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真的給忘了,要是安晨樹不說,沒準明天都不會想起來。
“不是我幹的,你怎麼能說是我幹的呢,你可不能汙蔑人啊!”仲夏發揮死不要臉的精神。
安晨樹皺眉,驚奇的問到:“仲夏你的臉呢?”
仲夏聽了以後驚呼一聲,看了看地,又看了看天,思考到:“難道不是被你吃了麼?”
“你……”安晨樹的指關節泛白,額頭的青筋隱約露出。
“好了好了,是我幹的是我幹的。”仲夏怕再說下去安晨樹會把她的基地給拆了,連忙服軟道:“那……那你說你要怎麼辦。”
安晨樹看見服軟的仲夏,心情一下子就好了,附到仲夏的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仲夏點點頭,答應了他。
安晨樹滿意的笑了。他看了看天,說到:“仲夏你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上哪啊?”仲夏疑惑。
安晨樹抿了抿嘴,“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今天不用回學校了嗎?”
仲夏一臉驚訝的表情,她怎麼連上課這麼重要的事情也給忘了。
安晨樹無奈的歎了口氣,向外走去,他真的是敗給仲夏了。
敵人麵前她是地域羅刹,朋友麵前卻更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孩。
仲夏笑笑,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嘀咕道:“怎麼什麼事都能忘!”仲夏在一抬頭,安晨樹早已走遠,她小碎步跑到安晨樹的旁邊,跟了上去。
兩人坐上車,向學校的方向開去。
走到市裏,仲夏想起了什麼,讓安晨樹帶她去商場。
安晨樹雖然疑惑,但他覺得仲夏有自己的思維,就隨她去了。
仲夏跑到服裝店裏,挑好了衣服進了試衣間。
仲夏進了服裝店,安晨樹就笑了。
安晨樹偷偷摸摸的找了條白布在仲夏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放進了試衣間,仲夏放下衣服,看見衣服上的白布,恍然大悟,穿了上去。
仲夏上身穿了一件牛仔褂,下身穿了一條破洞牛仔褲,手裏拿了一個休閑的衛衣,腳上穿了一雙低幫黑色帆布鞋,頭上的帽子帽沿向後,漂亮的額頭處有幾綹碎發。
仲夏的腿本來就細長,穿個牛仔褲就更顯修長,再加上膝蓋處的洞,把仲夏的好皮膚給完美無疑的展現出來。
帽子反著戴,讓仲夏的這身打扮更為活潑俏皮。
仲夏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轉了幾圈,滿意的點點頭,向安晨樹走來。拍拍他的肩,踮起腳,說道:“你看,現在我和你差不多高,而且比你帥,你說,我這樣出去我的回頭率會不會比你高?”
安晨樹雙手環胸,撇撇嘴,道:“你哪裏看出來咱倆差不多高,我比你高一個頭好不好。”安晨樹沒等仲夏說話,又道:“你從哪找的白布把自己的胸裹的這麼平?我記得你的不小啊。”
仲夏聽了以後做護胸狀,小聲叫道:“你怎麼知道我用的是白布不是別的。”
“切,這還用猜嘛。”安晨樹翻白眼,她裹胸的白布就是他放在試衣間裏的好伐。
仲夏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就拉著安晨樹走出了店。
店員裏的夥計看見是一個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進的試衣間,出來的卻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沒反應過來。再加上安晨樹和仲夏說話時靠的比較近,夥計們因為他倆是基友,在他倆走後收銀員重重的歎了口氣:“唉,可惜了了,這兩個一個比一個帥,隻可惜……不行你倒是分我一個啊!”
店主看著收銀員的花癡樣子,嚴厲道:“再怎麼帥也不是你的菜,有事沒事別老幻想,還不如踏踏實實的幹活,賺錢找個好人家嫁了,嫁的好才比什麼都好,像那樣長的帥的,你怎麼知道他以後的生活會不會比你好啊。”
收銀員點點頭,給自己加了個油,又重新開始工作。
仲夏去打了個耳眼,買了個耳釘戴在耳朵上,買了個假發戴在頭上,買了戒指、項鏈、手鏈,統統戴上。
仲夏買項鏈、手鏈、戒指的時候還給孟佳茗、凝萱、許念東、白詠明、浩宇、安晨樹各買了一個。
安晨樹看見以後立馬就帶上了。
仲夏無奈的笑了,又沒有人跟他搶,他急什麼。
“你剛剛去哪了?我交錢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仲夏正在往脖子上戴項鏈,對安晨樹問到。
“去衛生間了。”安晨樹摸了摸自己的項鏈,道。
仲夏小聲地切了一下,廁所在西邊,他往東邊走了,他去個廁所還得南轅北轍啊,鬼才信。仲夏沒想和他算計,拿好了東西離開了。
安晨樹從身後拿出戒指盒和項鏈盒,又看了一眼仲夏的背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