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音和周一淏隨著姚景明到了仁德宮,她客意躲在兩人的後麵對著孟昌曄行禮。
看到地上跪著禁衛軍的兄弟。周一淏立刻明白是出什麼事了。他上前單膝跪地:“皇上,出宮之事,是微臣的事。與他們無關,如果要受責罰,請皇上責罰微臣。”
“這麼說周愛卿你承認此事你有責任了。雖然說事急從全,但此事畢竟超出了你的職責範圍。朕念你是因公而為,所以罰俸三月,這些侍衛均罰俸一月。你們可有異議?”孟昌曄擺著臉說道。
他不想明天上朝後,再有人拿此事作文章。所以先做了處置,好堵了一些人的嘴巴。把周一淏跟侍衛一起處置,同時也為他在侍衛裏贏得了人心。
“臣等沒有異議,甘願受罰。”周一淏跪在地上領了罰,對著孟昌曄行禮。
“行了,那你們退下去吧。”孟昌曄擺了擺手。
周一淏等人一起退了出去,走邊徐詩音身邊時,朝她投去了一個關切的眼神。徐詩音的小腦袋轉了一下,低著頭走上前去對著孟昌曄行禮:“司寢司司寢費香芠拜謝皇上。為了臣的這些事,還驚擾了皇上,臣惶恐不安。”
徐詩音在等著孟昌曄發話讓她離開,可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他出聲。
孟昌曄一直在盯著徐詩音,她今天的樣子與住日不同。平日裏都是穿著宮服,規規矩矩的,掩蓋了她的靈氣。今天穿得是青樓的衣服,衣服是半透的薄紗,由上往下,白色漸變成桃粉色,上麵又點綴上了無數的小桃花。肩上披了一個白紗。藕臂若隱若現,把她身上的氣質突顯了出來。
“現在夜深了,臣就不打擾皇上休息了。”徐詩音久等,沒有聽到孟昌曄發話,自己就開始往後退。
“費司寢就打算這麼走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朕身也服侍的人嗎?怎麼朕都沒有睡,你就打算走了?”
“臣……”徐詩音一時語塞。
“還愣著?不去給朕整理床鋪?”孟昌曄說道。
“是,微臣馬上就去。”徐詩音聽到孟昌曄的話,隻好硬著頭皮,進了孟昌曄的臥房。
孟昌曄的嘴邊露出了一絲笑意,轉身進去了。旁邊服侍的人想跟進去。姚景明一個手勢全都攔下了:“用不著你們了。”
徐詩音空擔了司寢的空名,可從沒有服侍過孟昌曄一回。她進到孟昌曄的寢宮裏。見地上鋪著金絲地毯,足有半尺厚,踩在上麵軟綿綿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張丈餘的寬的龍床,床頭上雕著金龍,上麵罩著澄黃色的床帷。拳頭大的夜明珠擺在了床頭。徐詩音心裏道:還真是奢華呀。她想著快點走,無心再看其它的,就走到床前把上麵的被子鋪好了。
徐詩音一轉身看到孟昌曄已經站在了身後,嚇了一跳。對著孟昌曄行禮:“皇上,已經鋪好了。臣退下去了?”
孟昌曄沒有回答她,隻是把兩隻手張開,說道:“更衣。”
徐詩音低著頭,臉上不由地紅了。她知道服侍皇上的確有這一項,可輪到她自己來做,還真得有些別扭。手緩緩地伸了出來,觸到了孟昌曄的腰帶。
孟昌曄眼角瞄著徐詩音的一舉一動等著。徐詩音給孟昌曄解腰帶,想著快點解開,好早點解脫。可越著急,越解不開。急得出汗了。
“嬤嬤沒有教過嗎?”孟昌曄問道。
徐詩音擦了下汗,回道:“沒……不,教過了。”話說到一半,怕累及旁人,趕緊改了。
“還是朕來吧。”孟昌曄的大手一把把徐詩音扯進了懷裏,另一隻手輕一扯,腰帶扯了下來,丟到了地上。
徐詩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嘴唇就被孟昌曄吻了上來。孟昌曄的手把她的裙帶也扯開了。徐詩音的腦子還在想這是發生了,大眼瞪著孟昌曄,隻覺得麵熟!。
孟昌曄稍一用力,徐詩音的重心開始後移,兩人倒在了龍床上。碰到龍床的那一刹那,徐詩音的腦子開始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她想把孟昌曄推開,可手被孟昌曄摁住了。徐詩音要抬腳,可似乎早被孟昌曄看穿了,都被壓住了。孟昌曄吻得更加強烈了,仿佛把徐詩音嘴裏的空氣都掠奪走了。
徐詩音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手腳上的力氣都減弱了。當孟昌曄放過她的唇的時候,徐詩音開始大口地喘息。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了上來。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後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她無法自製。
屋子裏的龍鳳和鳴,姚景明在外麵聽著,心裏暗自慶幸自己這步走對了,想來孟昌曄不會再責怪自己擅作主張了,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屍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