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回到教室,看見坐在她同桌位子上的許念東,向孟佳茗和凝萱揮揮手,示意他倆去自己的教室。
孟佳茗和凝萱回了自己的教室之後,凝萱捧腹大笑。“我就割了三個椅子的椅子腿,誰知道那麼準,他們仨就坐在上麵。”
凝萱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孟佳茗笑著拿出筆記本抄黑板上的知識點。
仲夏坐在位子上,看著一臉嚴肅的許念東,撇撇嘴,“你怎麼了?開大會怎麼沒看見你?出門的時候美女給了你一個吻?害羞的躲了起來?”
許念東的臉越來越黑,仲夏沒給他機會說話,又道:“不對吧,給你一個吻應該高興啊,怎麼悶悶不樂。”
許念東怒視仲夏,仲夏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不開玩笑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你開大會的時候把坐著椅子的人都放到了?”許念東有些急的說道。
“昂。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利用他們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然後絕地反擊啊!”仲夏懶散的趴在桌子上。
“小夏,你怎麼這麼糊塗呢?”許念東拍了怕桌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仲夏的神情嚴肅了起來。
“唉”,許念東撫了撫額頭,“我們被挑釁了。”
“在開大會的時候?”仲夏跳了起來。
“恩。”
“我去看看。”許念東一抬頭,仲夏早已跑了出去。安晨樹剛準備進來,就與著急走的仲夏撞了個滿懷。仲夏什麼都沒說,接著向外跑。
許念東看見仲夏著急的樣子,歎息一聲。仲夏真的是生氣了,況且,我們的損失不小啊。
安晨樹看仲夏這副一樣子馬上明白出了什麼事情。二話沒說跟著仲夏跑了出去。
白詠明和浩宇一臉的莫名其妙,說好的算賬呢?怎麼主角都跑了。
仲夏出了校門迅速找了輛出租車去了郊區的廢棄工廠。
安晨樹開著車跟在仲夏的後麵。
當仲夏打開廢棄工廠的大鐵門的時候,她感覺她的血液在沸騰,眼睛在冒火。
幾個人包紮的時候扯了一下傷口,疼得“嘶”的一聲。這聲音仲夏覺得就是打她的臉,不為別的,就為他沒保護好他的手下。
鼻青臉腫也就算了,身上沒包紮的地方還在冒血,包紮了的紗布有的血流的太猛還得重新換。仲夏也加入到包紮的行列,一個人一個人的檢查。到最後,該包紮的人都包紮完了,她才詢問出事情的真相。
和仲夏一直作對的宏靖坷有一個女朋友張曉晨,在英皇上學,家裏有錢是個暴發戶,有點勢力,開大會的時候在坐椅子的一列人中。今天剛穿了新季的蕾絲低腰包臀百褶短裙,花了不少錢買的,剛穿被一杯熱茶給燙壞了也就算了,她的美腿也被燙的起了水泡。她氣不過就找宏靖坷收拾仲夏,宏靖坷為了女朋友的期望,打不過仲夏,就打了仲夏手下的人,還怕打不過仲夏的手下,下了藥。仲夏的人找到他們的時候,就被打的不省人事,這才都帶了回來,告訴了許念東。
仲夏拍了拍受傷最嚴重的人的肩膀,站起身來,看了受傷的五六個人,說到:“兄弟們,養傷最重要,你們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這些年,他宏靖坷欠的帳,也是時候該還了!”仲夏的拳頭緊握,手指泛白。
安晨樹走了進來,拍了拍仲夏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生氣。
幾人抬起頭,看著這個男人。
墨色的眸子,高挑的鼻梁,不是太薄也不是太厚的嘴唇,細嫩又白皙的皮膚,棕色的短發,領口張開,露出他深深的鎖骨。
仲夏看了安晨樹一眼,牽著他的手,拖著他向外麵走去。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的好看,要不要有那麼性感的鎖骨,要不要……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好不好。
走前她說了一句:“兄弟們好好養傷,快點好起來,我還需要你們。”
幾人點了點頭。
安晨樹走出去,看著一臉憋屈的仲夏,以為是在為她的手下而擔心,安慰道:“別那麼生氣,和那種人不值得。”
仲夏白眼,他是在生一個男人比一個女都好看的氣吧,他怎麼又顛倒黑白。
“你來幹什麼。”仲夏鬆開手,問到。
“我是想來跟你算賬的,誰知道看見了這一幕。夏,你還有手下啊!”安晨樹的音調一驚一乍的,整的跟看見UFO了一樣,驚奇的很。
“算什麼帳,咱倆有什麼帳可以算麼?”仲夏早已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就記得她的手下被人打的這件事。
“哦,就是我被你弄得摔倒了。”安晨樹嘟囔嘴。
仲夏心裏覺得好笑,怎麼就跟個小孩一樣。不過安晨樹這麼一說,仲夏才想起來她幹的事情,一拍腦袋,叫到:“這事我給忘了,嘿嘿嘿。”
安晨樹看著傻笑的仲夏,一臉的無語,這事才過了多久,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