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汝南到家的車,臨近高考的前幾個月放假的學生裏總會有這一幕。
記得在剛開始的時候,木梳和溫奇在車裏麵也隻是老老實實的坐著,手握著手而已。有一次,溫奇嚐試著把手放在木梳腿上,木梳條件反射似的快速把腿移到一邊躲開。
“我感覺你還是不相信我,不信任我。對我防備,你這樣我的心很痛。”溫奇看到那麼大反應的木梳傷心的說。
“我隻是不太習慣,從小到大就沒有人這樣碰過我,感覺會很不舒服。”木梳隨口解釋到。
不知道從何時起,溫奇開始可以摟著木梳了。
有一次剛好和他們的兩個同學搭一輛車,溫奇老是想把頭放在木梳的肩上,他知道有他們的同學在一輛車上木梳肯定不會讓他把自己的手搭在肩上的,所以想這樣。
可是,木梳很害羞,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好像這樣不是正經女孩子應該做的事,她從小雖然很調皮但是卻從來都是很自重的。所以,木梳很輕鬆的躲離了溫奇的頭,並一直用肢體語言說著不想讓他這樣。
而現在,馬上就要高考了,木梳對自己不太有把握,真的感覺自己該努力了,不能在懈怠了。
所以,選擇了在溫奇下車的時候也下了車,每次走到這之前的時候溫奇就會緊緊地握著木梳的手好像這樣就能抓住她永遠跑不掉了一樣,越握越緊,木梳深深感覺到溫奇的力量也很能明白清楚是為什麼,所以自己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給他安全感。
然而這次,她想跟溫奇徹底明白的談話,她想他們兩個不能在這樣一直下去了,應該按她以前說的先分開別影響對方學習。當然,溫奇也同意了,但是木梳把隻是自己強求怕溫奇輝誤會自己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當然她知道溫奇是不會這樣想的,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溫奇到底是怎樣想的。
“我必須要考好,不然我什麼東西都沒了,如果我考不好的話我很可能就會失去你。如果,你要和我分開的話,我大學四年是不會在談戀愛了。”在木梳的死死追問下溫奇回答。
“那四年之後哪?”
“四年之後看你,如果你還沒有的話,反正是在你之後”
“要是我一直……”
“我真的不能考不上,我一定得考上,”溫奇很認真很認真的回答。
“那你是怎麼想的?”溫奇又問。
“如果我看考不上的話我本來想著是複習但是剛才看著車上人的陌生臉孔,感覺到時候真的會忍受不了,她們我都不認識了,加上自己休學的一年感覺和她們都不是一代人了,我是絕對不會複習的。”
……
最終本來商量好的到了學校誰也不理誰好好學習,但是在第二天就破滅了,他們還是按照原有的生活方式活著依舊該怎樣還是怎樣。隻不過每個人的壓力都增大了。
因此木梳經常頭痛失眠。所以,
再回家的車上,溫奇會經常幫木梳按摩太陽穴雖然並不是怎麼舒服,但是會感受很多。
木梳會在溫奇的肩上。有時候溫奇會說:“其實我不希望放假,更不希望車快點到家,雖然回家可以見到我媽,但是一回家你就不是我的了,就不理我了,就剩你的家人了。”
溫奇也很痛苦,幾乎想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