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想到這裏,他得意的笑了起來。
“皇弟想到了什麼這麼好笑?”
就在墨君玦想得有些得意忘形時,耳邊傳來墨君昊淡漠的聲音,瞬間如醍醐灌頂讓他清醒過來,他連忙收斂了笑意,狀似無意:“沒什麼,皇弟隻是想著十六王爺被水中月糾纏時的情景而已,那場麵當是十分可笑。”
墨君昊的眼微縮了縮,淡淡道:“你以為司馬十六是什麼人,他是這麼好被糾纏的麼?”
“如果我們助水中月一臂之力呢?”墨君玦痞痞一笑,笑得奸詐萬分。
墨君昊心中一動,待目光落到了晨兮的身上時,卻搖了搖頭。
“嗬嗬,沒想到太子哥哥果然是愛極了楊郡主,不舍得楊郡主受絲毫的委屈呢,隻是這樣的話,楊郡主就注定與太子無關了,太子哥哥你可甘心?”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太子哥哥果然是情操極高,想來看著心愛之人幸福就是太子哥哥最大的幸福了。”
墨君玦天真一笑,說出了戳墨君昊心窩子的話。
墨君昊心頭一痛,目光帶著琉璃的碎光流轉在晨兮的臉上,看著兩人相偎相依的模樣,心痛欲裂。
看著墨君昊平靜的臉上現出了裂痕,那眼底的痛苦壓迫得額頭青筋直冒,墨君玦得逞的笑了。
哼,裝吧,他就不信墨君昊這般有野心的人會有什麼成人之美的情操!
不說他們兄弟兩人互相算計,就說水中月聽到了墨君玦的話後,頓時跳了起來,頤指氣使的對晨兮道:“那個什麼破郡主,本公主給你一個機會,你立刻自請求去,把正妃的位置讓給本宮,本宮說不定還看在你本份的份上,讓你做我駙馬的通房,在本公主不便照顧駙馬的那幾天讓你陪著駙馬。”
司馬十六聽了這話,眼中瞬間射出了一道凜烈的殺機,這道寒意讓本來就比較陰涼的墓中更是冷了數分。
晨兮用力抓住了司馬十六的手,不讓他有絲毫的動作,這裏這麼多人看著,雖然大辰的侍衛不比不丹國的人少,打起來的話未必會輸,可是畢竟還有一旁居心叵測的旭日國,墨氏兄弟更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
她絕不能讓司馬十六為了一時之氣殺了水中月,到時惹得不丹國與大辰對恃起來,那豈不是讓旭日國漁翁得利了?
“十六,墓中艱險,萬勿衝動。”
晨兮隻輕輕說了這幾個字,就讓司馬十六的殺機慢慢的褪袪。墨君昊眼微閃了閃,這墓中艱險,定然會出現不少的危機,要死個公主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得不說晨兮真是腦子動的快,隻瞬間就想出了置水中月於死地的辦法,還這麼不動聲色!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聰明的女人不是他的呢?
眼中出現了驚人的灼熱,仿佛黑暗中最明亮的一抹,雖然如流星般很快的消逝,卻沒有瞞過司馬十六的眼。
司馬十六淡淡地掃過了他,意有所指道:“兮丫頭說得對,這墓中艱險,還是小心為上,墓中的機關可不管什麼皇子太子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