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醫微微一呆,她竟然是這種反應,道:“那麼艾文姑娘不怕嗎?”

“嗬!”艾文傲然一笑,“羅醫太小瞧我了,若沒有十分把握,我焉能留下來?”

側頭觀著艾文,羅醫不信,“難道那藥對你不起作用?”

“你給我喝了什麼?”艾文心下一驚,莫非他已在藥中動了手腳?

“哈哈……”羅醫猖狂的笑道:“知道你為何總是無法吐出第六口毒血嗎?原因是我羅醫不想要你走,早就在藥中動了手腳,除非你隨了我,否則你這輩子別想解了鶴頂紅之毒。”

“是嗎?這世上並非你一人能解毒,所以本姑娘的毒現在即便沒有你也照樣能解。”艾文說時暗中唏噓,幾天來胸中一直堵得難受,原來是著了他的道了。

“隻怕你此刻想走也是不能了。”羅醫自信的說著,伸手拉開腰帶,****之態畢現。

“你想幹什麼?”陡然看到他胸前密集的胸毛,艾文忽地驚慌起來,朝龍怎麼還不來啊?

“果然是比我那些女人迷人多了。”羅醫細細的審視時,肮髒的大手逐漸的朝艾文伸來。

艾文麵上閃過鄙夷之色,惡心得想吐,憤怒的盯著他那隻醜陋的手,道:“別碰我,你這男人髒得要死,惡心。”

“什麼?世上任何人都不可以罵我惡心,而你竟敢罵我惡心?哼,不是覺得惡心嗎?那老叟今日便把你覺得最惡心的東西讓你嚐嚐。”羅醫兩條蟲子一樣的濃眉皺起,火氣漸濃,似是被艾文刺中了心中傷疤。

“嘔……”強行的收起功,艾文彎身想吐,隻是心中卻又納悶,老叟?三十多歲的人自稱老叟?

“老叟今年百歲有餘,嚐過的姑娘無數,今日你落到老叟手中,也難逃被老叟蹂躪的下場。”

艾文聽的更惡心了,她何時是讓人蹂躪的啊?

手掌一翻,艾文想要將羅醫擊飛出去,卻哪知自己收功後竟然平白無故的提不起勁了。

發現了這症狀,艾文麵色登時大驚,霍然害怕起來,朝龍不在,自己還軟弱無力,怎麼辦?難道真要等著被這該死的羅醫吞了嗎?

移目看時,但見羅醫已經脫盡上身衣服。

“你,你……別過來……”艾文心慌了,看著他那幹瘦身子,滿是說不出的厭惡之感。

“女人,老叟真的太想要你了,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全部進去……”羅醫突然撲向艾文,口中一刻不停地說著汙言穢語。

“啊——”艾文迭不失往後仰了去,倒在床上。

出於本能,她雙眸瞪著,雙手抵在羅醫胸前,避免他肮髒的大嘴汙染到自己,讓這樣的男人玷汙,她會比死還難受啊!

“叫吧,盡管叫吧,老叟喜歡聽,越聽越興奮……”聽艾文叫,羅醫怪叟越發的欲火焚身,似是艾文的叫聲能勾引起他體內那最原始的渴望似的。

“放開我,你個老不死的……”艾文極力的掙紮著,不讓,她就是不讓這人碰到她,“朝龍,朝龍……你在哪啊?你快回來……朝龍——”

“你叫也沒用,等朝龍那臭小子回來,你早都是老叟的人了……”在艾文耳邊,羅醫得意的淫笑一波又一波地起,他要這女人,以最瘋狂的力道……

“你個王八蛋……別碰我……”艾文語聲顫抖著,她真的害怕了,這惡心的男人真要毀了她嗎?不要,絕不要……

“不碰你?哈哈哈,老叟早都忍耐不住了。”壓著艾文,羅醫高興得顫抖。

“別碰我……別碰我——”冷目利光射向羅醫,艾文憤怒了……憤怒了……

——越來越憤怒……

陰冷、潮濕的森林中,一高大魁梧的身影背負著雙手立在朝龍麵前,一身黑衣,臉上蒙了一銀色麵具,雙手戴著鐵套,全身單留了一雙精光寒芒外露的眼睛,一睜一閉之間迸發出無形的森冷殺氣。

“不知爹找孩兒何事?”駐足投目到他“臉上”,朝龍淡淡的說道,暗中揣測著他此行的目的。

顯然,此人便是那名滿江湖的朝家堡堡主銀麵鐵手朝秋誌——朝龍的父親。

見自己父親親自前來找自己,朝龍不能說不震驚,但他震驚在心中,麵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哼!”朝秋誌鼻中重重地冷哼一聲,道:“為父還道你前來仙湖洞幹嘛,原來是為了女人?”口氣冰冷的掉渣,顯是對朝龍的作為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