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舒一晴比向笛文大4歲，但是從她的外表很難看出她的真實年齡。平時與向笛文走在一起時，大家都誤以為她是向笛文的女朋友。工作中，向笛文從來都不插嘴，無論舒一晴吩咐什麼都服從。在生活中，舒一晴一般都是聽向笛文的。向笛文不是一般的男人，從小就經曆了較多的曆練，能夠把準一些事兒。女人無論當多大的官，她都有脆弱的一麵，脆弱的時候就需要男人用心嗬護，用心關愛。那是剛剛去政府上班的時候，舒一晴喜歡帶著向笛文去一些公眾場合應酬。有了這麼個男人相隨左右，那些有點出格想法的男人也隻能簡單開個玩笑作罷。好在舒一晴有那麼個財力十足的丈夫，向笛文也有那麼個美得十足的女朋友，否則還真不知道一個辦公室裏會發生怎樣的故事。男人的變革，成了時尚。男歡女愛的事情隻要一拍即合。有些是自願的，有些是難抵誘惑，有些是為了升官。
為了升官這一說法好多女人並不認同，這隻是片麵之詞。好多女人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闖天下，隻有少數女人歪了神經。
就說源頭鄉的幹部黃曉妮，公務員考試分到源頭鄉不到3個月傳聞是風聲四起。黃曉妮個頭一米五六，身材勻稱，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就說胸部吧，看上去圓圓的，挺得不高不低，恰到好處。臀部也是圓圓的，性感得讓男人見了流口水。眼睛也是圓圓的，好像會說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頭發，頭發留到了屁股跟上。要是剪掉那一頭長發，那個美是可與仙比。
她剛到源頭鄉的時候，這裏的幹部還算安分，沒有一個打她主意的。恐怕也是她那一頭長發掩蓋住了美麗的直接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黃曉妮是農村裏長大的姑娘，沒見過什麼世麵。雖說在城市裏念過幾年書，膽子還是蠻小的。甚至社會到底是怎麼樣的，她都是孤陋寡聞。所以與別人交談總是疙疙瘩瘩，土裏土氣的。男人都喜歡那種眉來眼去的女人，過於斯文的女人並不看好。
說到黃曉妮她還與舒一晴有一段情緣，隻是後來舒一晴怎麼也沒想到她辣得讓自己無地自容。那天天氣晴好，碧空萬裏無雲，舒一晴輕車簡從到源頭鄉調研。去的時候除司機之外沒帶一個隨從，到源頭鄉之後那可是前呼後擁，書記鄉長把她看得比自家的娘還重。黃曉妮隻是一般的幹部連陪酒的機會都沒有，書記把她安排在廚房幫忙。上菜的時候，舒一晴開玩笑地說，你們廚房裏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啊：書記怎麼沒有用上啊。
書記一聽，嗬嗬地笑了起來。“那是我們鄉新分來的公務員。”
“怎麼把公務員安排在廚房裏？”舒一晴這麼一說，書記聽進去了。立馬把黃曉妮招呼到了餐桌邊，介紹了這名享受副處級待遇的美女縣長助理。
黃曉妮是羨慕不已，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好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得找不著了方向。
黃曉妮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過酒，書記硬是要她跟舒一晴喝了滿滿的一杯。黃曉妮本來是說要“表示”的，書記說，領導都喝了你豈能“表示”。黃曉妮站起來畢恭畢敬地一飲而盡。
“要想當官酒裏麵大有文章。”這是書記傳給黃曉妮的官經。黃曉妮不太明白真理，但她知道這酒隻要喝了就有效果。如果沒產生肯定不會存在，產生了就一定會存在。
通過幾個月的行政工作後，黃曉妮摸到了一些門路，也懂得了一些遊戲規則。這酒就是醉倒也要喝下去，否則領導會不高興的。寧可醉，不可以不喝。一杯火辣辣的烈酒咕咚地下肚之後，黃曉妮的臉就像是火燒一樣熱了起來，有些神魂顛倒。
“小黃，坐下吃點菜。”舒一晴看出了黃曉妮的反應。猜測到她真的不會喝酒。
黃曉妮用手撐著頭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這時她發現，大家都已經吃完了。
舒一晴開玩笑地說：“從事行政不會喝酒可不行啊，我以前也不會的，慢慢鍛煉酒量就大了。”黃曉妮笑著示意說得對。
從這之後，隻要上麵有領導來鄉裏，書記都會叫黃曉妮去陪。黃曉妮是個容易被錢權誘惑的小女孩，沒有自己的建樹。領導放個屁，她都把它當真。那天縣林業局局長來到源頭鄉，書記讓她去陪。她二話沒說就去，認為書記讓她陪是看重自己。能者多勞，讓她多做事是因為她有足夠的能力和才華。
林業局長以前是大鎮的書記，在鄉鎮幹了整整八年。是個典型的鄉土霸王。臉是又闊又胖，兩邊還留著粗糙的掛麵胡，肚子大得像是立馬要生孩子。黃曉妮擠在林業局長的車上，陪上陪下。林業局長倒是樂嗬嗬的，說著一些讓人美得心醉的話。這大半天黃曉妮是覺得林業局長雖然長的有些豬頭，官架子也不小，可她還是覺得挺好相處的。當然黃曉妮用的是仰視的眼光，她是在抬頭看一個人，隻要這個人俯視點看她，她就會覺得別人給足了尊重。
“中午陪我們局長吃飯吧。”從林業局長車上下來的時候開車的司機說。
“對。對。一起吃飯。”林業局長接過話說。
下車之後，黃曉妮一直與林業局長說說笑笑的。她是打算陪到底了。
飯桌上，書記把黃曉妮安排在林業局長的旁邊坐著。來陪客的還有鄉長、黨委委員、副鄉長等，論資曆和排行黃曉妮都應該坐最邊角。現在把她安排在局長的旁邊也是為了政治需要，工作需要。
這招還真靈。書記倒了三次酒，林業局長怎麼也不願意接，說胃痛得厲害，說血壓很高，說血脂上漲了。等等。說了一大堆搪塞的借口，就是不願意接招。
書記使了個眼神黃曉妮就站起來了，先是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再是舉起滿滿的一杯在林業局長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先幹為敬了。”說著咕咚一聲下了肚子，杯子還沒放下連咳了兩下。
滿桌子的人掌聲一務，大家都吆喝了起來。
“局長，女孩都幹了，你看。”書記裝著，一副很滑膩的樣子說。
“這。我。好。”三個字說得很是響亮。
“好，倒酒。”書記說。
黃曉妮拿起酒瓶給林業局長倒了滿滿的一杯，林業局長看著黃曉妮那紅得像蘋果的臉蛋心裏美滋滋的，他慢慢地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酒不空杯。
黃曉妮接著又倒了滿滿的一杯。再幫林業局長把酒也斟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