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玦一張玩世不恭的臉也變得凝重不已,他倒退了數步退到了晨兮的身邊,對晨兮道:“乖兮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伍福仁譏笑道:“墨皇子別說笑話了,就您這模樣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再說了,大難當前你不保護你的母後卻來保護他國的郡主,您這是要把自己置於天下人的口水中麼?”
暗中,墨後的眸中閃過一道冷色,劃得快如閃電,讓人根本抓不到一絲的蛛絲馬跡。
墨君玦則不服氣道:“對啊,你都說了本王實力太差保護不了別人,那本王站在了母後身邊不是給母後增加危險麼?再說了母後乃九天仙女下凡塵,自有神助,這些小蛆蟲豈能奈母後何?”
“撲哧!”伍福仁一聲冷笑:“那正好,讓你那仙女母後把這蛆蟲滅了得了,這不是也等於保護了郡主了麼?”
墨後聽了臉色更冷了,該死的伍福仁,不但譏笑了她,還把她置於了保護楊晨兮的地位上,這不是有意羞辱她麼?
好,這份“情”她記住了,待出得墓去,她一定會好好的“感謝”這個伍家的紈絝少爺!
藍月是最平靜的,他依然抱著小妮兒如木雕站在那裏,沒有一點的反應,而且最為詭異的是,那些蛆蟲雖然是沒有攻擊除秦壽生的其他人,但卻也是沒有顧忌的從他人身邊爬過,但卻在經過藍天時,明顯的饒過了他身邊之處,不過這墓中過於昏暗,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罷了。
當然還有一個詭異之處被別人忽略的就是司馬十六與晨兮的身邊,那些蛆蟲的繞道竟然把他們繞得形成了一個圓,而司馬十六與晨兮就是那圓心。
“啊……疼死我了,快救我!”
昏暗的墓中秦壽生又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聲,叫得人汗毛直豎,渾身發抖。
眾人透著昏黃的燈火正好看到一條白蛆咬在了秦壽生的臉上,頓時在他白晰的皮膚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那鮮血婉娫而下,襯得他陰森無比,加上一條白色的蛆蟲在他的臉上甩來甩去,更是添加了幾分詭譎……
眾人這才發現秦壽生的身上已然爬了不隻這一條白蛆了,而是至少有幾十條!任憑秦壽生怎麼甩也甩不掉,那玩意就仿佛長在了他的身上,拚命的吸吮著他的血液。
怪不得秦壽生叫得這麼慘,慘得讓人渾身汗毛直豎,不說這玩意咬人疼不疼,就算是被這玩意碰到都讓人無法忍受,太惡心了!
“這是怎麼回事?”
饒是墨後這種崩泰山於麵前而不倒的人也驚的臉上發白,她手一緊緊緊地握住了身邊的水中月,甚至把指甲都掐入了水中月的皮膚裏,把水中月掐得出了血。
“啊……”
水中月隻覺手上一疼,潛意識裏以為是那白胖的白蛆咬了自己,想也不想用力將手一甩。
“啪!”
一個迥乎不同的聲音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眾人條件反射地看向了發聲處,正好看到水中月狠狠的甩了墨後一個耳光。
“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