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兮笑了笑道:“墨太子果然是有錢的,要說這錢要是用在招兵買馬上可以建一隻不錯的軍隊呢,沒想到墨太子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想來是用的墨太子自己的體已錢,這點說來大辰的皇子都比不上墨太子富裕,哪天得空大辰的皇子可得好好跟墨太子學習一下呢。”
墨君昊眼微黯了黯,心中苦澀萬分,虧他對她還是有了幾分情意,甚至想著以後得到她,好好寵著她,捧她坐上天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寶座,沒想到轉眼間她不但坑了他六百萬兩銀子,還暗中給他樹了兩個敵人。
他一下拿出六百萬兩銀子本來就是很心疼的,卻偏偏被晨兮說得這麼輕巧,仿佛他手中還有很多銀子似的,這不是讓秦壽生眼饞麼?
別說什麼表兄弟情誼,他墨君昊可不相信這些,他與墨君玦親兄弟都是爾虞我詐,恨不得你死我活呢,何況一個小小的表兄弟,又是分別代表兩個國家。
想來秦壽生定然會惦記上他的錢了!
他狀似無意的掃過秦壽生的眼,果不其然看到了秦壽生眼中的貪婪與算計,就連水中月的眼裏也出現了驚人的熱灼感。
哼,都疼得在地上打滾了,還貪錢!
而另一個敵人自然就是他的母後了,他的母後雖然隻是後宮之首,可是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個母後對事物的掌握欲了,現在他答應了下來,就是挑戰了母後的權威,而且在母後的眼裏,就算是他的錢也是國家的錢,國家的錢就是她的錢,這等於從她的手中搶錢,所以母後能對他有好臉色麼?
心中苦歸苦,墨君昊卻也是很快就鎮定下來,淡淡道:“郡主說笑了,既然來了哪有過而不入之禮?就算是砸鍋賣鐵本太子也是要進去的。”
言下之意他是沒錢的,隻不過是受了晨兮的威逼才不得已出這錢的,說來還是晨兮不夠仁義,利用能進墓的條件逼得他傾家蕩產了。
晨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拉著司馬十六就往裏走了。
墨後的眼微閃了閃,閃過一道殺意,對著身後的三個侍女使了個眼色,就是跟著墨家兄弟也往裏走。
就在這時,水中月突然叫了起來:“王爺,這裏好黑,本公主害怕,你快來扶本公主。”
晨兮額頭一陣黑線,這公主的臉皮真比城牆還厚麼?
她的心頭一動,突然站住了,而是居高臨下的走到了水中月的麵前,笑眯眯道:“月公主身邊這麼多的侍衛侍女,居然都是不能用的麼?”
水中月微微一愣,她要是說自己的侍衛侍女沒用,那就是等於承認不丹國都是無用之人,可是她要說有用,那晨兮就要說了,既然你有這麼多侍衛侍女,做什麼不用?
所以她怎麼回答也不好。
不過她到底是蠻橫慣了,眉眼一挑,豁得一下站了起來,怒斥道:“本公主的事還用你管麼?本公主讓駙馬扶本公主是天經地義的事,與你這個不要臉勾引駙馬的人又有何幹?”
“不要臉?”晨兮譏嘲一笑:“也不知道誰不要臉,明明知道王爺是本郡主的夫君卻偏要橫插一杠子,還不要臉的自稱為駙馬?本郡主倒要問問公主,誰承認十六王爺是你的駙馬?你有什麼證據?又是何時換貼的?兩國之間可有文書來往?又有百姓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