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王成功夫婦的無理要求,魯齊鳴夫婦有些頭大,那可不是小數目,而是三百萬巨款,百萬之巨,魯家就是能拿出來,也不敢堂而皇之拿出來,那可真是掩耳盜鈴,自己搬磚砸自己的腳,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如果不拿出禮金來,那姚凱旋與王成功聯合抗魯的計劃就會得逞,姚凱旋與王成功的政治聯姻就會成功,雖然王成功因4。18越獄案被擼,但是姚凱旋要重新起用王成功,那也是一句話的問題。
一麵是三百萬巨款,一麵是政治聯姻,魯齊鳴夫婦還真的陷入了兩難境地,現在罵王成功是白眼狼,是忘恩負義之輩那都晚了,起不到任何作用,大敵當前應該如何決策,化解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扳倒了姚凱旋這個政敵,那曉月市的老大非我魯齊鳴莫屬。
魯齊鳴夫婦一籌莫展,猶如熱窩上的螞蟻一般,兩個人是團團轉,焦頭爛額,夫妻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了小眼,都想不出一個好的計策。
正在這時,魯齊鳴夫婦的寶貝兒子魯正山回來了,一進門見父母一臉地的愁雲,好像被下了暴雨一樣,兩張臉陰沉似水,就差沒有嚎叫了。
“老魯,老陳啊,你們咋的了啊,你們兩個愁眉苦臉就像兩張苦瓜臉一樣,什麼事情惹你們心煩意亂了啊,你們可不是正常人啊,一位是堂堂的市長大人,一位是市長夫人,都見過世麵的人啊,什麼事情能把你們給難成這樣啊,好像死了親人一樣。”
“去,去,你這張臭嘴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什麼死了親人啊,有你這樣咒自己家裏的啊,真沒有一點正形。”
魯正山一說這話,陳愛霞就火大了,拿著靠背墊就向魯正山砸過去,她真有些氣惱,她跟魯齊鳴怎麼就合作出來這麼個畜生兒子啊,看來是懷孕那個點不對啊,生出來一個孽種。
魯齊鳴更是來氣,抬腿就把拖鞋踢了出去,氣乎乎地罵道:“你真是個畜生啊,有你這樣咒自家人的啊,除非是你死了,我們倒省心幹淨了呢,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熊貨啊,你是遲早要把我氣死才肯放手的啊。”
魯齊鳴一說這話啊,陳愛霞就怪他了:“齊鳴,你也是氣糊塗了吧,你怎麼也跟他一樣混球啊,他一死你就省心了,他一死啊,那是誰都省心了,你魯家就這麼一根獨苗,他完蛋了,你們魯家全都省心了。”
魯正山嬉皮笑臉著道:“得得,你們都住嘴吧,你們還罵我是畜生呢,我看你們好不到哪裏去,真是有其父母就有其子女了,我看你們愁眉苦臉的,好心問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到好了,都巴不得我死了,你們就落了個幹淨,那你們的意思,我是個冤大頭了啊,那我住院的時候,你們還去救我幹啥呢,不如就讓我這冤大頭死了個幹淨,你們不都省心了啊。”
陳愛霞哼了哼:“哼,你這兒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人省心過,我跟你爸啊,那都是操透了心啊,我跟你爸為什麼愁眉苦臉啊,那還不是為了你這畜生啊。”
魯齊鳴口打唉聲:“唉,真是造孽啊,以前我不相信什麼命運,什麼迷信來著,現在一看你這畜生啊,還非得信命不可啊,不是不報啊還真是時間沒有到啊。”
麵前的父母愁容滿麵,聽他們的口氣,又是為了自己的事情,魯正山把眉頭擰起來問道:“老爸,老媽啊,又是為了我的事情,到底什麼事情啊,使你們兩個一臉地愁容,我的事情都解決掉了啊,還會有什麼事情讓你們難過成這樣啊,都快逼瘋了一樣。”
陳愛霞又歎了口氣:“兒子啊,你的事情什麼時候結束了啊,在我們家不還都是你的事情啊,我們兩個人哪有什麼事情可以要辦的啊,那都是你的事情呢,我都不想提這事,一提這個茬啊,我這胸口啊就悶心啊,好像百爪抓心一樣的難過啊。”
“哎呀,老媽,到底什麼事情嗎,你快說出來啊,可把我給急壞了。”
魯正山挨著陳愛霞坐下,搖著她的膀子撒開了嬌,陳愛霞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別看這寶貝兒子魯正山盡給她跟魯齊鳴惹禍,不過這個小子就是頭腦靈光會耍壞,讓她還恨不起他來,自己掉的骨肉,再怎麼的那也是個寶啊。
陳愛霞歎了口氣:“正山啊,我還是勸你放棄王曉月吧,世界上好姑娘多的去了,比王曉月漂亮十倍的姑娘,那也是一抓一大把啊,條件比她們家更強的人家那就更不用說了,什麼省裏王局李局家的女兒,甚至還有京官的女兒,那都排成隊了啊。
再者說了,王曉月有哪一點好,這個姑娘潑辣,毫不懂人情禮節,又不比別的女孩子多一隻眼睛多一個腦袋瓜子,你何必單戀這樣一個姑娘啊。
古話說得好啊,天下何處無芳草啊,何必單戀一枝花啊。正山啊,你就聽媽媽的話,就聽爸爸的話,放棄王成功的女兒,我們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姑娘當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