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納悶地看著他的側臉,疑惑道:“不過話說回來,那種級別的人,100個你衝上去也是有去無回啊。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留著小命娶我美兮姐,我還想當你的男儐相呢。”
伍不易卻扭看著他,不屑地說:“你當我是傻子嗎?嗬嗬,自己衝上去?再說,你說算了就算了?打女人本身就是很重的罪!而且,雖然她並沒受什麼特別重的傷,但我發現她回來後腦子開始不好使了。”
“啊?”薛春眉毛一挑,等著對方下文。
“她這幾天總是健忘,差點忘了我是誰。而且有時候會出現視覺模糊,昨天我看到街上有隻卷毛狗,她偏說那是個汽油桶!難道汽油桶和卷毛狗長得很像嗎?”
薛春拚命搖著頭。
“我還可以告訴你,她除了那些身體上的外傷,還脾髒破裂!剛剛出院兩天!操他媽的,萬一她的脾髒真的留下什麼後遺症,我和她結婚後恐怕生了孩子都是畸形。”
薛春聽後重重歎息了一聲,內心無比觸動。
“而且我懷疑,她在被那些人打了的同時,是不是也被那個叫敖波的畜生給上了。我讓她去做個婦科檢查,她就是不做。”
薛春臉上湧起一絲苦笑,聽得他現在都想親手上去扁那個人渣了。
“不易哥,看來這仇是得報,否則這世界真是天理難容了。你放心,誰讓這事被你趕上了呢,兄弟我挺你。”薛春誠懇道,本想上去和伍不易握握手,卻不敢離他太近。
“嗯,是好兄弟。”
時到此刻,伍不易再也無法輕描淡寫,用他的鞋子踩著長椅的邊緣道:“那玉手璽如果能賣幾十萬,我先買輛車,然後去雇傭幾個民間高手,去狠扁他一頓!少說打掉一拍牙齒,或是撅折一條胳膊……”頓了頓,他繼續情緒激動地說,“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看到一個紅尾巴的小惡魔正拿著鋼叉向我揮舞!所以,朋友,如果哥為此事不幸掛了,記得每年清明買點黑巧克力、海蠣子、帝王蟹、優質蛇皮果、水饅頭,再買幾瓶最好的汐朔酒,拿到我墳前祭奠一下哥。”
“你吃得還挺全。”
“拉上陳小棍一起去看我。”
“好。”
伍不易突然想起什麼,盯著薛春問:“對了,你知道我當年是如何勇鬥校園惡魔,一個人勇救陳小棍的嗎?”
薛春一愣,這個典故他倒是不知道,隻知道伍不易和陳小棍是初中同學。
“媽的,陳小棍那個小孬種被幾個校霸拎出去臭揍,是我冒死上去救了他!我報了我的四海威名後無效,於是我一個人如同戰神降落,手起拳落,瞬間就打敗了七八個人,把滿頭是包的陳小棍救出了苦海。”
這人吹起牛皮來還真是稅都不交,聽得薛春嘿嘿一樂。
伍不易歎了口氣,雙手搭在靠背上,眼望藍天又道:“我一直把陳小棍當成我弟弟,上中學時我就老保護他,現在那忘恩負義的東西竟然都很少和我聯係了。”
“沒有吧?小棍哥說你自從去了兔子洞後,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
伍不易瞪了薛春一眼,嘴巴一撇道:“等一會兒他來了,我讓他親口和你說是誰先不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