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個夏季,人大組織機關幹部外出旅遊。舒一晴想到了墨西哥,極力推薦去國外看看。說到國外大家的眼睛都亮了,最後研究決定,同意去國外,但是費用自個負擔一半。舒一晴喜出望外,告訴了程錢自己馬上就要來到墨西哥的消息。程錢半冷半熱地答應了,說一定陪舒一晴好好喝杯西洋酒,舒一晴滿口答應了。
這街道,這城市。這紅殷殷的天空。房屋後麵忽隱忽現的紅白藍三色,猶如是一張鮮明的水墨畫,栩栩如生地呈現在了眼前。風在小酒店的屋簷上嬉戲著,仿佛一隻充滿柔情的天鵝。人群,新鮮的空氣,在潮熱的旅館房間裏挨過了一天。夜晚臨近的時候,同行的朋友去了海邊。舒一晴借這個時間空隙給程錢打去了電話,他說在路上來了。
見麵的地方在旅館,門鈴響了,舒一晴知道是程錢來了,她沒有立即去開門,故意在房間裏逗留了幾分鍾。
“在房內嗎?是我。”
“馬上就來了。”透過門上的探頭,門外那個陽光的小夥子陽光燦爛般站在門外。
門開了,他闖了舒一晴的房間。
“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程錢說。
“來了好多人呢?不方便的。到時候他們都不知道我去了哪?”“找個借口吧。”
舒一晴給同事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們晚上去了個地方,然後與程錢匆匆地離開了旅店。
在旅店後麵100多米的沙灘後麵有一片密密的森林,一條條林蔭小道彎彎曲曲地往山上延伸。樹木都用鐵欄圍著,森林和原野的記憶地發散在陰沉沉的暗夜裏。
“我們到山上的飯館裏去吃西洋餐吧,來了墨西哥就得吃這裏的風味。”
舒一晴同意了,這是一座在墨西哥並不多見的山,也是當地的高端旅遊產物。快到山頂時,她已是疲乏不已,差點暈倒。
餐館裏坐滿了人,吃得火熱。舒一晴餓得有點暈了,大吃了起來。吃得半飽的時候,程錢提出喝西洋酒,舒一晴答應過程錢,去了墨西哥一定喝西洋酒的。現在的狀態必定一喝就醉,答應過的事情也不好拒絕。程錢讓服務員拿了一瓶西洋酒來,兩杯一樣多的酒,程錢是先幹為敬,舒一晴沒有拒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西洋酒進口軟,後發製人。自從手術之後,舒一晴這是第一次喝酒,她知道酒對自己的身體有害,但是程錢一次又一次地端起酒杯時,她也沒有示弱。酒過三巡,兩人都已是滿臉通紅。
這天是星期四,晚上程錢本來是要回學校的,他沒有去。他說要帶舒一晴看看墨西哥的夜景,兩人來到了海洋的沙灘邊,可以聽見海浪的呼嘯。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好像在思忖著什麼,好像這一夜什麼東西都與他們無關,他們隻屬於大海和這個陌生的國都。兩個人像是要在黑色的夜中演一出電影,電影的觀眾就是那些不認識自己的人。
程錢突然猛地將舒一晴摟抱在懷裏,他就像是一條狼,一條無人看管的野狼,而舒一晴是他最美的晚餐。
她沒有拒絕他那火熱的吻,她試探地接受著。她知道他還是個孩子,一個二十才出頭的孩子,但是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那有力的嘴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迎接著,每吻一下全身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她從來沒有擁有過。
最後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失去了支撐的能力,躺在沙灘上。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衣服已被脫去了。一隻豐滿的乳房和一個平得像是飛機場的胸部裸露了出來,被黑夜掩蓋著看不清楚。程錢的手伸進了她的下身,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不要這樣好不好。”舒一晴冷靜了許多,她用力地拒絕著,她不想再犯錯了。
“不行。”程錢根本沒有聽進去。
“我不想搞得很複雜。”舒一晴將兩條腿夾得很緊。
程錢無法得逞,最後隻得放棄。
舒一晴也沒有離開,躺在程錢的懷抱裏,靜靜地聽他講著國外的一些生活習性和自己所在學校裏發生的故事。舒一晴聽著,不時補充一兩句話。她感到特別的開心,也特別的快樂,她真的是希望自己換一個世界,在這個的陌生世界裏可以重新再來。
程錢再一次試探著將舒一晴壓在了身下,她還是不停地掙紮著。但是明顯沒有剛才那麼用力,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不要做愛好嗎?”舒一晴的嘴裏喃喃地說。
“你怕什麼,天知地知,隻要你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舒一晴好似在顧慮著什麼,被他那流氓般的刺激徹底地打敗了。沒有了反抗,她任由程錢擺布著。甚至她配合他完成一些動作。
“你剛才不是不同意的嗎?”
“討厭。你是不是和許多人發生關係啊。”
“沒有。我隻與我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係的。”
舒一晴是程錢送到那個小旅館才離開的。同事都已經睡著了,她輕輕走進了房間,還沒來得及開燈,程錢再次抱住了她。
“別,別,別這樣。隔壁都是同事,要是他們知道了,我回去就完蛋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行,我晚上在這裏住。”
舒一晴嚇得差點暈倒。
“我回去可以,你別動。”他再次把舒一晴壓在了身下,這次特別的快,簡單的幾個動作過後,他就爬了起來。
舒一晴全身無力地躺在那裏,她聽到程錢說,幫她燒好了一壺開水,口喝就起來喝,緊接著聽到了關門和遠去腳步的聲音。
第二天八點鍾就醒來,她原以為會睡得很晚的,結果比同事都醒得早。同事說,打算換個地方去玩下,打算去墨西哥的瓜達拉哈拉,這是一個被聯合國授予世界文化遺產的城市。在國際上都相當有名,相當於中國的廬山一樣,在世界上有著舉足輕重的深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