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餐廳裏,兩人對坐,蕭雪政一句多餘的話沒有,男人累的時候,並不想說話,心情也不見得多好。
施潤知道他今天公事很多,接打電話能看出來。
管家端上來西式菜品,蕭雪政拿著刀叉優雅切好,碟盤推到施潤那側。
她也不客氣,餓了,吃起來。
用餐時兩人沒交流。
半小時後,管家上來收餐。
蕭雪政起身,上身卡其色針織套頭衫,領口寬鬆,鎖骨盡露,下身休閑的白色長褲,走動間褲腳下露出腳踝,一個男人的腳踝生的那樣精致,往上是並不繁重的腿毛,往下是形態修長的腳。
施潤眼裏,他身上的一切,每一處細節真的很是完美。
他去了小花園,總統套房的設計是玻璃穹頂,白天見太陽,晚上星星閃爍的繁空。
施潤跟著過去時,他點了支煙,坐在沙發上平靜抽著。
她便站在半米外,談判的架勢看向他:“蕭雪政,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
他沒說話。
施潤往簡短了說:“你發現孩子們的時間不長,你的行為一向令人難以捉摸。我想說的是,不管你對我還有沒有存在想法,我這邊想法都很透徹,已經離婚,我就沒想過再有複婚的那一天。我不再愛你,原有的感情和恩怨也逐年淡了,孩子是你不要的情況下,我求助別人想方設法保住生下的,說的不好聽點,你除了血緣,和兩個孩子不存在什麼關係。”
他望過來,眯著眼睛抽煙,眯著眼睛看著她。
施潤覺得他眼神恐怖起來,雖然他麵色那樣平靜。
她作為一個很想要孩子的媽媽,繼續說道:“當然,我不會剝奪你和寶寶們的父子父女關係。我希望能和你達成明確的協議,白紙黑字,撫養權我擁有,你有合理的探視權,比如每個月幾天,孩子們可以住到你那裏。”
“還有嗎?”
他在此時將香煙拿開薄唇,煙霧繚繞,他朝著她一雙正義凜凜的大眼睛看過來。
笑了似的。
施潤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你有要求,合理的也可以提。”
“我來問你,”男人直起了慵懶靠在沙發上的健碩身軀,手指將煙撚滅,他闔動眼眸,“沒想過有複婚的一天,有沒有想過再嫁的一天?”
施潤臉色不好。
他又不疾不徐地開腔:“什麼樣的窩囊男人才會準許自己的骨肉跟著孩子媽媽下嫁,冠上別的野男人的姓氏?”
“怎麼,我臉上寫著窩囊二字?我是不是男人,太太,那麼多個夜晚你不知道?”
“蕭雪政!”
施潤受不了。
她選擇冷靜下來,小手發緊地揪住他的衣服領口,“我們好好說話,好好的談,你別這樣。”
“這樣談不好麼?恩?”
身子突然一個天旋地轉。
一瞬間兩人姿勢有了變化,蕭雪政抱著她,翻身壓在沙發上麵。