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人,但畢竟是外麵。

他覺得刺激,她其實也覺得很有感覺,……

蕭雪政氣息不穩地試著放開她,眉頭緊皺,沒忘記這是在哪裏。

但這個難舍難分的過程,花費時間不下五分鍾,男人的薄唇,仍舊有一下沒一下地貼吻輕啃著她的下嘴巴,鼻尖,腮鬢,軟柔耳根。

兩人交頸,衣衫都沾著些熱汗,微微亂著,粗而重的呼吸交錯。

蕭雪政弓著緊繃的背脊,側麵看的高挑身影極其性、感,染著情韻,慵懶極了。

與她鼻尖抵著鼻尖,深邃眼神灼熱盯著她的紅臉,長睫內斂地低垂著,眼底,溫柔和愛意情不自禁流露著。

施潤抿著發麻的小嘴,閉著眼睛地不敢看他。

直到他危險的身體某處離開她的小腰,徹底放開。

蕭雪政轉身走幾步,垂頸點了根煙,看不大出來之前做了什麼的清冷淡定模樣,抽著。

施潤低頭整理衣衫和頭發。

“我們下山吧,司機久等了。”她輕聲說。

蕭雪政單手插著西褲口袋,扭頭瞥了她一眼,伸出右手。

清光竹影裏,微微張開的修長五指,結實有力,似是那玉,真真幹淨的漂亮男人手。

施潤的眼裏,他身體的每一寸都完美到近乎讓人賞心悅目。

她握住他的一根食指。

兩人結束一個吻後,更如膠似漆。

施潤看見他抿著香煙的兩片薄唇,妖冶的泛著一點紅,唇紋越發明顯。

她低頭,羞澀而甜蜜,老實走路。

沒讓她真送到山下,三分之一的地方,蕭雪政就讓她返回去,天光漸暗。

年紀大了,她又是這個挫樣,免不了嚴肅的一番叮囑。

施潤耐著性子聽,反感他命令的語氣。

“明天一早就給我回來。”

“哦。”

“最早的渡輪七點就有。”

“哦。”

“晚上吃了飯就給孩子們洗澡,別給我到處浪。”

“……哦。”

“九點整,給我打電話。”

施潤受不了,“有必要麼?”

額頭挨了一錘子!

尼瑪的,老東西!!

“打還是不打?”

“打!”施潤轉身,撒丫子就往上坡跑,煩死他。

蕭雪政鐵青著臉,沒有追,盯著完全是放了羊的女人背影,沉沉歎氣。

從送他下山這一路來,不用跟他回家的高興就寫在那張欠收拾的小臉上了,得多不定性?這麼喜歡夜宿別人的家?看那興奮新鮮的樣子!

天徹底黑下來之前,施潤跑回了蕭家宅子裏,覺得呼吸一口的空氣都十分清新美好。

門口保安的眼裏,她像一隻快樂的小鳥。

當然啦。

沒有老男人壓榨是什麼感覺?

天晴了!冰川融了!遮蓋天空的那一片氣壓沉沉的烏雲不見了!

進了北苑,庭前的幾盞燈籠亮了,紅光碧影,燈火通明的古色古香屋邸。

穿著青袍的傭人來來去去,廚房飄來香味。

還有西苑南苑,蕭家旁係那邊的傭人廚子過來借菜的好玩景象,豪門世家,卻像住在一個村落的樸實民眾一樣和睦相處。

晚餐,蕭如書沒有下來。

蕭靳林,唐意如,四叔,施潤和寶寶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