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爹地留下的鑰匙1(1 / 2)

阿雅關上臥室門,書桌上放著爹地的排位,她上了香,時間還早,她也不想回山腰,便四處看著收拾。

一切都還是爹地走之前的樣子,書桌有些亂,阿雅收拾,爹地的書多,她想帶走幾本,打開抽屜卻發現抽屜裏塞著一件爹地的夾克常服。

有些奇怪,爹地的警服掛在牆上,常服一般放在床尾,這一件怎麼在書櫃裏?

阿雅拎開衣服,琢磨著如果是隨意塞放的不該疊的這麼整齊,手指劃過內側衣角時阿雅摸到了東西。

她一驚,低頭看有縫紉的痕跡,仔細摸,有一個小硬塊。

阿雅坐到床邊,俯身去床下麵的櫃子翻剪刀,忽而又定住,她把衣服揪在手裏,慢慢抬頭,伶俐的視線掃過房頂白牆各處。

也不怪她多心,席城這個人心思太狠,今天同意了她回來看看,是他心情好還是怎麼,有待商榷。

阿雅沒看到攝像頭,但針孔的她未必看得到。

她心思也敏,順手就拿了爹地床尾的好幾件衣服去了洗手間,就算裝攝像頭,洗手間是沒有必要的位置。

她在裏麵撕開了夾克的衣角,阿雅心跳飛快,拿出一把黑色的鑰匙。

爹地留下的東西!

縫在這裏,一定有意義。

阿雅小臉繃緊,把鑰匙舉到光下。

“阿雅小姐?”

阿雅心跳如鼓,低頭翻找口袋把鑰匙塞進去,整理了表情後回到臥室拿了些書本做遮掩。

踏著夜色上車,大娘想她心情低落,屢次和她說話。

阿雅神思出遊,心不在焉。

到了山腰她很緊張,身上多了把鑰匙她特別害怕被席城看出什麼端倪。

腦子裏又很亂,到底是什麼鑰匙,不重要爹地不會縫起來,爹地生前並沒有透露保險櫃鑰匙之類的。

就在焦慮中等到夜裏十點,那人居然沒來。

阿雅惴惴不安,暫且藏好鑰匙,夜裏驚醒,她突然想明白了。

恐怕和遊輪的案子有關,遊輪的案子最終指向誰?

……席城。

阿雅被這個猜想驚得再也睡不著,她攥緊枕頭,黑暗中眼眶漸漸發熱,爹地……

九月六號正式上課,上課一周,加上休息的兩天,近十天,席城沒有過來山腰。

阿雅原以為依那人的脾氣,會借著這份恩賜狠狠壓榨她一番才對。

卻是沒有。

他一向難測,誰知什麼性子,或許是忙?

世家公子有花邊新聞追尋蹤跡,他的勢力誰敢捅他上花邊?

阿雅細想才發覺有些滑稽,除了他夜裏在這裏出現,白天他的生活,阿雅一無所知。

當然,她也沒興趣。

開學的一周,她經曆了入學考試,針對她一個人的。

雖然是校方走個儀式,但阿雅較真,錯過聯考是遺憾,因此她以一百分的認真態度對待。

一考成名,門門高分踏過之前的錄取線很多,學院裏的同學對她的有色注目少了一些,但也有懷疑她作弊的,畢竟有本事不經過聯考就上中文大呢。

阿雅對這些緋語,安然若素。

一周了,上學下學她獨來獨往,班級裏的同學關係可見疏淡,小團體她一個沒混進去,男孩子們感興趣的對她采取觀望態度,女孩子們冷眼地居多。

席城雖人不知道晃蕩在哪裏,左龍這個多嘴巴識眼色的自然一件不落的報告。

城哥看起來漠不關心,叼著根煙愛聽不聽,他講完了,城哥又挑眉。

“我看著都急,何小姐性格真是內向。”

“是麼。”男人吐個煙圈。

“難道不是,她本來就是後來插隊的,現在的屁仔們勢力眼的很,何小姐別受了排擠。”

席城輕聲笑出,長腿足踝交疊在桌麵,晃了兩下,抬眸眯眼地看左龍:“阿龍,你可沒她聰明。小布丁點,謹慎著呢。”

左龍沒明白。

他卻沒了笑容,聲音不鹹不淡:“她怕交上朋友日後叫我威脅,她不渴望友情,豐富的大學生活嗎?真忍得住孤獨,每走一步她鋪後路小心翼翼,心思不差嘛。要是隻一白二膽小的兔子也就罷了,偏偏骨子裏……”

左龍望他,望見一眼漆黑深邃,聽他冷笑呢喃:“帶勁呢,睡在我身 下沒把我當她男人,當個魔頭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