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醫生,你這是咋了?”戰士見她掛著繃帶吃驚地問。

“咱倆是一樣的病。”郭曉瑩不經意地回答。

“你胳膊斷了,怎麼還上班?”小戰士不解地問。

“沒事的,我還能堅持工作。”“早知是這樣,我應該下樓去檢查。”小戰士感動了,郭曉瑩也感動了。一個月後,骨傷愈合了,打去石膏,又出現了意外,X光片的檢查結論是錯位,唯一的辦法是打斷了重新接。眼睜睜地看著把路膊打斷,重新受這“二茬罪”,她不願意講述那個痛苦的過程,想起來至今頭皮還發麻。整整3個月,她一隻手生活,一隻手工作,同事們和她開玩笑說:“郭醫生,這回你可是裏裏外外一把手了。”她苦澀地笑笑,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酸楚。1993年春節轉眼到了,春節放假5天,郭曉瑩和兒子一商量,娘倆一起到內蒙古去過年。快過年了,車上旅客爆滿,好不容易擠上火車,既沒臥鋪,又沒座位,站了整整一夜,下車後兩條腿腫得老粗。不就是為了過個團圓年嗎?滿打滿箅5天假,正月初五要趕回來上班,對於郭曉瑩來說,這是多麼短暫而又多麼難得的假期啊!大年三十趕到部隊,匆匆見過一麵他“失蹤”了,年三十的團圓飯沒吃上,大年初一仍然不見人回來,郭曉瑩憋了一肚子火。自己不回家過年不說,老婆孩子來了也不著家,這是過的什麼年,他心裏究竟還有沒有我們母子倆?初二一大早,他帶著滿臉的倦容回來了,眼圈紅紅的,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看他那副滿身泥土的樣子,郭曉瑩心裏明白了八九分,他們部隊過年沒休息,他是從打井工地來。

“實在是對不起你們娘倆,今天我將功補過,帶你們出去玩一天。”郭曉瑩見丈夫累成這副模樣,心裏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了。聽說要出去玩,兒子興奮得直蹦高。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麵馬兒跑……多麼美麗的大草原,他多麼想隨爸爸一起去尋找那兒時的夢境。吉普車穿過市區,沿平直的郊區公路一直向東,城市被遠遠地拋在身後,眼前奔湧而來的是一片接一片的沙丘。草原呢?牛羊呢?駿馬呢?這就是歌詞裏唱的那個“美麗的地方”,怎麼一點感覺也找不到?吉普車在一個高高的鑽塔前停下,走進鑽塔,郭曉瑩才明白,這就是他們給水團的施工工地。鑽機在轟隆隆地轉著,官兵們在揮汗如雨地工作著。時值冬季,外麵冰天雪地,裏麵熱氣騰騰,官兵們身1:沾滿泥水,臉上流著汗水,頭上呼呼地冒著熱氣。

官兵們輪番走下鑽台,來到郭曉瑩前麵,有的叫嫂子,有的喊阿姨,一個個對她前來看望表示感謝。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郭曉瑩不知該說什麼好,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大過年的,人們都在闔家團圓,這些官兵卻在冰天雪地裏無怨無悔地打井,他們沒有親人嗎?他們不想回家過年嗎?他們的家人和親人不也在苦苦地盼望和等待嗎?什麼叫奉獻?什麼叫犧牲?什麼叫新一代最可愛的人?這鑽台好似一台濾清器,人的靈魂可以在這裏得到淨化,人的思想可以在這裏得到洗滌。還能說什麼呢,這就是咱當兵的人!她對丈夫的理解一下子加深了許多。地說:躺下來他爰我的丈夫,站起來他爰拾水團團長常年在野外作業,風餐露宿,積勞成疾,李國安得了腰痛病。8年了,他一直硬撐著。這一切瞞不過當醫生的妻子,郭曉瑩心疼丈夫,每次他回家,總是搶著把家務活幹完,讓他多休息。在全軍組織的“建功在軍營”報告會的最後一場,他暈倒了,被送進了當地醫院。聽說丈夫住院,郭曉瑩打電話到醫院詢問病情。

“老毛病了,沒事的,我明天就回北京治療。”回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第二天一大早,郭曉瑩剛起床,政委來敲門。

“老李回來了,在樓下。”“快進來坐吧!”郭曉瑩熱情地招呼政委屋裏坐。

“不了,快下去吧,他1:不來。”郭曉瑩一聽懵了,一種不祥之兆頓時爬上心頭,他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連樓也上不了?她嘰哩咕嚕跑到樓下一看,丈夫直挺挺地在救護車上躺著,一動不能動,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昨天在電話裏得知丈夫來京治病,尋思著他這趟回來既可以把病治好,’又可以在他身邊盡盡妻子的義務。總算是把他盼來了,萬萬沒想到,他是被擔架抬回來的,人回來了連家也進不了。郭曉瑩心裏難受極了,可她強忍著,不願意讓丈夫看到自己流淚的眼。隨行的醫生告訴她,李團長患的是膠質細胞瘤。猶如五雷轟頂,郭曉瑩一下子暈了過去。作為醫生,她知道這種病是癌症的別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這個嚴酷的現實。命運為什麼對他這麼不公平!結婚20年了,他一直在拚命工作,沒過上一天平平穩穩的舒心日子,他沒有活夠,沒有愛夠,他不能死!作為醫務工作者,郭曉瑩幾乎是絕望了,她隻寄希望於現代醫學能創造一個驚人的奇跡;作為妻子,郭曉瑩的精神幾乎是崩潰了,她隻希望在丈夫生命最後的日子裏,用全部的愛心陪伴他走到生命的終點。北京301醫院,全軍最高醫療權威。一流的醫療機構,一流的醫療設備,一流的專家教授。李國安在這裏接受手術治療。手術成功了,最大的成功是專家們做出了“良性腫瘤”的診斷。這喜訊來得出人意料,郭曉瑩那顆瀕於死亡的心複活了。這是丈夫的造化,也是自己的福氣。一切將就此改變,一切將又重新開始。

李國安悄悄地藏起那份早已謀劃在心的“遺書”,負疚地對妻子說:“這些年我欠你們娘倆的太多了,原以為再也無法報答你們了,沒曾想上帝又給了我一個贖罪的機會,等我這次出院,一定在家好好陪陪你們,給你們做飯,給你們……”平時寡言少語的李國安喋喋不休地給郭曉瑩說個沒完沒了。郭曉瑩何嚐不是這樣想,她巴不得能拴住他,哪怕是把他拴在醫院裏,也能有個照顧他的機會。但郭曉瑩對他太了解了,躺在病床上他是自己的丈夫,站起來他是給水團團長。果然不出所料,他出院那天,醫生叮囑他全休半年,臥床靜養,當著醫生的麵他口口稱是,回到家他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出院第二天,他提出要回部隊,郭曉瑩火了:“你這個人真的是不要命了!做這麼大的手術,再也經不起折騰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們娘倆想想啊!躺在病床上,你口口聲聲說欠我們太多了,出了院要好好陪我們,你剛剛說過的話全都忘記了?”“曉瑩,我這條命可是揀來的啊]沒有組織和領導的關心,我恐怕不會有今天,既然已經活過來了,多活一天,就要加倍工作一天。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在家裏躺不住啊!”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還能再說什麼呢?郭曉瑩心裏明白,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隻好流著眼淚為他打點行裝。那天趕火車,車站的人特別多,別人進站是連跑帶顛,那時的他連走路都十分困難,總箅是蹭進了站台,眼睜掙地看著火車開走了。真是老天有眼,不讓他走。郭曉瑩暗自慶幸,拉他往回走。

“那就等下一班車吧!”他執意要走。郭曉瑩自知拗不過他,出站買了一張高價票,在車站等了3個多小時,把他送上車。他就這樣走了,帶走了郭曉瑩那顆牽掛的心。有付出就有回報。麵對接踵而來的榮譽,郭曉瑩深深地感到不安。

“老李,你現在成了名人,我也成了名人的妻子,今後的路該怎麼走?”郭曉瑩向丈夫討教。

“你見過沙漠中的駱駝嗎?它總是忍辱負重地往前走。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要像駱駝一樣,默默無聞地奉獻;要像駱駝一樣,一如既往地向前。”這是丈夫給她的教誨。也許生活的路上還有坎坷,坎坷的路上還有荊棘,隻要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前來迎接你的還是一個輝煌的明天!種農氏餑人類風濕關節炎--個危害世界人口達10乂的疾病,一個全球性尚未攻破的醫學難題,一個被人們稱之為“不死的癌症”的頑疾,一種使患者終生忍受病痛折磨的痹症,終於被人類所降服。嗟乎,人類之大幸也!他從炎帝神農氏的故鄉走來;他懷揣八代祖傳的絕技走進軍營;他致力於類風濕研究達數年之久;他研製的“神農七特療法”為上萬名類風濕病人解除了病痛;他的醫學論文獲科學進步獎;他連續兩次榮立二等功。他一萬平,一名年輕的中醫師,北京武警總隊月壇醫院類風濕治療中心主任。尤許你不相信,可這是亊實“去月壇武警醫院。”筆者爬上了一輛出租車。

“沒聽說過。”司機麵帶難色地答。

“聽沒聽說過那裏有一位專治類風濕病的抻醫?”“真的?我爺爺得這種病20年了,帶我一起去看看好嗎?”司機突然來了興趣。不用再費口舌,我們有了一致的目標。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在強手如林、藏龍臥龍的京城,北京武蕾總隊月壇醫院的確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診所。它很小,小得隻有幾十張病床;它沒有現代化的醫療設備,嚴格地講,它是一個部隊團一級的衛生隊。在月壇北街一條僻靜的小巷裏,筆者慕名找到了這座鮮為人知又頗有幾分神秘色彩的醫院。類風濕治療中心設在該院的一樓,候診的病人很多,萬大夫很忙。筆者不便打擾,隨意走進了一間病房。靠門的一張病床上住的是一位小病號,她叫康小雨,是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孩,11歲了,有了5年的病史。在那個背書包上學的年齡,她卻被爸爸媽媽帶著走南闖北去治病,她是一個身體和心靈都受到傷害的孩子。

“小雨同學,你想上學嗎?”筆者和這個麵色憔悴的少年交談。小雨沒有回答,她哭了,哭得很傷心。在一旁陪伴的媽媽補充說,孩子6歲上得了這種病,她沒有上過學,可又特別想上。她不喜歡洋娃娃,讓我給她買個書包陪伴她。

她得病5年了,我帶她跑了十多個大城市,去過大醫院,看過西醫,求過中醫,尋過偏方,練過氣功,說不清花了多少錢,可就是不見好。我們是今年3月5日來這裏住院的,辦完住院手續,萬大夫給孩子吃了一服藥,孩子睡了。你說神不神,孩子一覺醒來,居然能下地走路了。當時我以為是在做夢,掐掐身上的感覺神經,看看周圍的病友,這一切告訴我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我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跑出去給孩子的爸爸打電話。電話接通了,孩子爸爸怎麼也不相信。

“真的能走路了?”這句話也記不清他問了多少遍。撂下電話,孩子的爸爸跑來了……靠窗的一位病人叫趙玉玲,是一位40歲的中年婦女,看上去她比實際年齡小得多,可能是和心情有關,她就要病愈出院了。講述自己的病史和治療經過,她顯得格外激動。她說,我得病3年了,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年,說不清受了多少苦,也數不清求過多少醫。我幾乎是絕望了,再也不相信醫院,也不再相信廣告。有一天我無意中看到一篇報道,說延慶開展獻愛心活動,捐款6000元幫一個類風濕病人看好了病。這不是廣告,我相信,於是四處打聽這家醫院,住了進來。剛來時我真是太狼狽了,生活不能自'理,連吃飯也要撬開嘴巴往裏灌。

住院的第二天,家裏人來看我,他們誰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下地自己站起來。萬大夫神了!病友們這麼說,家裏人這麼說,我也是這麼說。3號床的病人叫黃雅玲,是一位從內蒙古大草原來的姑娘。26歲的她已經有了8年苦不堪言的病史。更苦不堪言的是這倒黴的病打破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夢想,給她留下一個終生難以彌補的遺憾。18歲那年,她如願以償地考上了大學,接到入學通知書那天,她傷心地哭了,這是她一生中最美好最痛苦的記憶。在病床上躺了整整8年,多麼難捱的漫長歲月!多麼難捱的病痛折磨!理想,前途,鮮花,愛情,一切美好的東西遠她而去,留給她的隻是痛不欲生的煎熬。她絕望過,也尋過短見,可她那顆僵死的心最終被親人的真誠所化。她來這裏住院4個月了,生活基本能夠自理。她正趴在床上寫家信,停下手中的筆對記者說,我真幸運,遇上了一個好醫生。她叫王益明,中央歌劇院的一名鋼琴師。10年前,她突然發現那雙操作鍵盤的手紅腫、脹痛、失靈,醫生告訴她,她得了類風濕病。天哪!對於鋼琴師來說,這雙手是她的第二條生命。沒有手,就失去了自己所鍾愛的事業,就失去了自己的精神寄托。她不甘接受命運的安排,四處打探,八方求醫,到頭來失望連著失望。她不得不對著鍵盤傷心落淚,在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中哀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