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受不了總被別人嫌老,氣憤的拉著張兵到了女廁所,抓起他的一直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上,怒道:“我老麼?你找個年輕的試試,還沒我這個手感好呢!”
張兵被張蘭的激進行為嚇到了,害怕的把手抽了回來,道歉似的說道:“我錯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嘛。”
“以後不許拿女人的年齡開玩笑!”張蘭說完,氣憤的走了。
張兵剛從女廁所出來,就被在大廳轉悠的玲姐抓了個正形,他低著頭,想從老板娘身邊繞開,卻聽老板娘說道:“你們倆跟我上來。”
張蘭知道玲姐說的你們倆裏包括自己,跟著玲姐的屁股後麵上了樓,沒想到的是,卻是一直上到了三樓。
玲玲將兩人領進一個空房間,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厲聲喝道:“我花錢是雇你們來工作的,不是讓你們鑽女廁所買春賣春的。你們不是喜歡偷偷摸摸麼?來吧,當著我的麵來,米蘭,讓我看看你都會什麼路子,四張多的娘們兒能把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弄的五迷三道兒的,活兒不錯啊。”
張兵告饒道:“玲姐,我錯了,我改,你就饒了我吧。”
張蘭並沒有聽進多少玲玲的話,她隻是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房間的布置,她看著玲姐坐在一個米白色的雙人歐式沙發上,一左一右擺著兩張新潮的貴妃榻,四周貼滿了三角形的鏡子,迷幻的像個電影畫麵一般。
玲玲看著張蘭四處遊走的眼神,感覺她不把自己的話往心裏去,一副無視自己的樣子,不由心頭火起,走上前一把扯開了張蘭的襯衣,還沒等張蘭反應過來,玲玲已經從後麵已經解開了張蘭的內衣,用力的向下拽著。張蘭驚恐的一邊阻止玲玲的動作,一邊喊道:“你要幹什麼?”
玲玲喊道:“看看你什麼賣相,幫你找個好去處得了。張兵,你不是喜歡弄她麼?把她給我摁住,聽見沒有!”
玲玲看張兵呆立著不敢動手,對他喝了聲:“滾!”
張兵趕忙逃命似的走了。玲玲撕扯著張蘭的衣服,喊道:“來人。”幾個打扮清爽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看著玲玲的動作,一個姑娘問道:“玲姐,幹嘛啊?您還好這口兒啊?”
“給我把她扒了!”玲玲喊道。
幾個姑娘一人一個胳膊,沒幾分鍾就將張蘭扒了個精光,玲玲喊道:“看我怎麼教育教育你這個老騷貨!”
張蘭哪裏見過女人對女人如此凶殘,她一邊哭喊著救命,費力掙紮但又無濟於事的時候,玲玲突然停了手,有些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上的血,對年輕姑娘們說道:“你們出去。”
幾個姑娘出了門,玲玲起身坐到了沙發上,看著頭發淩亂,還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蘭,厲聲道:“你這個變態,趕緊把衣服穿上,我有話問你。”
張蘭這才感覺到下體的疼痛,卷縮在地上掩麵哭泣著,她想報警,卻又不知該如何跟警察們說,想趕緊離開這個阿鼻地獄,卻已是衣不蔽體……
玲玲看著張蘭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大喝道:“你給我站起來!”
張蘭被喝聲一震,趕忙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她個驚弓之鳥般的顫抖著,恐懼的看著玲玲。
玲玲盯著張蘭說道:“你個老處女,來我這裏裝什麼十三點呢?裝嫩是吧?撩撥小夥子幹蹭是吧?對了,你不是說你離婚了麼?你以前的老公是個殘廢啊?滿嘴跑火車的浪貨,趕快收拾東西給我滾!我這裏容不下你這種變態!”
張蘭何時遭遇過如此粗俗的辱罵,驕傲的內心像是被人千刀萬剮了一般,哆嗦著說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玲玲冷笑了一下,說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自己想出來賣,還修了個青春少女的膜兒,怎麼著啊,想趁著光線昏暗的時候找個冤大頭賣個高價兒唄?得了吧,做這個花了多少錢啊?我給你,養好了重新做一個就是了,但是我警告你,以後你不許出現在哈雷。”
張蘭如果不是衣服已經破爛,早就想離開這個魔窟了,她忍著內心的煎熬,卑微的說道:“能幫我把來時的衣服拿上來麼?”
玲玲衝張蘭臉上呸了一口,出門喊人去給她拿衣服了,回轉進屋說了句:“穿好衣服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