愛霞就罵了起來:“陳愛霞,魯齊鳴,你們什麼意思,弄了半天你們還在糾結這件事情啊,我給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我魯正山今生今世就看中王曉月了,我是非她不娶。
我可不管別的姑娘怎麼漂亮,怎麼個家庭顯赫,那都入不了我魯正山的法眼,除了王曉月之外,任何一個姑娘站在我麵前,我魯正山連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什麼天下何處無芳草啊,還天下何處無田七呢,我就告訴你們二位,不管是芳草還是田七,我魯正山就要定王曉月了,你們二位也打消其他念頭,不管想什麼辦法,都要把王曉月娶到魯家來。”
魯正山橫頭強臉,對魯齊鳴夫婦吹胡子瞪眼睛,指著兩人就是罵罵咧咧,把個魯齊鳴氣毀了,他騰地站了起來,伸手就扇了魯正山一個耳光,並氣惱不已地罵道。
“你個畜生,竟敢這樣對父母講話啊,你眼裏還有沒有父母長輩啊,虧我們倆個辛苦養你這麼大,就養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畜生啊。
我就問你了,你中了什麼邪火啊,就非要上王曉月了啊,我們不是不跟你找王成功訂親,可是你知不知道啊,那王成功一家獅子大開口,向我們要訂金三百萬啊。
她王曉月是金子做的還是玉做的啊,就能值三百萬啊,這不是漫天要價啊,這不是不打我們魯家的米啊,要將我魯齊鳴的軍啊!”
魯齊鳴是氣壞了,麵對這麼個不爭氣的寶貝兒子,他是肝都氣痛了,牙關都酸水直冒,人家養兒盡爭氣,自己養兒盡惹自己生氣,還不如養頭豬呢,養頭豬還能賣幾個錢。
魯齊鳴扇了魯正山一耳光,扇得還不輕,魯正山臉頰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手印,嘴角還冒了血,魯正山摸著自己的嘴角,聽完魯齊鳴的訓斥,他沒有生氣,反而卻笑了。
“哈哈,老爸啊,老爸啊,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我還以為王曉月又出爾反爾了,不同意嫁給我了,原來是因為禮金的事啊,這算什麼事啊,這就是指甲蓋點大的事啊,看把你們氣成這樣啊,市長大人與市長夫人還真沉不住氣啊,連三百萬禮金都不肯出手啊,你們也太小氣了啊。”
“說啥,你這個畜生,還芝麻點大的事情啊,還我們太摳門了,不舍得出禮金啊,你可知道這可是三百萬啊,三百萬那是巨款啊,你這個畜生啊!”
魯正山不以為然的態度,讓魯齊鳴更加來氣了,舉起手來又要扇魯正山的耳光,魯正山就躲到一旁了,把陳愛霞攔在中間,一邊向魯齊鳴扮著鬼臉,一邊說道。
“老魯啊,你就是太摳門啊,一個堂堂的市長,兒子的禮金都不願意出,你不是摳門是什麼啊,你可隻有一個兒子啊,你兒子估計也隻辦這麼一次大事,這麼點小錢你都不願意出,難道你老魯在外麵還養了個小兒子不成,想把錢省下來,給你那外麵的小兒子不成啊。”
魯正山沒有正形地鬧騰,還真把魯齊鳴給說中了痛處,他還真在外麵有個小兒子,他也想過給小兒子創造條件,給他留下一點經濟財產。
可是在這個時候,魯齊鳴不可能承認的啊,就是被魯正山切中了要害,那也要裝得沒有這麼一回事情,魯齊鳴鼻子都歪了,把靠背墊拿起來就砸魯正山,邊砸是邊罵啊。
“你個畜生啊,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啊,一點大小都沒有啊,真是一個倒老子啊,真是氣死我了啊,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啊,我打死你這畜生,看你胡說八道的啊。”
父子兩人打鬧起來,陳愛霞把他們倆個攔住,陳愛霞大吼一聲:“你們鬧夠了沒,都什麼時候了啊,還嫌沒有鬧夠啊,一個堂堂的市長大人,你也跟一個小孩著鬧騰啊,那丟不丟你的份啊,你不嫌丟份,我還嫌丟份呢。
還有你這兒子,簡直太不像話了,有你這樣說自己父親的啊,一點大小都沒有,他可是你父親啊,不是你的兒子,眼睛裏一點尊敬都沒有。
再者說了,不是你父親摳門,不給你拿出三百萬禮金,那是不能拿出來,你知道不知道啊,他可是堂堂的市長啊,他前麵把三百萬拿出來,後麵就有紀委的人把他給雙規進去,一句話不用說,就憑這三百萬就可以把你父親市長位置一擼到底,你知不知道啊?”
陳愛霞苦口婆心地給魯正山解釋,魯正山一拍大腿道:“哎呀,我說你們兩個真是頭腦簡單啊,這三百萬禮金,難道非要我們自己出嗎,我們可以找一個人出啊,隻要她出了這禮金,那紀委也拿我們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