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兒經常拿著她嫂子的卡到處亂刷,我也跟著沾光,這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是那麼的高品質,當醫生這種溫飽生活算個什麼啊。我對當醫生都徹底失望了,但是還是沒有勇氣離開這行,因為當醫生富不了但也餓不死。就在這裏混著吊命吧。
我買了那麼多彩票一分錢都沒有中。我知道,靠這種投機取巧是不可能成大器的。熟話說,知識就是力量。對,自學MBA,反正我也不喜歡聽課,正好趁當住院總這一年用知識武裝自己。
說幹就幹,我買了全套書籍,開始專心研究。反正病房也沒有什麼真正的事情,混唄。
住院總首先是要給一線醫生排班。這項工作是簡單而繁瑣的,我是沒興趣問津這項業務。
當一線醫生在我這裏報道的時候,我問道:“你們誰是學生幹部?”
沒有人回答。好吧,看我的。
我拿出記錄好的紙,讓他們一個個的進來,問他們:“誰在學校是學渣?”
在沒人的辦公室,大家都紛紛指認一個叫張德紅的男生。
我直接把大家指認的學渣張德宏叫了進來。
“大家都說你很**,是不是。”我問。
張德紅沒好氣的瞪著我,我知道,學渣最看不上的就是內分泌科。
“太好了,我拍著張德紅,笑眯眯的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學生會主席和學渣了。其實學渣和幹部是一類人,都是最優秀的人。”
張德紅被我說迷糊了,我笑著對他說:“你現在就是一線醫生的組長了,對了,組長是要負責排班和分床的。你趕緊去分了,規一的2張,研究生4張,規三的6張。還有,值班,一個有證的,一個沒證的。對了,排了班還要統計一下每個人值班的數量。用excel。去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德紅眼裏分明閃著淚花,也許從讀書至今他一直被老師和同學所看不起吧。而我知道,學霸和學渣是最優秀的部分,學霸循規蹈矩,也許能成為院長或者技術骨幹。但是大技術的革命真的很多時候是由學渣完成的。
這時,張德紅顫巍巍的問道:“老師,你就不怕我排班作弊。”
我笑道:“所謂作弊,無非就是給自己少排幾個周末班而已。你那麼辛苦的排班,多值黃金班少值周末班是你應得的獎賞,沒有什麼。”
“老師,你放心,我會多值幾個周末班的。”張德紅感激的說到。
我讓張德紅當組長的事情在內分泌科傳開,引起了轟動,還好二線不知道。
內分泌什麼都不好,就是當住院總輕鬆一點。買的經濟學書還沒到貨,我隻好去找景雲兒和小梅玩。看到他們都再為排班苦惱,我順便點了一下景雲兒。聰明的景雲兒立刻會意,從繁重的排班中解放出來。
當然看到熊降在奮筆疾書的排班,我開心得不得了。我不會告訴你這個訣竅的。
我去找小梅玩,看見小梅在寫SCI,對她說:“親愛的,你寫這個幹嗎?升副高就寫一篇而已,你不是都有了嗎?”
“我隻能不停的寫,我一停下來就會想他。”小梅痛苦的說到,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我隻好死死的抱住她,小梅啊,他對你沒有感覺,你何苦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